第八百六十五章 發生了什麼
沈清打開了房門,看著站在自己門口的凌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驚訝。
而在之前沈清就已經猜測到了站在自己門口的人會是誰,所以面對現在的這個情況,沈清倒是挺輕鬆的。
她根本就不想跟凌玦說什麼。
凌玦站在門口注視著沈清的方向,張了張嘴,一時間也有些無奈,他覺得沈清最近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影響。
他剛想說話,就聽到了沈清說道。
「我覺得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沈清的神情看起來似乎還帶著些許的冷淡,轉身便打算關上房門。
見到了沈清的所作所為,凌玦迅速的用手擋住了門。
凌玦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和沈清之間竟然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明明他們似乎也並沒有發生什麼呀。
凌玦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聲的說道。
「給我一個機會行嗎?」
「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嗎?」沈清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看起來格外的天真,反問著說道。
凌玦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他覺得沈清還在因為之前的事情生氣吧。
「太晚了,我要休息了。」見到凌玦沒有給出回復,沈清只是朝著他的方向瞥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凌玦看著已經緊閉的房門,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恐怕這邊的事情今天也只能如此了,目前來說至少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凌玦回到了房間就聽到了自己手機的響聲。
是林楚玉發過來的簡訊。
「凌玦哥哥,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你能不能別生我的氣?」原來是道歉的話。
他是可以原諒,但是沈清那邊怎麼辦?誰來原諒?
凌玦深深的吸了口氣,明顯是有些不願意多說的。
「太晚了,我要休息了,明天再說。」
「那好吧。」林楚玉看到了凌玦的回復,心中微微的嘆了口氣,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凌玦把手中的電話扔到了一旁,心情格外的複雜,甚至是很煩。
大概過了10多分鐘,凌玦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一條簡訊。
是林楚玉發過來的。
「實在對不起,我會親自向沈清道歉的。」
凌玦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淡淡的說道:「沒關係。」
可實際上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真的能夠沒關係嗎?
沈清坐在自己的房間中複習著功課,這一次獲得了第一名並不是一個巧合。
而且就像是之前那樣的沈清真的已經有了想要離開的想法。
咚咚咚,咚咚咚。
門口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沈清有些驚訝的抬頭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凌玦應該不會再過來了才對,那這個敲門聲。
「乾媽,你怎麼在這個時候過來了?」沈清打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口的路妤,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笑容輕聲的說道。
路妤摸了摸沈清的腦袋,把牛奶遞了過去:「我看你最近好像不太開心,之前不是提想要出去的事嗎?」
沈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麼,而且出於禮貌,她不能夠讓路妤在外面走廊站著。
她覺得不管是凌霄還是路妤都是很好的一個人。
沈清讓開了路,把路妤帶進了自己的屋子中。
路妤的目光落在了沈清的身上,有些無奈的說道:「是不是和凌玦鬧矛盾了?」
「沒有乾媽,你別多想,我只是覺得,也不能一直跟你們在一起。」沈清勾起的嘴角笑著搖了搖頭,看起來沈清還是和之前一樣溫暖。
一樣愛撒嬌,但路妤能夠感覺得到,不知道是哪裡,有些不太對勁,總是覺得有些不太一樣。
路妤的手握住了沈清的小手腕,輕聲的說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們是一家人啊。」
她是真的把沈清當成了自己的家人,哪怕沒有血緣關係,有些事情也是沒有辦法更改的。
「可一家人也有分開的那一天呀。」沈清的眼睛微紅,輕聲的說道。
聽到了路妤的話,沈清明顯是有些不太放心的,眼神也變得凌厲了起來:「是不是有別人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乾媽,你放心吧。」沈清擔憂,搖了搖頭。
路妤簡單的跟沈清說了些話,確定沈清快要睡著了,這才往外面的方向走了出去。
如果不是沈清的經歷看起來不太好,路妤也不可能在這裡浪費這麼長時間。
路妤直接邁著步子朝著凌玦的方向走了過去,她的臉色有些難看,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在於面對沈清的時候,分明就是兩個極端。
聽到了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還沒等路妤敲門,凌玦就已經把門給打開了。
凌玦的嘴角還掛著笑,抬頭朝著路妤的方向瞥了一眼,輕聲的說著:「你這總不會是開導沈清,又來開導我吧?」
凌霄一向覺得自己的兒子還挺可愛的,但是不知什麼時候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關係都處理不了呢?
「你的沈清是不是鬧脾氣了?」路妤的目光落在了凌玦的身上,輕聲的說道。
「……」凌玦張了張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麼。
承認吧,就好像自己很沒有風度一樣,但是不承認把自己的心裡又放不下去,當然是因為這樣的事情。
「沈清……,你不要欺負她知不知道?不然我可就打你了。」路妤有些無奈的把話說了一半,想了想又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知道了,你放心吧。」凌玦點了點頭,直接答應了下來。
本來他也沒有想要傷害沈清,覺得沈清還是比較不錯的,可能是出現了一些狀況嗎?
好不容易等把路妤給送走了,凌玦躺在了床上,回想到的還是今天他和沈清說話的時候的場景。
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能夠讓沈清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那麼決絕呢?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們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裂痕,所有的事情都差不多呀。
越是這樣,凌玦便越是想不明白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