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戰爭凱旋
「這個世界上,你必須擁有資格,才能匹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比如說一件西裝,假如價值幾萬塊的話,那麼鞋子應該也要幾萬塊才行。
如果說沒有資格匹配到一起的話,那畢竟不太合適。」
話音落下,他看著蕭揚眼神飽含著深意,很是不屑與嘲諷。
可蕭揚卻好像沒有聽懂,仍然微笑著問道:「厲先生,我不明白你這話到底想表達什麼。就算你穿的衣服很名貴,價格很高,可是跟我也沒有什麼關係,你有必要跟我說這些嗎?」
蕭揚這個話說完,厲建章又笑了笑,心裏面感到很是不屑。
「蕭揚,你如果聽不懂的話,那是你的眼界與格局有問題,所以才不領會我的意思。難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我是想說,你沒有資格成為喬小姐的丈夫。」
聽到厲建章這個話,蕭揚聳了聳肩膀,並沒有表示什麼。
可旁邊的喬羽妍眉頭卻皺了起來,他覺得厲建章這個傢伙實在是沒有禮貌。
哪有剛剛見第一面就說這種話的,這讓喬羽妍很不開心。
連忙回答道:「厲先生,你剛剛才跟我先生見面,你有資格這麼嘲笑我的丈夫嗎?」
「我們夫妻二人情投意合,我認為十分般配,不需要外人在這裡多說什麼。」
話音落下,喬羽妍拉著蕭揚就打算離開。
她一分鐘都不願意繼續待在這裡,因為厲建章這傢伙實在是沒有禮貌。
可就在此時,旁邊的喬陽羽卻笑著說話了。「羽妍,厲少說話確實有一些直接,但是他也是一番好意。你不用這麼著急離開啊,厲少以後在江南會大展宏圖,他有很強大的潛力。」
現在喬羽妍真的很生氣,就算喬陽羽已經這麼說了,他仍然不太耐煩。
可就在此時,蕭揚卻微笑著摟住了喬羽妍的肩膀,用很輕鬆的語氣說道:「老婆,他們只是說了一些難聽的話而已,我們也沒有必要直接離開,這樣的話豈不相當於我們認慫了嗎?」
聽到這個話喬羽妍愣了一下,又轉頭看了一眼蕭揚,接著點了點頭。
她覺得蕭揚說的其實也有一些道理,而就在此時蕭揚又轉頭看著厲建章。
笑著說道:「想不到厲先生居然對我夫人的評價這麼高,這讓我很開心。可是我無法認同你的意見。不過我也很想知道你的看法,你覺得怎麼樣才有資格配得上我的老婆呢?」
厲建章微微的笑了笑,他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隨手把旁邊的一杯紅酒拿了過來,搖晃了兩下。
他又聞了一下紅酒的氣味,這才笑著說道:「這杯紅酒可是來自國外的葡萄園酒庄,而且歷史很悠久了。回味悠長,口感很好。就算是不懂得欣賞紅酒的人,他們也可以品嘗出來。
這種紅酒算得上是很好的酒,在市面上,就這麼一瓶酒的話,起碼也要20萬左右。」
話音落下,厲建章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目光轉頭看著蕭揚,眼神充滿了嘲諷。
察覺到對方的這種情緒,蕭揚同樣覺得很搞笑。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幹嘛突然要轉一個話題?這跟你剛才說的有什麼關係嗎?」
結果厲建章又呵呵笑了起來。
「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像你這種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甚至都不懂得欣賞紅酒。你有什麼資格和喬小姐一起生活呢,你難道不知道喬小姐有多麼優秀嗎?」
對方這個話說完,蕭揚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就因為這些,你就覺得自己很高貴了是嗎?在我看來,紅酒只是用來娛樂的工具而已,完全跟所謂的高貴沒有任何關係。」
「不過我確實還了解一些關於紅酒的事情,甚至可能比你了解的更多。」
蕭揚這番話說完,在場的其他人都愣了一下。
特別是喬羽妍,她跟蕭揚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見過蕭揚喝過紅酒。
不要說是蕭揚了,就連她自己也不敢說很了解紅酒。
她很理解蕭揚不希望在厲建章面前丟臉,可如果蕭揚一定要不懂裝懂的話,喬羽妍還是很擔心的,給蕭揚捏了一把汗。
對面的厲建章同樣愣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他當然不會相信蕭揚所說的話。
「哈哈哈,這應該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說自己懂紅酒?行啊,那你不妨說一說,這邊紅酒到底有什麼來歷。」
一邊說著,厲建章用手指了一下桌子上的一瓶紅酒,看著蕭揚眼神很是不屑與鄙夷。
而蕭揚卻淡淡的笑了起來。
「這些紅酒檔次實在太低了,我都懶得多說。桌子上的紅酒,最貴的也就是25萬的那種,有什麼意思呢?」
厲建章聽到這個話冷哼了一聲。
「油嘴滑舌,只會說一些廢話,你覺得這樣就有用嗎?」
「雖然25萬的紅酒並不算是頂級的酒,可是在這裡已經算得上挫挫有餘了,假如你還能夠說出比這個更名貴的紅酒,那我就承認自己錯了。」
蕭揚微微一笑,饒有興味的看了一眼厲建章,接著才淡淡的說道:「難道你沒有聽過一種紅酒名字叫做戰爭凱旋嗎?」
他這個話說完,厲先生愣了一下,接著臉上的表情無比的震驚。
他還是很了解紅酒這個行業的,當然也聽說過戰爭凱旋的名字。
不過他同樣很清楚,戰爭凱旋這種酒雖然很珍貴,但如果不了解紅酒行業的人是絕對不會提出這個名字的。
所以厲建章才會這麼的震驚,蕭揚這種屌絲為什麼會聽說過這種珍惜的紅酒?
但是很快厲建章就反應了過來。
他冷哼了一聲,對蕭揚說道:「小子,你是在網路上查的資料對不對?不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了,你不覺得很丟臉嗎?」
結果他的話說,蕭揚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後說道:「戰爭凱旋不過是一種酒的名字而已,其實它的價值也就那樣,它最重要的是歷史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