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恐慌引發的焦慮
當我們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來到河流旁邊的時候,當我們同樣的一起看向對面的那一刻的時候,我真的感到了害怕,我真的感到了無比的慌張,我真的感到了那種完完全全的好像有點生不如死的那種感覺。
因為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的人,所以我只跳過了一聲,也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一件事情,我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藏了多大的一些套路在裡面。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趙老師立馬就逃出來了手機,我覺得他要做一些什麼,他一定上去給猴子打去電話,他現在整個的眉頭緊鎖,就是我的眉毛裡面好像是進去了一些什麼樣的髒東西,一般整個人連泥巴都痛苦到不行。
就像是有飛蛾或者是有蟲在臉上不停的攀爬著已經,他整個人的手也好什麼也好,在不停撓著他的臉蛋。我盡量在河流這邊不停的就如同無頭蒼蠅一般的不停的奔跑著,我根本就不知道此時此刻我應該怎麼辦。
或者換句話說,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方向感可言,對我而言這都一樣的痛苦,特別是在我自己的直覺引導之後,覺得說這裡可能存在爺爺的那一刻的時候然而,得到的卻是完完全全沒有的那一刻的時候那種失控的感覺。
真的讓我整個人都難受到,就像是被在暗地裡面操控的一樣,我根本就不喜歡這種完全,不能平衡的感覺,我現在感覺整個人的身體都在慢慢的下垂著。
我的肚子裡面甚至還有很多很多的手指在抓著我的心臟往下扯。
整個人心臟下墜的那種瞬間,都讓我整個人感覺窒息,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該選擇什麼樣的去向,也不知道為什麼,趙老師那邊到電話一直都處在於一個特別尷尬的,完全無人接聽,只有他一個人焦慮的狀態里。
更不要聽我的,我整個人都是特別的慌亂的,我整個人都已經開始有點摸不清楚方向了,東南西北對於我來說似乎都是不存在的,我彷彿就現在整個人都生活在一個完全沒有方向的軌跡的一張平面的紙裡面。
對於我來說,這些東西似乎都已經開始在狠狠的鞭打著我,在狠狠的往我的身上開始不停的踹著。
在瘋狂的自我表達著這個世界現在對於我的感受,我現在整個人就已經開始控制不了我的肢體,我感覺我的具體的下一秒可能就要開始發生一些糜爛,或者是發生一些被融化在土裡面的那種感覺。
所以說我真的已經感覺到了一定的陌生,真的已經感覺到了一定程度上面的我對於我自己的那一份,現在都不可能控制的那種陌生感跟疏離感人,而且讓我感覺到我後悔之後,離開了我的身體,脫離看待了我的肢體。
這都讓我感覺到了一種悔恨,甚至讓我感覺到了一種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表達的一種痛苦,然而這種痛苦才是扭曲的,是不停的在放大著的是不停的,讓我感覺到了一定程度上面的悔恨難過的。
「何老師,你先不要這樣好不好,我跟兩個人都是共同的承受整個工作,兩個人都不安,不能靜下來的話,這個局勢可能會變得特別的糟。」
他完全能感覺到我現在對於這件事情的壓抑,已經完全的感覺到現在這段時間對於我而言的那種特殊的感受,在我看來,這件事情一下子就變得有一點針鋒相對的感覺,真是出現了一點,在我看來都很難以去把它完全給平衡抗拒的苗頭。
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怎麼樣的去處理,並且現在正好是在不停的撥打著猴子的電話,然而不接的那個過程都讓我覺得說特別的觸目驚心,我總覺得似乎猴子已經知道了一些什麼事情,或者是因為他可能已經在醫院裡面了,又或者是發生了一些我們根本就想不到的事情。
有可能這個東西它根本就是沒有計劃的,有可能這個所謂的行程安排,因為這是一個包括讓孩子轉達的話語,都只是特別平淡的東西。
他可能只是想出去轉轉,如果說再想著再錯亂一點,那就是他根本就沒有認可的目的,只要是能在一個地方結束就好,或者是他已經預感到他的結束。
或者是在安排著他的結束的時間看到時候能流淌在哪個地方,如果都是這樣的一些可能性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在我看來會變成我一生的陰影,並且我已經有點開始不能再繼續的往下想下去。
「何老師,接電話了。」
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盒子旁邊的風聲特別的大,大的,我根本就聽不清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樣的情況,大概我根本就不知道周圍到底已經出現了一些什麼樣的事情。
我會根本就無心去關照他們那邊電話到底有沒有接通,這在我看來都是特別的重要,因為現在我整個人都需要關注我自己本身,我自己本身就彷彿像是一個壞掉的機器貓,一般的在不停的斷肢線路。
然而現在這個時候,他把他的手機給免提打開了,並且還在不停的按著我的肩膀,讓我整個人都安靜下來,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在不停如同抽搐了。
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對面那邊特別大東京的一陣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不知道正在看一些什麼的嘈雜的聲音,這個聲音就彷彿他們,正在一個大型的屠宰場。
特別的吵。我完全不知道此時此刻我應該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去接受這個電話,畢竟他是在功放著功放著代表著他讓我跟他一起面對,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在猴子的回憶到他那一刻的時候,趙老師就完完全全的沒有任何的鋪墊的,直接的把那些他想說的話全部都轉達給了他,在這一刻的時候說句實在話的。
我是感覺到了一點害怕的,根本就不知道他聽到這句話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的想法,總是對於我而言這是特別的恐怖的一件事情,因為我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勇氣,我也覺得說我不夠那樣的一些勇氣去告訴對方這麼直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