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 恐怖的他
「趙老師,請你放過我好嗎?要不這樣吧,我們就都先去冷靜一下,然後我們先把劉德因,給扶起來,讓我們三個人一起面對好嗎?你為什麼一定要非要拉著我呢?你現在都已經失控成這個模樣了,你真的不害怕你自己?」
我在不停的試圖用著一些他最佳抗拒的,最討厭的,最討厭就變成那副模樣的以及最差的那個狀態的那些事情那些痕迹去攻擊他,因為在我看來,他現在最害怕失去的,最覺得說難以去接受的東西,也就是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了,所以說他因為他的害怕讓我得到了一點可以去指責他的一些空間。
但是不知道我以後越是這樣子說他,就像我的眼睛把他的越加的用力了,我似乎能感覺到一點逃跑的信息,他似乎就彷彿是在告訴著我說如果你既然睜開眼睛的話,那我就可以走了。
我想了想,我也許這也不是一種軟弱。
還是說我只是在做這一件,我想他做出正常人都會害怕的一件事情,並且我還在強行想讓自己清醒。
然而現在的我就感覺到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因為我將我的手老老實實的,將所有的手指都變得特別的籠貼在了我的眼睛的周圍上面,並且我的手掌已經壓到了我的鼻翼。
總之我是真的因為他的來回的有點粗暴的,完全不可理喻的在我看來特別的極端的拖拉,而導致於說,我的手掌有一點開始下滑,甚至出現了一些在指縫裡面的光源。
並且那些官員在我看來還特別的刺眼,他更相信讓我在我的那個幻想裡面,在我的那些害怕的那些瞬間裡面,感覺似乎都是充斥著一些紅色的血液,並且還有著很多很多的密集的小點,甚至在我看來它瞬間的出現了一個人形的輪廓。
總之這種不安全感開始慢慢在我的世界裡面蔓延開來,由於我的手一直都在不停的被他拖拉,被他拖到甚至都快要接近我的嘴部,因此說導致於我現在真的能看得清了一點。
外面的世界就在這個時候,我特別的害怕的大聲的喊叫了出來,因為我希望我的手能完全遮蔽住我的所有的一切的可以見的視線。
然而下一秒我就無奈了,因為趙老師突然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並且充斥著很強烈的一部分,在他自己的個人情緒並且還包含著他自己,在我看來的,根本就沒有帶著任何的腦子也好,沒有帶著任何的智商也好,所做出來的一番特別的讓我覺得說詭異的行為。
徹徹底底的將我,整個人最後的一點想要給自己的防備都給擊潰了。
「何老師,我告訴你吧,我剛看到的就是爺爺,他失血過多應該是自殺,就在這個樹後面。」
他帶著特別平靜的聲音,甚至還帶著一點平靜裡面的歇斯底里,帶著一點他自己的搖搖欲墜帶著一點,他現在整個人都不能接受自己此時,這幅模樣的那一部分的譴責。
當我聽到這番話的那一瞬間的時候,我整個人覺得他軟在了地上面,比起我自己的猜想,比起我自己一切的可能會感覺到的。
一切的一切的,我覺得說我能所想到的死亡也好等等諸如此類的也好,都沒有他直接的告訴我來的更加的恐怖,我真的已經開始害怕了,我甚至都有點開始在想著我現在面對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然而現在我就這樣赤裸裸的看著,我們也覺得這雙男人的皮鞋子看著他擦的鋥亮的皮鞋子,我都有點開始不敢了,我都甚至會懷疑說他下一秒可能會整個拖著,我這有點都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的,這塊身子骨往前推拉著,我不知道為何他一定要讓我看到他,根本就不會再跟以前一樣表達他所有想做的事情,以及他會做的事情的所有的目的和原因。
所以說我真的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或者換句話說,我真的已經覺得說這一切真的已經快要變成一個如同傀儡一般的,將我整個人都吞噬的這樣的畫面了。
「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我真的不敢面對,你給我點時間好不好?我是個女孩子,你們兩個大男人真的要這樣?」
我在不停的哭訴著,跟著他不停的請求了,但他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的時間跟機會讓我喘氣。
「何老師,別說了。」
然而下一秒,他竟然就直接的真的意義上面的將我直接給拖拽了起來。
他是那種不停的拉著我的肩膀往前拖的那種,我真的感覺到這個男人特別的恐不恐怖,但我覺得說我現在就可以有著完全的一些想法可以離開這個地方。
我覺得真的差不多了,我知道你在這個地方受夠了,現在我的整個人都是被他弄得烏煙瘴氣的,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地方可能會充斥著很多的未來的,我自己都有點深不見底的。
那些見不得光亮的那一些特別垃圾的那些事情開始在我眼前給我打了個警報,一般。
我覺得他是個特別可憐的人。
可憐的我都不知道我應該怎麼樣去訴說了,在我看來他真的已經開始將自己整個人都給玩到,我都覺得說有點令我髮指。
我真的不知道此時此刻我應該怎麼樣的去跟他去交流,是跟他怎麼樣的去談話,或者是諸如此類東西,在我看來真的已經讓我有一點法國就像是走失了靈魂一般的那種難受。
我真的已經快要妥協了,因為他已經告訴我了這個事情的結局。
並且在我看來,猴子估計也快要瘋掉了。
我往後回頭看了一眼猴子,猴子還在那閉著眼睛。
看來他們兩位都是有著先見之明的,都是感覺到這件事情肯定會變得如此的極端,肯定已經發生了,但是他們肯定不知道已經變得如此的嚴重,並且還有點帶著一些恐怖的危險。
因此說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如何。
「何老師,看。」
因為本身他把我拖拉過來的那個地方,就已經離這個樹木的後面十分的近了,近到我覺得說現在真的已經可以完全的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