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麻煩(2)
「司土,等一下那裡危險!」。
天翼見司土不管不顧的向著後方,那群凶獸惡狼的方向衝去,不由有些擔心的向著司土大吼了一句,想要把司土給叫回來。
可是司土現在哪顧得上這麼多,即使他聽到了天翼的話,但他依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因為他生怕自己慢上一步,自己的哥哥司木會就這樣沒了生命。
而一想到自己一起長大,一起找到同一個伴侶的親兄弟,就這樣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大意就這樣沒了生命,司土的眼睛就忍不住的紅了。
眼角的眼淚在看到一隻滿身鮮血的獅子,被一隻眼泛綠光的餓狼一爪子拍飛后,終於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吼!」。
「哥!」。
獸身形態的司土悲痛的大吼一聲,飛快的跑到那隻被一爪子拍飛的獅子身邊,銀光一閃變成了人形。
司土手有些發抖的彎腰扶起了,那滿身鮮血的獅子腦袋,聲音微顫:「哥,哥…你怎麼樣!?哥,哥…」司土叫了幾聲。
見自己扶著的獅子既然沒有反應,司土心裡不由涼了半截,以為自己的哥哥司木已經死了,去見獸神了。
司土心中一片冰涼忍不住,放下了扶著的獅子腦袋,重新又變成了獸形悲痛的抬起了頭,對著漆黑的夜色上空悲痛又哀傷的大吼出聲。
聽到司土悲痛又哀傷的大吼,周圍的狼群興奮的弓著背露出鋒利的獠牙,一副隨時都會撲上來把司土給撕碎的樣子。
而另一邊的天翼和佩顏還有在佩顏懷裡的米團,聽到司土那悲痛又哀傷的吼聲,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司土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佩顏和天翼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讀出了同一個意思,司木出事了。
「我們好像自從剛才停下來之後,就沒有見到司木的獸影吧!」佩顏面色凝重的道。
天翼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你說的沒錯,而且自從我們剛才停下來之後,過去了這麼久的時間,那群一直追在我們身後不遠處的惡狼,不可能在這麼久的時間內還沒有追上來,而那群惡狼在這麼久的時間內,唯一沒有追上來的可能是因為……」。
天翼和佩顏兩獸又重新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道:「因為司木」。
說完兩獸都有些沉默。
被佩顏抱在懷中的米團不解的看著,自己兩個一下子都沉默下來的伴侶,她拽了拽邊上的天翼的胳膊,「司土是不是出……,還有司木」米團沒有把話說完。
但是天翼已經明白了米團要問的是什麼,他伸手揉了揉米團的腦袋,「沒事的,我會保護你的」天翼沒有正面回答米團的話,而是轉頭看向了佩顏。
天翼與佩顏對視了一眼后,紛紛都看向了米團,兩獸都默默的在心裡下定了一個決定。
「呼」沐小芊慢慢的呼出了一口氣,看著自己手中已經消失的那顆綠色晶核,然後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在發現自己身上的傷都消失不見了,像是從來都沒有受過傷之後。
她才拍了拍手,從草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又伸手又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
「咕嚕嚕…」。
沐小芊坦然自若的揉了揉自己發出聲響的肚子。
心想著要吃點什麼好呢!?沐小芊首先想到了不久前放進空間里的那隻大黑熊。
沐小芊想到了就做,立馬從空間里把那隻剛死不久的大黑熊給拿了出來,放在了她前不久坐過的草地上。
看著這麼大的一隻大黑熊,沐小芊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因為不久前沐小芊才穿越到這裡,對這裡的一切都不了解,所以因為要了解這裡,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地方,沐小芊在穿越過來的這幾天,都在這周圍的這一片大森林裡了解情況。
想要知道她到底穿越到了一個怎麼樣的世界,所以她一有時間就到周圍的森林裡觀察,在她這幾天的觀察下,她終於基本的知道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一個看起來安全又美麗的地方,其實卻是像是一個殺手,隱藏著自己,在你放下警惕的那一刻,對你一擊斃命,讓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死的。
而了解到這個看起來和諧又美好的世界,並不比那殘酷的末世安全多少后,沐小芊就決定嘗試一下以自身能力,在不使用異能的情況下,對抗那些像是在末世當中才會有的變異動植物們,能夠有多少勝算。
而經過沐小芊今天的測試來看,沐小芊心中也大概有了個數,所以她終於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
準備好好的慰勞慰勞一下,她這幾天都吃的不怎麼好的肚子。
沐小芊拿著刀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已經死透了的大黑熊,想著到底要從哪裡下手才好呢!。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定格在了那隻大黑熊的腦袋上。
不由自主的出聲喃喃自語道:「我這幾天殺死的那些變異植物們,好像都和末世里的那些變異植物們一樣,樹根底下也會有一顆像是和晶核差不多的東西」。
那麼這裡的野獸會不會也像末世當中的變異動物們一樣,腦袋裡也會有一顆像是和晶核差不多的東西呢!?。
沐小芊這麼想著,手中的刀就忍不住的向著那隻已經死透了的大黑熊的腦袋靠近,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確的。
手中的刀慢慢的靠近了那隻大黑熊的腦袋,然後撬開了它的腦殼,沐小芊用刀在裡面翻了翻,發現裡面居然沒有類似於晶核的東西,只有那白花花的腦漿,這讓沐小芊不由有些小失望。
她還以為這裡的大部分東西都和末世當中的東西差不多呢!沒想到是她想錯了。
沐小芊把刀從那隻大黑熊的腦殼中抽出,然後把它在那隻大黑熊身上擦了擦,把那在刀身上的腦漿都擦掉后,她才準備幫那隻大黑熊剝皮,然後烤肉。
「啊!」。
沐小芊手中的熊皮才剝掉了一小半,突然就聽到了類似於一個女人害怕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