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給你換的衣服
翌日清晨,宋燦燦是被手機的鬧鐘鈴聲給鬧醒的。
「唔...,好吵啊...。」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閉著眼睛不耐煩的嘟囔一聲,掀起蓋在身上的薄被舉過頭頂困的想繼續睡,偏偏這鬧鈴聲吵得離開,煩躁宋燦燦皺巴著小臉,無奈的從被子里伸出手來去拿她平時放在矮柜上的手機,想把這吵得人頭疼的鬧鐘給關掉。
哪裡想到,她閉著眼睛睏倦的胡亂在矮柜上摸了半天也沒摸到手機,鬧鐘的鈴聲仍舊持續著,直接把宋燦燦給吵無奈了,她宿醉未醒的睜開眼睛,視線盯著天花板半天沒清醒過來,還頭疼的厲害。
她伸手敲敲隱隱作痛的腦袋,心裡想著她這是怎麼了,腦袋怎麼那麼疼。
猶記得,她昨晚去榕園找LC老闆,她不僅沒有順利簽下這單,還走錯房間對個陌生人撒嬌討好半天,非逼著對方給她簽字,結果鬧了個天大的笑話。
後來還被薄靳南和他的助理薄燿看個清清楚楚,氣得她在薄靳南面前喝了好多的酒,後面的事斷斷續續的,只有一些零星的碎片片段,好像後來還跟夢遊似的去看了她媽媽,狠狠的教訓了一番要找茬要錢的宋澤。
她心裡別提多解氣,和暢快了。
等等,這事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她記憶里完全沒有她是怎麼回家的記憶,聯想到她在矮柜上摸不到手機,宋燦燦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彈坐起來,入目就是陌生顏色的被單和環境。
這裡根本不是她家。
宋燦燦一臉懵逼的抬起頭,無辜的眨巴著眼睛環顧四周,入目是陌生的環境,以灰色調為基準,傢具和擺設相當的簡單,沒有一絲多餘的點綴。
厚重的灰色地毯上丟著她的包包,鬧鐘的鈴聲就是從地上傳來的。
只是這是什麼地方,她怎麼會在這裡呢?
宋燦燦無措的伸手抓抓腦袋,人完全陷入懵逼狀態,看來她昨晚喝大還喝斷片了呀。
喝斷片?
薄靳南?
宋燦燦腦海里頓時警鈴大作,她猛地警惕的拉開薄被,發現她身上穿的根本不是昨天的衣服,被一件白色襯衫給替代了,她瞬間炸毛拿起被扔在地上的包包,找出還在響的手機摁掉鬧鈴,轉手撥通薄靳南的電話,氣得她胸口起起伏伏。
這該死的老男人真是好得很啊,居然趁著她喝醉趁人之危。
...
「嗡嗡嗡...。」
手機震動的嗡嗡聲猝不及防在安靜的會議室內響起,薄靳南眉眼深邃的斜了手邊震動的手機一眼,看樣子睡在他家裡的小丫頭醒來了。
他邪魅的勾起唇角,又冷著臉面無表情的掃視在座大氣不敢出一口的各個部門高層,骨節分明的手指曲著敲擊兩下桌面,冷然的掀起薄唇道。
「在我回來之前,你們最好商討出對薄氏更有利的策劃案來,薄氏不養閑人。」
薄靳南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話,拿起還在響動的手機走出會議室,目光觸及手機屏幕顯示小丫頭三個字時,他邪魅的唇角勾的越發放肆。
他一走,會議室快要冷凝下來的氣氛瞬間回升上來,各個高層都暗暗的鬆了口氣,只想著這通電話真的是來的太及時了,要不然他們要是還商討不出政策,他們都待跟著玩完。
現在好了,他們總算能喘口氣了。
...
電話一被接通,薄靳南還沒說什麼,宋燦燦咆哮質問的大嗓門率先從電話那端傳來。
「大叔,我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是誰給我換的?」
薄靳南被她大聲吼得微不可察的蹙緊濃眉,手機稍稍挪遠了一些距離,等她咆哮質問完后,他漫不經心的挑挑眉,嘴角邪魅的勾起道。
「我換的,怎麼了,我給我未婚妻換衣服有什麼錯?」
「你...,我。」
宋燦燦被他這句平平淡淡毫無起伏的話,給堵得啞口無言,你了半天,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就這麼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眸無辜的眨巴起來。
原本她還準備混蛋禽獸的罵他,現在卻被他用未婚妻三個字給打發了,宋燦燦人懵了呀。
「你什麼?」
薄靳南饒有興趣的追問,腦海已經開始腦部她被他堵得啞口無言的可愛模樣了。
這小丫頭就是得治。
宋燦燦無語的扁扁嘴,對他恨得牙痒痒,偏偏她又不能不承認她不是他的未婚妻,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她咬牙切齒的咽下未說完的話,怎麼都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她眨眨眼睛,憋屈道。
「沒什麼,大叔,那昨晚我們有沒有...。」
她故意拉長尾音提醒他,她都穿成這樣了,這男人保不齊趁著她喝醉對她行不軌之事。
薄靳南假裝聽不懂,明知故問道。
「我們有沒有什麼?」
宋燦燦有點害羞,咬牙繼續提醒道。
「就是那什麼,什麼呀...。」
「什麼什麼那什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他故意跟她打啞謎,宋燦燦瞬間肺都氣炸了,伸手握拳一拳打在床上,氣憤不已跳腳道。
「大叔,你故意玩我是不是,我問你啊,你昨晚趁著我喝醉有沒有對我做什麼趁人之危的事。」
薄靳南被她火爆的脾氣給逗樂了,他挑動一側眉宇,故意說道。
「我有沒有做你沒感覺嗎?再說了,你是我未婚妻,做這種事不是很正常,你未婚夫我是個正常男人,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不是和尚。」
「卧槽,大叔,你真無恥,居然還干趁人之危的事,你好歹是個大總裁好不好,做事怎麼這麼猥瑣呢,噁心,混蛋,我懶得跟你...。」
「是你主動的,要我幫你好好回憶下嗎?」
不等宋燦燦鄙夷完,早就料到她會這麼罵他的男人不屑的勾起唇角,深邃的眼眸一下就深了。
「什麼,你說是我主動的?我...,這怎麼可能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我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大叔,我警告你,你別趁著我喝醉人事不省的隨便污衊我啊。」
宋燦燦震驚的不行,又當即反駁這樣的事她做不出來,說到最後又有點心虛,因為轉念想想她昨晚都喝醉了,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薄靳南的確有一副好皮囊。
偏偏現在聽他這麼一說,一些零星的畫面猝不及防的湧入腦海,還是她主動在車上強吻薄靳南的畫面。
記憶跟著紛踏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