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秀恩愛?

第9章 秀恩愛?

邀月冷冷地撇了陳少歌一眼,「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她的聲音清柔、嬌美,卻又冷漠、無情,讓人忍不住打寒顫。

對於邀月的呵斥,陳少歌不以為意,繼續出聲道:「邀月宮主,在下若是有得罪宮主之處,甘願受罰。但還請宮主不要為難憐星,無論如何她都是你妹妹。」

陳少歌看得出邀月內心是關心憐星,而憐星心中也很在意邀月這個姐姐,他並不希望她們姐妹倆因自己的事情,把關係鬧僵,這樣憐星會不開心的。

其實憐星只要向邀月服一下軟,邀月便不會抓著他的事不放,邀月太強勢了,憐星從小受到她的壓制,憐星心中迫切想贏邀月一次,重樹立信心。

現在機會來了,她喜歡的男子,比姐姐喜歡的男子優秀,這證明了她的眼光比邀月好,這也是憐星害怕陳少歌被姐姐搶了,還帶他來見邀月的原因。

邀月聞言矛頭指向陳少歌,「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憐星是何居心?」

陳少歌突兀出現在這世界,在遇到憐星之前,關於他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所以陳少歌選擇不說,當然他說了也沒人會信他,只會當他精神不正常。

所以關於他是什麼人,真不是一個好回答的問題,若是其他人問這個問題,陳少歌摔都不摔對方,但問這個問題的人是未來的大姨子,他還是選擇不回答。

陳少歌毫不畏懼和邀月對視,「我是憐星的情人,我現在的一切都屬於憐星,我的身、心都是她的。你問我有何居心,那便是讓憐星快樂、幸福,守護她、保護她、不讓她受一定委屈。」

憐星聽到陳少歌的話,美麗的瞳孔中閃耀著驚人的神彩,她深情地望著陳少歌同時,還不忘挑釁地看向姐姐邀月,似乎是在說,「姐姐這一次,是我贏了。」

邀月被刺激憐星、陳少歌二人刺激的不輕,寒眉冷豎,「你到底是什麼人?」邀月的聲音更加的冷了,大殿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陳少歌悠悠道:「我什麼人重要嗎?無論我以前是什麼人。現在的我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憐星的夫君。」他轉向憐星道:「憐星你願意成為我妻子嗎?」

憐星眼角流下不知是歡喜或是憂愁眼淚:「你不嫌棄我是個殘廢嗎?」

陳少歌溫柔地撫摸著憐星俏臉,為她擦拭著淚水,「怎麼會呢?在我眼中你就是完美,嫁給我好嗎?」

陳少歌想取憐星並不是一時的衝動,或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之類的,在這些日子中,她和憐星相處下,已經喜歡上她,喜歡她的天真、喜歡她的善良,喜歡她的溫柔……

陳少歌期待的眼光中,憐星搖了搖頭,「對比起,我還下不來決心,你再給我一些時間。」

憐星的拒絕,陳少歌有些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憐星還是有點不自信,剛才她隱晦地看了自己的左手一眼。

大殿中其他人或許發現,但陳少歌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憐星身上,怎麼會沒有發現呢。陳少歌牽起憐星的左手,輕輕摩挲著,道:「不要和我道歉,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直到你做好準備為止。」

憐星撲到陳少歌懷中,兩人就這樣擁抱著,當大殿里的其他人不存在。

邀月見陳少歌、憐星二人一而再再二三地無視自己,她從首座上站了起來,下一剎那,她已出現在陳少歌、憐星二人身旁出手抓向二人。

大殿中沒有一個人看清邀月是如何移動到陳少歌、憐星他們身旁的,彷彿她一開始就是站在那裡的一樣。

邀月在抓住憐星的一瞬間,便封住了她身上的幾處要穴,讓憐星除了眼睛、嘴巴還能動之外,身體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邀月、憐星姐妹倆的武功相差無幾,邀月正常情況下她想要拿下憐星,需千招往後。她能夠如此輕易制服憐星,一是她們姐妹修鍊相同的武功,對彼此了如指掌;二是憐星沉迷於二人世界,讓邀月有機可趁。

邀月出手拿下陳少歌不過是順帶的,他一點武功都不會,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邀月的靠近,在被邀月抓住后,還一臉的懵逼,不清楚發生什麼事。

憐星憤怒瞪著邀月,「姐姐,你幹什麼?」

邀月理所當然道:「當然是防止你繼續錯下去,你連他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就被他迷的昏頭轉向。怕是被騙了,還在幫他數錢。」

這話陳少歌就不愛聽了,他何時騙過憐星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邀月就是妒忌憐星,不讓他和憐星在一起。

憐星毫不領情,「姐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妒忌我,妒忌我看上的男人比你看上的強。還有這是我的事,就算是被騙,我也心甘情願。」

「啪!」邀月當即摑了憐星一掌。

憐星委屈道:「你……」

陳少歌看著都心痛,「憐星,你怎麼樣了,痛不痛!」他剛要伸手去撫摸憐星紅腫的臉,便被邀月給抓住了。

邀月狠狠地瞪了陳少歌一眼,霸道道:「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息在靠近憐星半步!」

陳少歌憤懣看向邀月,「邀月宮主,你到底要如何才可以讓我和憐星在一起?」

邀月沒理他,看向花月奴:「還不送二宮主去休息!」

憐星臉色一下變得慘白,向邀月哀求道:「姐姐,不要!求你不要傷害他!」

陳少歌出聲安慰道:「星兒,沒事的,你姐姐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花月奴心中暗自高興,她的計劃成功了一半了,心中幻想出了移花宮后,與江楓的幸福生活。她連忙領命和幾個少女將憐星給扶出去。

路上憐星苦苦哀求花月奴解開她身上的穴道,花月奴卻一路沉默,無視憐星的請求。

大殿里只剩下邀月和陳少歌二人,顯得有些空曠。

一個人能面對邀月,陳少歌有壓力,卻也不擔心,畢竟擔心也沒用,邀月要殺他,不會比捏死一隻螞蟻困難多少。擔心沒什麼用,陳少歌便徹底放鬆下來了。

「邀月宮主,你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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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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