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黑的!都是黑的!

第14章 黑的!都是黑的!

陳少歌聽殿外安靜下來了,心中的擔憂有增無減,安靜代表著邀月憐星兩人中有人落敗了,而落敗的人大概率是憐星,這讓陳少歌不得不擔心憐星的安危。

對於邀月,陳少歌並不擔心,畢竟邀月的武功高於憐星,即使萬一邀月落敗了,憐星也不會下狠手,畢竟憐星很在乎她的姐姐。

陳少歌沒有猜錯,很快邀月便出現在他面前,以勝利者的姿態,她解開陳少歌身上的穴道,宣佈道:「憐星將你輸給我了,從現在起你便是我的人。」

呵呵!他不是貨物,也不屬於憐星,憐星輸贏與他何干。他現在只想知道憐星怎麼樣了。

陳少歌急切地問道:「憐星她在哪?有沒有受傷?」

陳少歌話音未落,憐星便出現在大殿中,感動地看著陳少歌,「我沒事的,不用擔心我。」

邀月冷哼,對於陳少歌開口便詢問憐星安危,這讓她很不滿,但同時她對於陳少歌卻更具好感,因為陳少歌關係憐星,表明他是一個有情有義,不是一個貪新忘舊之人。若是陳少歌無情無義,貪新忘舊,她即使不會殺了他,也絕不會讓他好過。

見憐星完好地出現在大殿中,陳少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至於邀月的冷哼則被他無視了,他毫不猶猶豫沖向憐星,欲將她欄入懷中,那知憐星卻躲開了他。

一旁臉色本就不太好看的邀月,見憐星主動躲開陳少歌,她的臉色才好看一些。

陳少歌有些錯愕,有些不解,但一想到邀月進來的話,又有些明白了,憐星和邀月之間的戰鬥,憐星輸了,而賭注是他。意識到這些,他有些想笑,憐星這是將他當成什麼了,可用於交易的貨物?

陳少歌很生氣,厲聲質問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還當我是可用於交易的貨物?」

憐星見陳少歌用如此重的語氣和她說話,頓時淚涌如泉,可憐楚楚,讓人憐惜、心痛,哽咽著:「對不起!對不起!……」

陳少歌見她這模樣,卻不忍心再責罪她,上前一步攬住憐星的柳腰,這一次憐星沒有躲開,順勢撲入陳少歌的懷中。陳少歌撫摸著憐星的秀髮,安慰道:「不用和我說對不起,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沒用,沒能好好的保護你,讓你受委了。」

憐星聞言哭得更厲害了,嗚嗚道:「我也不想離開你,但我打不過姐姐,答應她把你讓給她。」

陳少歌擦拭著憐星流下的眼淚,安慰道:「不哭!不哭!再哭就不好看了。沒事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況且,是你答應你姐姐的,我又沒有答應,你把我讓給你姐姐也沒用。」

邀月見憐星、陳少歌二人在她面還如此親密,當她不存在,不由俏臉含煞,幽幽道:「憐星,你是打算不遵守我們的約定?記住他是屬於我的了。還不放開他!」

這兩個女人還真把他當作可以交易的貨物啊!陳少歌臉色有些黑,「邀月宮主,答應你的人是憐星,我又沒有同意,更何況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陳少歌懷中的憐星聽到他的話,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對啊!我只是將少歌讓給姐姐而已,又沒有說不和少歌在一起。一想到這,憐星一掃之前輸給憐星鬱結,重新變得容光煥發起來。

邀月撇了陳少歌一眼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陳少歌:「……」

什麼叫這裡沒他說話的份,他不是不會武功嗎?至於說這麼傷人的話嗎?太傷自尊了,他發誓武功超過邀月後,定要讓邀月好看。

憐星見陳少歌的窘樣不禁掩嘴偷笑。

陳少歌腦門掛滿黑線,看著憐星,你居然還笑我,我還是從了你姐姐好了。

他受不了這一份委屈,看你哭的那麼傷心,我安慰你,你居然還笑我。他推了推懷中的憐星,但憐星卻反過來抱住他,看著陳少歌板著臉,她收斂了笑容,道:「我知道錯了,最多我補償你嗎?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這麼小氣嗎?」

說著便親了陳少歌一口,完全無視一旁虎視眈眈的邀月。

邀月見憐星這麼肆無忌憚,她總感覺腦門有點重,心中的那一把火已經到了爆發邊緣了,冷冷道:「憐星你是真的打算不遵守賭約?」

憐星眨了眨眼,道:「我遵守啊!」

你這叫遵守?怎麼肆無忌憚地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也叫遵守?

邀月被憐星氣得不輕,壓抑著怒火道:「那你現在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憐星嘴角一掀,露出一個讓人心跳加快的笑容,緩緩道:「姐姐,我們的賭注是誰贏了,少歌便屬於誰。你贏了,我承認少歌屬於你,但我和他在一起又不妨礙他屬於你,況且是他自己願意和我在一起的,姐姐你就更加管不著了。」

邀月瞪著憐星,她不敢相信,那個調皮、喜歡和她作對但卻言出必行的妹妹,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氣極反笑,道:「憐星你還真夠無恥的!」

憐星嬌笑道:「姐姐,我也是向你學習的,你忘了你是怎麼從我這裡奪走他的?姐姐我們彼此彼此,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陳少歌目瞪口呆。

這還是他那個認識的憐星嗎?

他那個善良、溫柔、婉約的憐星去哪了?

邀月的腹黑已讓他驚掉了下巴了,萬萬沒想到他的憐星也變得如此的腹黑,只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憐星剛才哭的那麼傷心又是怎麼回事?不會是裝的吧?

憐星看著陳少歌發獃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忍不住再親了一口,接著不舍地從他懷中起來,挑釁地看向姐姐邀月,道:「好了姐姐,現在我把少歌交給你了,你可以要替我照顧好他哦!少哥明天再來瞧你,記住要想我哦!」

憐星說完一溜煙便消失在大殿里,留下咬牙切齒的邀月和面面相覷的陳少歌。

大殿里剩下陳少歌、邀月兩人,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陳少歌直面邀月道:「邀月宮主,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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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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