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處境
咳咳!
「這是哪?」陳少歌迷茫地看著這古香古色的房間,他艱難地從床上做起來,打量著周遭的環境。
被褥散發著淡淡的香氣,白紗做的床幔,紫檀木製成的梳妝台上擺放著銅鏡、胭脂、梳子、髮飾等女子用品。
這裡是女子的閨房!
我記得挨了那劫匪頭子一掌,便暈了過去,看來是那姑娘救了我。只是她如何在那情況下就下我的?不會是委身那劫匪吧?若是這樣,那我欠下的恩情可就大了。希望不是吧!
很快陳少歌就否定了之前的想法,若是她委身於劫匪,求劫匪放過他。最多就是讓陳少歌自生自滅,不可能讓陳少歌住在如此舒適的房間中的。
陳少歌猜測是她的家人及時趕到了,畢竟他一眼就能夠看出她不是普通人,她身上沒有一點和普通人搭上邊,絕美的相貌,高貴的氣質,華美的衣裙,這些都和普通人相去甚遠。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進來兩名身著白衣的俊俏少女,臉上帶著紅暈。
不久前,大宮主邀月救回一重傷男子,便是有著天下第一美男子美譽的江楓。
她們從小待在移花宮中,自從上一次遠遠地看了江楓一眼,她們的腦海中便時常浮現江楓的盛世俊顏,她們很想再去瞧江楓一眼,但礙於大宮主邀月威嚴,她們只能將這想法深埋心中。同時她們也羨慕邀月的貼身丫鬟花月奴,能夠天天見到江楓,伺候他。
只是這才沒多久,二宮主憐星也帶回一個人,這人也受了傷,也同樣俊美無雙,氣質如玉,宛若謫仙臨世,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芳心亂顫,令人難以忘懷。
她們是憐星宮主的貼身丫鬟,原本以為二宮主會讓她們照顧他,但憐星卻直接將他帶回她的房間,親自為他擦身子換衣服,讓她們的想法落空了。
憐星宮主陪了他一天一夜,最後是在撐不住了才去休息,同時分佈她們二人守著陳少歌,陳少歌醒來第一時間通知她。她們欣然應允,能夠照顧陳少歌這樣的男子,她們自是樂意至極。
陳少歌看向來人,問道:「是你們救了我嗎?」
少女們見陳少歌醒來甚是欣喜,圓臉少女道:「公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不是我們救了你,是二宮主救了你。二宮主為照顧公子,一天一夜沒睡,正在休息呢!」
她轉頭對同伴道:「星奴姐姐,你快去通知二宮主吧!」
被稱為星奴的少女有些不舍地看了陳少歌一眼,接著又不滿地瞪了圓臉少女一眼,似乎是在說,你怎麼不自己去,我也想和公子多待片刻呢。
最終星奴還是依圓臉少女的話,去通知二宮主,只是臨走前還依依不捨多看陳少歌幾眼,像是不趁現在多看幾眼,以後沒機會似的。
聽到圓臉少女的話,陳少歌陷入沉思,江楓、燕南天、二宮主,左手左腳畸形,不會這麼巧吧?我難道是穿越到了絕代雙驕中了,而那天救我的人是移花宮二宮主憐星?
為了弄清楚自己是不是穿越到絕代雙驕中,陳少歌向圓臉少女問道:「請問姑娘,這是哪?你們二宮主叫什麼名字?」
圓臉少女聞言,有些奇怪眨了眨眼,雖不知道陳少歌為何要問這問題,但陳少歌充滿磁性溫和的聲音讓她沉迷不已,少女盯著陳少歌道:「這裡移花宮啊!我們二宮主是憐星。」
陳少歌心中已經八九成確認自己穿越到絕代雙驕中了,但還是多問了一句,「那麼你們的大宮主是邀月?」
少女道:「對啊!我們移花宮的大宮主邀月,二宮主憐星。」
陳少歌確認無疑,微笑向少女道謝,「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少女見陳少歌向她笑,她臉上多了一份嬌羞,痴痴地望著陳少歌,「公子你長的真好看!」
陳少歌輕笑道:「謝謝!你也很漂亮!」
陳少歌的話音還未落下,一陣風吹來,屋中多一道婀娜多姿,身著鑲邊雲團留仙裙的傾城佳人,青絲如瀑,肌膚晶瑩如玉。只是此刻佳人秋水般的美眸散發著危險的光芒,俏臉含煞,似乎心情不佳。
少女見到來人,謊忙行禮:「二宮……」
「啪!」
少女話還未說,便挨了一巴掌,白皙的臉上多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嘴角溢出絲絲血絲。這巴掌打得不輕但少女卻不敢又絲毫怨恨,她清楚二宮主已手下留情了,若是大宮主邀月出手,她現在已經沒命了。
少女急忙躬身伏首跪地,「奴婢該死,請二宮主恕罪!」
憐星盯著陳少歌,看都沒有看少女一眼,叱道:「滾出去!」
陳少歌猜出憐星如此對少女些許緣由,便出聲道:「憐星宮主還請不要為難她,這事和她無關。」
少女見陳少歌為她說話,她感激地看了陳少歌一眼,心中對於陳少歌的好感更加的濃烈了,如果說一開始是見色起意,但現在少女能為了陳少歌做任何事。
憐星瞪了陳少歌一眼,叱道「你給我閉嘴,待會我再和你算賬。」見少女還未出去,不由再次出聲呵斥,「還不滾!」
少女低著頭,退了出去,同時關上了房門。
後面趕回來的花星奴見少女臉上挨一巴掌,問她怎麼回事,少女搖了搖頭,沒說話,獃獃望著已經關閉的房門,心中擔憂著陳少歌。
陳少歌被憐星瞪了一眼,有些心虛,像是丈夫私會情人,被妻子發現了一樣,不過很快陳少歌便將這念頭給甩出腦中。
憐星現在很生氣,她那麼辛苦地照顧了陳少歌那麼久,在聽到陳少歌醒了之後,便匆匆地趕過來,一來便聽到陳少歌和自己的侍女最後情人般的對話。
這讓憐星像是心愛的玩具被人搶了一樣,她姐姐邀月的強勢霸道人盡皆知,她雖然比較弱勢,但那是相對於她姐姐而言,她的性格同樣霸道。
她喜歡的東西,絕不允許其他人指染,在憐星的眼中,陳少歌是屬於她的,屬於她一個人的,也只能屬於她,即使是她姐姐邀月也不能搶走他。
憐星盯著陳少歌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