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退敵之策
聽了小石頭的話,就連耿天心,雨夢蘿和玉妃子都不由冷汗之流。
耿天心的手已經握住了劍柄,做好了和這兩個人一決生死的準備。
尼姑驚疑不定的問道:「你們既然是一路的,為什麼不走了?」
小石頭說:「我們不走了,在這裡自然是為了等你們兩個。」
尼姑和書生心中更加驚疑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
書生說:「你們為什麼在這裡等我們?」
小石頭說:「剛剛那裡是在鎮子口,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而且之前搞出了很大的動靜,自然很快就會有人來查看,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所以如果在那裡繼續殺人的話,應該不是最好的選擇。我們走了,你們兩個自然不肯死心,要追上來看一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我們等在這裡,準備給你們兩個送鍾。」
尼姑森然說道:「你說的的確很有道理,但是你越這麼說就越表示你心中心虛。」
小石頭說:「反正你們要殺的又不是我,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聽了小石頭的話,兩個人的心中更加是拿捏不定,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了。
如果小石頭和雨夢蘿,玉妃子真的是一起的,那麼這個孩子對於那兩個女人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
如果他們兩個真的失去了行動能力,又怎麼會讓一個孩子在外面等著他們冒這種險?
更加讓他們拿捏不定的是,剛剛小石頭說的所有的話全都是合情合理。
在這種情況下,往往越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就越反常。
兩個人正在驚疑不定的時候,忽然看到耿天心緩緩的從馬車的另一側向這邊走了過來。
書生忽然說:「你看他的這一身打扮,有沒有想起來一個人?」
尼姑說:「聖教的無命君耿天心。」
書生說:「這個無命君的武功怎麼樣?」
尼姑說:「和你我之間應該不相伯仲。」
書生說:「也就是說我們兩個聯手想要殺他,至少要在三百招以上,他若是鐵了心要和我們拚命的話,或許會和我們拼個兩敗俱傷。」
尼姑說:「不錯。」
書生嘆了一口氣說:「我們走吧。」
尼姑說:「你又想走了。」
書生說:「我們若是和無命君交上手的話,女閻羅和御妃子他們兩個其中只要還有一個人有能力發暗器的話,我們兩個就必死無疑。」
尼姑說:「可是那兩個女人受了重傷是事實。」
書生說:「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在這裡等,我們,讓無命君和我們兩個拚命,然後找機會殺了我們兩個。」
尼姑嘆了一口氣說:「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所以我們才能夠活到現在。」兩個人不甘心的向馬車望了一眼,然後轉頭就走。
兩個人走得利利索索,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
小石頭回頭看著耿天心問:「你怎麼跑出來了?」
雨夢蘿說:「你小小年紀居然能夠有這種智慧和心情,實在大出我的意外,但是有些事情你考慮的還是不夠周詳,如果他不出來的話,你以為單憑你自己能夠嚇走那兩個人嗎?」
小石頭說:「無論如何,他們畢竟是走了。」
玉妃子忽然沉聲說:「你上車來。」
小石頭在外面呆的也有些冷了,聞言又爬上了馬車。
玉妃子盯著小石頭看了一會,說:「小傢伙,江湖這條路並不是那麼容易走的,你本來可以有一個更好的未來,卻偏偏選擇了江湖路。」
小石頭嘻嘻一笑,「你們口口聲聲都在說江湖路,江湖究竟在哪裡恐怕都沒有人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恩怨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只不過是存在於人的心裏面。」
玉妃子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你怎麼會懂得這些?」
小石頭說:「我從小是被一個老乞丐撫養長大的,甚至於直到他死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
玉妃子嘆了一口氣說:「看來這個世間的事真的有很多東西都是註定好的,就算你再怎麼想逃避也沒有辦法逃避,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江湖,至少你應該有一些安身立命的本事。」
雨夢蘿說:「你想教他武功?」
玉妃子說:「前路茫茫,這一劫我們究竟能不能躲過去還不知道呢,畢竟他和我們沒有什麼太直接的關係,而且他是個孩子,所以他還有機會活下去。」
雨夢蘿沒有再說話。
玉妃子問:「你想不想學武功,像我們一樣厲害?」
小石頭說:「我不得不承認你們的確是很厲害,但是你們就算是再厲害,不一樣也是受了重傷,現在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嗎?」
玉妃子說:「我們之所以會受傷,那是因為我們還不夠強,所以現在我想教你武功,如果你想學的話,就必須抱著一顆決心,那就是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強者,只有你成為這個世界的最強者,才能保證以後永遠不被別人欺負,也沒有人敢欺負你身邊的人。」
小石頭嘆了一口氣說:「看樣子你們兩個的仇家一定非常多,兩個人雖然被騙走了,但是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冒出兩個非常厲害的人,現在就算是我想學,還來得及嗎?」
玉妃子說:「學習武功已到所需要取得經,那是需要勤學苦練循序漸進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捷徑可以走,這個時候我叫你武功是因為不想,萬一這一次我再劫難逃,而我的這一身功夫卻沒有傳人。」
小石頭說:「武功我可以學,但是我絕對不會叫你師父。」
玉妃子問:「為什麼?」
小石頭看了雨夢蘿一眼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說:「他已經答應我了,有朝一日會嫁給我做老婆,像你這樣美的跟仙子一樣的人,若是給別人做了老婆的話,我心裡一定會很不舒服,所以我想有朝一日我的武功練成了成為這個江湖的最強者,我一定要娶你做老婆。」
玉妃子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怪異,若不是因為面前的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而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敢對他說這樣的話,就算是現在他已經不能動,他也會想盡辦法殺了他。
但是現在一個孩子和她說這樣的話,她又怎麼可以真的去和一個孩子斤斤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