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難逃一死(大結局)
難道是她幫了我!
此刻我有點懵逼,心想不會是我家除了蒙臉劍客外,還有個什麼白衣殺手吧,雖然這挺拉風的,但我還是感覺非常的震驚。
等白衣殺手離開后,我看到那輛停靠在附近的雪佛蘭趕快想離開,可是很快這輛車子就被許多人包圍了。
附近不斷地有人喊道:「你這個禽獸,居然把一個大媽扔到車子里亂搞,真是喪心病狂啊!」
「對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腦袋進水了嗎?」
被這樣罵著,顧文彬才意識到自己壞事了,我們立刻趕到顧文彬的附近,許多人正在議論紛紛起來。
看到他的車上果然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大媽暈倒了,我有點疑惑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文彬看到我來了,連忙哀求道:「何警官,我發誓我沒有對這個大媽做什麼啊,再說我怎麼可能對這個大媽做什麼呀!」
「是么?」剛才他找人想砍斷我一隻手的事情,我都沒有計較了。
「求求你,何警官一定要幫我解釋清楚。」
「我知道,只要你沒有做什麼壞事,我是不會亂抓你的!」
此刻大媽卻突然醒來了,看到眼前的情況,她嚇得尖叫了起來,說自己怎麼會在這樣的車子里。
看到眼前的情況,大媽都覺得顧文彬做了一些禽獸不如的事,可是顧文彬不斷解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到了自己的車子里的。
我看顧文彬應該是被人陷害的,那這件事是到底誰幹的,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但眼下只能把大媽和顧文彬一起帶回探查局再說了。
正在處理大案子,居然給我攆上了,這麼無聊的案子,雖然無聊,但我還是把顧文彬親自帶到審問室:「你說你不知道大媽是什麼時候來到你車上的?」
「對啊,之前我正在看著你。」我知道顧文彬後面想說什麼。
我直接幫他說道:「那幾個紋身男,是你找來的吧!」
聽到我這樣說顧文彬馬上自責道:「何警官,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怪我好嗎,我真的只是一時沖昏了頭腦而已。」
「呵呵,我們來談談案子吧,你說自己不知道大媽怎麼上來,有證據嗎?」
「我當時一心想看你的熱鬧,沒注意車子的情況。」
「那大衣服你怎麼解釋!」
「我發誓我真的完全沒有碰過她啊。」
一份報告就在此刻被肖元德帶到了我的身邊,我看了看上面的內容道:「可是大媽身上都是你的指紋,你跟我說你沒有碰過她?」
「何警官,我真的沒有啊,求你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用深邃之瞳看過,顧文彬沒有撒謊,其實我也不想怎麼樣他,只是現在證據都在,而且大媽一口咬定顧文彬要欺負她,我只能說:「這種情況只能按照法律程序辦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這是罪!」
此刻顧文彬的一位律師來到了,他一聽到我這樣說就罵道:「請你不要亂說我的當事人!」
「我沒有,證據都在的。」我給律師看看。
律師都沒有看過就直接罵道:「你知道我們顧少是誰嗎?是你們隨便找個罪名就能污衊的?」
「我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犯罪了就要逮捕。」
我留下這句話離開了,很快顧文彬保釋離開。
在臨走的時候,他在走廊上遇到我,狠狠地瞪著我說道:「這件事一定是你們嫁禍給我的!」
「誰說呢?」
「哼,你這個無賴,沒想到你也會用這種手段,我一定要你狠狠地燒死,烙燒經過高溫的地板!」
說著顧文彬想離開,但他的這句話卻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說的內容怎麼好像之前第一個案子?
我連忙拉著他說:「你剛才說什麼烙燒,難道你曾經看過?」
咳咳,顧文彬似乎說漏了什麼嘴,故意掩飾道:「沒有,我只是看到電影亂說的。」
只是我的深邃之瞳看到他的鼻子舒張,瞳孔擴大,發現他在撒謊就罵他:「現在懷疑你和一宗謀殺案有關係,你不能走了!」
「什麼?」顧文彬驚訝的看著我,我叫來了肖元德、李思琪等人把顧文彬從新帶到了審問室。
一個人不會隨便說出一些可怕的話語的,除非是他曾經經歷過或者看見過這樣的事,就好像顧文彬剛才的情況,他不可能是隨口亂說的。
因為人都有他的潛意識在,如果看到過恐怖的一幕,嘴巴就會不自覺地說出當時的情景。
舉個例子從前我在讀大學的時候,劉雨寧問她們系裡的學姐說,天鵝湖是怎麼跳的,她的學姐連忙說穿上白色的禮服在現場旋轉。
如果她不是跳過這樣的舞蹈,或者看見過,她根本就不知道天鵝湖的模樣。
我說:「顧文彬和這幾宗兇殺案有莫大的關係!」
這句話一出幾位同事直接狠狠地按住顧文彬,就連他的律師此刻也說不了什麼,畢竟這是刑事案件,他處理的只是顧文彬大案件而已。
我逼問顧文彬道:「你是不是曾經看見過什麼網站,裡面有人被穿上鎧甲經過一處高溫的地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都說了,那些都是電影里的情節!」
「是么?」我用深邃之瞳一看就發現他有問題了,他的律師卻在此刻說道:「我的當事人不用回答,有什麼你就問我吧?」
我說:「之前的是罪,這個謀殺案如果你沒有拿出授權協議,請你不要說話!」
昔日許多人都逼迫我拿出搜查令,現在我逼迫人家拿出協議也挺不錯的。
看律師也說不出話了,我拿出電棍威脅著說:「帶走他的律師!」
隨即我們的同事把顧文彬的律師拉了出去,雖然他還在外面不斷地叫著,你們不能傷害我的當事人,但我還是不管他了。
看到我想揍他,顧文彬罵道:「你們不能這樣做,這樣是違法的!」
「這又怎麼樣,只要讓你說出來,我馬上脫掉這身警服自首!」
被我這麼一震懾,顧文彬果然忍不住想招認了,對於我來說隔山打牛的這種手法還是運用得挺好的。
顧文彬說:「我最近是用2000萬買了一個死亡網站的會員許可權,然後在裡面看一些人被各種方式殺死!」
「這個網站叫什麼?」
「地獄死亡直播。」顧文彬說道。
「網址?」
他在紙上寫了一個網址,但接著又說:「不是什麼電腦都能進去的,因為他們的伺服器和P獨立捆綁了我的電腦,所以只有我家的電腦可以進去。」
「這麼厲害。」
我讓謝德廣調查一下這個網址,發現果然是進不去的,謝德廣說,這裡應該是有多重的許可權和加密,就算破解也是很難的,要不讓我直接去顧文彬的家裡得了。
「你看了這個網站多久?」我問他。
「大概有半年了吧!他們本來一個月舉行一次直播,但後來感覺不過癮就變成2天一次了,之前我也不知道有這樣的網站,後來有人給我介紹的!」
2天一次?我記得最近連續這幾個案子相隔的時間還真是2天左右。
「網站里的人多嗎?既然你知道有人在高溫的環境下經過,那你是什麼時候看到這個視頻的!」
顧文彬說出的播放時間和我推測死者的死亡時間差不多,應該沒有撒謊,我說:「註冊一個這樣的會員就要2000萬,那裡面的顧客到底有多少錢!」
「哈哈,何笙,這個你就不能比擬了,你以為窮屌絲能進去嗎?再說裡面有許多許可權,綁定了我的電腦,普通電腦根本進不去。」
我罵了他一句,劉可瑩直接過來把他按在了桌子上罵道:「竟然敢出言侮辱我們人民探員!」
她最看不慣就是好像顧文彬這樣的人,也不知道劉可瑩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還以為她還待在法醫科。
聽到劉可瑩的話,顧文彬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道:「絲夢你別這樣,其實我之所以看那些網站,都是因為太孤獨了,你又不理我!」
「滾,我為什麼要理你,今天你就帶我們去你家看看吧,告訴我們這個死亡網站到底是什麼?」
我知道劉可瑩一直被顧文彬糾纏,所以兩者是有點恩怨的,本來顧文彬不想帶我們去的,但在我們的逼迫下,他只好咬著嘴唇道:「那我們現在去吧!」
很快他在警車的陪同下經過了一連串的富豪住宅區,好像他這樣的富人,當然能住進這樣的高檔別墅區了。
到達附近后,顧文彬還厚顏無恥地和旁邊的劉可瑩說:「絲夢,你還是第一次來我家啊!感覺怎麼樣?」
劉可瑩完全無視他,害顧文彬挺自討無趣的,所以他後來也不說話了。
等到車子來到一處別墅區的前面,我看到技術警謝德廣居然被攔截了,是我先叫他過來的。
看來保安以為他是外來人員了,我讓顧文彬去解釋一下后,謝德廣走過來說:「真是的,拿出探查員證居然都不給我進去,現在的富人怎麼了?」
「呵呵,下次你說你不給我進去就是阻差辦公,他絕對會給你進去的!」我回答著很快帶著顧文彬等人來到了他居住的一個單位里。
看到他家裡的裝修簡直是各種奢華啊,什麼歐式鋼琴,鞋架,還有真皮沙發和純金水晶吊燈,甚至椅子和桌子都是金做的。
顧文彬的一張藝術照貼在了大廳的中間,畫面中他正躺在床上和幾隻金絲狗在一起,還拿著一束玫瑰聞著,看起來特別的風騷。
進入到他的房間,我們才看到一張他和幾個衣著果露的平面模特在一起拍攝的照片,當時顧文彬正親密地擁抱著她們的腰部。
看到這個,顧文彬不好意思說:「絲夢,我和她們沒有什麼關係的,都只是工作上的同伴而已。」
劉可瑩罵道:「不要跟我說這些,馬上開電腦,進入正題!」
「好、好!」顧文彬收起嘴巴,立馬打開自己的電腦,按動了一個程序進入到網址,隨後又在手機里收到了驗證碼輸入,再拿出個麥克風說了一聲是我,網址才打開了。
剛才他那個動作應該是音頻識別,等網址一進去,我們就看到無數個小視頻框框映襯在我們的眼前。
這個直播間其實和普通的區別不大,只是裡面的內容卻讓人慘不忍睹。
而且有不同的版塊,什麼死亡靈異兇手、人性的極端拷問、還有意想不到的長大什麼的,每個版塊里都有大量可怕的視頻。
我們隨便打開一個看了下,發現一個女的正在牆上不斷地摩擦著,而那牆壁都是小刀,當女人的身體摩擦起來的時候,小刀也沒入到她的身體中。
女人似乎一點也不害怕疼痛,當她身上的敏感地方被摩擦出血后,她還呵呵地笑了起來。
我們替換了另一個視頻,看到一對男女居然在床上放置了許多蛔蟲,在他們干那事情的時候,蛔蟲不斷從下方鑽進了他們的身體。
但他們兩個完全沒有恐懼,還拿起蛔蟲放在嘴裡一邊吃一邊大叫起來,本來我以為這就算了,等男人完事後,居然把沾滿白色液體的蛔蟲塞進了女人的胸膛上。
我們又替換了一個視頻,發現一個老太婆正在油鍋里煎炸著自己的腳趾頭,等差不多熟透后直接塞進自己的嘴巴里,使勁地啃著,直到出現白骨又把自己的腳切下來繼續在油鍋里炸!
看到這些畫面,劉可瑩罵了一句道:「顧文彬,你平時就是看著這些東西下飯的?」
「沒有啊,這只是我的一種喜好而已,就是隨便看看!」
哼!
劉可瑩冷哼一聲,繼續替換視頻來看,而一旁的技術警謝德廣此刻已經在找辦法破解裡面的許可權了。
他正在鍵盤上瘋狂地敲擊著,又放入了一個新的盤說道:「利用這個破解方法,應該能找到一些證據。」
說著他再次興奮地敲擊了起來,在他眼中,能從技術方面找到破案的證據是最有成就感的。
一會兒后他忽然停止下來了,說道:「找到了,我發現這些視頻是有一種手段可以拷貝下來的!」
「真的?」我說。
他點頭道很快就複製了內容,但在他在另一台電腦打開的時候,這些視頻卻已經損壞了,他問旁邊顧文彬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說:「這些視頻經過處理的,網址打開的時候又不能運行其他程序不然會死機的。」
「看來對方為了防止這些視頻流出,做了許多手段啊,我還是低估了他們的技術!」
「他們的技術應該在你之上吧,謝德廣!」我問。
「呸,要不是人多,我早就破解出來了,他們一旦發現我在黑入,就會找許多人來圍攻我!」謝德廣說道。
這個電腦技術估計和打架是一個道理的,只要人多就會佔據優勢,對方知道技術不如謝德廣,就聯合許多人來整他,結果謝德廣也不能一時間黑入到網站內部。
不過他沒有放棄,繼續在敲擊著鍵盤,使用各種破解加密的手段來識別資料。
顧文彬卻不斷在給劉可瑩解釋自己對這方面只是愛好,沒有什麼不良的影響。
劉可瑩不斷咒罵他是個變態,花這麼多錢去看別人自殘的人,內心一定是扭曲的。
「顧文彬,我對你的好感度正在不斷上升。」劉可瑩反口道。
誰都能聽懂劉可瑩現在的意思,顧文彬也不敢繼續說了,他安靜地看著謝德廣努力黑入網站內部。
不過經過一段時間,謝德廣都沒有成功,他只好說道:「只能把顧文彬的電腦帶回去了。」
「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我說著。
可是顧文彬卻道:「那音頻識別怎麼辦?」
謝德廣撩撩頭髮道:「這個很容易,等下你對著26個字母讀一次,我就可以用音頻調整工具弄出一個音頻識別來!」
按照謝德廣的說法,顧文彬被逼錄製了26個字母的錄音,交給他后,謝德廣說把電腦全部帶回去得了。
我讓人幫忙抬走顧文彬的電腦,同時又和他說:「你的手機我們也要沒收。』
「這個怎麼行啊?」顧文彬很不情願的說道。
劉可瑩在背後狠狠地踢了他一腳道:「沒有驗證碼我們怎麼進入網站!」
在我們的威逼下,顧文彬只能群發了一條信息說自己的手機號碼換了,讓其他人不要再聯繫他的這個號碼,然後把手機交給了我們。
臨走的時候,顧文彬害怕地問我:「何警官,這個案子我不用負責吧!」
「你只是旁觀者不構成犯罪,放心吧!」我回答。
走出他家,正要上警車,顧文彬卻在背後說道:「劉可瑩,這個都是我的個人愛好而已,每個人的生活圈子都有區別的,你不要多想啊!」
「嫌疑人顧某,你不要跟我說話了,好好管住自己的行為吧!」說著劉可瑩上了警車和我們離開了。
在車上的時候劉可瑩捂住自己的額頭道:「沒想到我父親要我嫁給這樣的怪人,我很無語!」
「呵呵,這個和顧文彬說的一樣,你父親接觸的生活圈子很少,看他儀錶堂堂又事業有成,就以為他是個好人,沒想到是好人好面長沙子。」
劉可瑩嘆息了一聲等我們回到探查局之後,謝德廣開始音頻識別的方法進入到死亡直播網站里,我們把裡面的所有視頻都逐一翻看了起來。
當然這個是大工程,必須要我們所有人聯合幫忙。
現在技術科里所有的小屏幕大屏幕都在播放著那種可怕的視頻,什麼破壞屍體啊,吃玻璃火焰什麼的,還有一些是殘殺動物和撞牆的,另外還有吃生米和生肉的。
反正什麼都有,看得我們一陣陣的噁心,我有點看不下去了,讓人如果看到之前幾個死者的相關死亡視頻的時候通知我。
此刻我先離開技術科來到走廊上,這個時候劉局忽然找到我說:「何笙,你來我的辦公室!」
劉局突然找我一定有事,所以我第一時間跟著他來到他的辦公室。
進入到裡面后,劉局跟我說:「這個案子之前分局的局長也告訴過我,他們那邊也遇到過一個從河裡打撈上來的屍體,發現他的時候,看到她曾經被凍結過,而且死者的雙手被砍了!額頭的地方也有缺失。」
「什麼時候的事情?」
「大概也有2個星期了,要不是分局局長看到我們這邊的案子,有類似的爆炸痕迹,他都沒有跟我說起來。」
這個類似的案子是另一個分局發現的,我想死者應該不止我們發現的那幾個。
這就麻煩了,我跟劉局說:「我發現這個案子和十八層地獄的懲罰有關係。」
我列舉出拔舌地獄和蒸籠地獄的例子,劉局也明白過來了,他說:「被凍結過那是冰山地獄嗎?」
我點頭說:「如果我沒有猜錯,死者是個女性,生前一定是謀害親夫之人!」
劉局驚訝地問我:「你怎麼知道的?」
「冰山地獄:凡謀害親夫,與人通姦,惡意下胎的惡婦,死後打入冰山地獄。令其脫光衣服,果體上冰山。另外還有試圖成性,不孝敬父母,不仁不義之人,令其果體上冰山。凍結就是指冰山,砍斷雙手應該是兇手隨機做出來的懲罰行為。」
我說出這個后,劉局驚嘆不已,被你剛才稱讚我說:「看來何神探的名字真是名不虛傳的!」
「過獎了,劉局,兇手把自己當成是冥王,是地獄的裁決者,抓捕一些他認為有罪的人,放到死亡直播里進行懲罰!」
「那你必須要快點找到兇手,把他繩之於法!」
我答應了一聲很快離開了劉局的辦公室,來到檔案室先查看了一下劉局說的這個案子,發現死者的名字是堂凌夢,我讓李鴻去幫我調查下這個人,說她的丈夫果然死了。
估計是堂凌夢做的,但為了證實這一點,我還是去找到了她的家人她的一位弟弟。
他叫堂凌澤現在是一個酒店的招待員,看到我來了,他問我是誰,我拿出探查員證道:「探員,請問你是堂凌夢的弟弟嗎?」
「又是探員,之前我姐姐的事情已經有許多人來問過我了,我都已經說了。」
「我知道,但現在我還要確認一下!」
「你問吧?」堂凌澤說。
「你姐姐是不是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她的事情我不太清楚,聽說她找到了一個新的男人,好像是我們酒店的老闆,那一次她來看我,無意中認識到我老闆了!」
「這樣?」我驚訝地看向了堂凌澤,問他這位老闆在那裡。
他說在樓上的辦公室,我讓他帶個我過去,很快我就找到這位老闆了。
在我的詢問下,這位老闆全部招了,他說的確是自己聯合堂凌夢害死了她的丈夫。
那天晚上堂凌夢的丈夫剛回到家裡,發現了他們兩在親密,兩者就吵了起來。
看現在是時候動手了,堂凌夢先用煙灰缸打暈了自己的丈夫,兩者隨後又把他扔到了損壞的電梯井裡,製造他自殺的假象。
之前這個案子都沒有被人發現呢,可是卻逃不過我的眼睛。
我讓探查員過來把這個酒店老闆帶走,隨後又回到探查局,這個時候謝德廣那邊傳來好消息說已經找到了穿上鎧甲走過的那個男人的視頻了。
我立馬到達技術科,和劉可瑩、肖元德等人觀看這段視頻。
當時男人果然是穿著一套非常精密的鎧甲踩在一塊好像鐵板燒一般的地板上,慢慢地走過去的。
走到一半的時候,周圍忽然響起了一個奇怪的聲音說道:「呵呵,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嗎?」
男人瘋了一般掙扎著罵道:「我不知道,快放我出去!你這個瘋子,為什麼要帶我去這裡!」
「呵呵,因為你有罪,之前你不是為了生意而亂說別人壞話嗎?所以我要拔掉你的舌頭!讓你承受一下來自地獄的懲罰!!」
說著有許多觀眾開始興奮地評論起來,並且開始給主播刷一些禮物。
很快彈幕就被擠滿了,整個屏幕都是評論和禮物。
「瘋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放我出去!!」男人還在拚命的叫著,我們看到視頻四周圍的環境,發現那地方好像是一個什麼廢棄的工廠,牆壁上有水垢的痕迹,有探查員猜測說是在水邊的屋子。
看到頭頂有一些鉤子下落的情況,我們都在分析著,一名老刑警卻說道:「這是屠宰場才會有的掛肉鉤,這裡應該不是工廠是屠宰場!」
看他挺有經驗的,我看了一眼也發現應該是這樣的,就讓人先去調查屠宰場。
現在我們要先確定兇手的這些行刑的地方,找到它們這樣才有機會。
這個視頻看到後來,受害者徹底被蒸烤的嚴重,而且頭上忽然掉落下來一把老虎鉗,狠狠地用力夾住他的舌頭。
但那老虎鉗沒有硬生生地拉出他的舌頭,而是不斷來回的提了起來,痛得男人呼天喊地的,就是不把它拉出來。
男人由之前的咒罵變成了求饒:「求你,不要繼續,我快不行了!」
「哈哈,當初你折磨別人的時候,怎麼不停下來呢,這些都是你應有的懲罰,你就接受死亡的裁判吧!」
此刻男人暈倒過去了,畫面突然漆黑一片,過程中還有許多人不斷地點贊刷飛機、別墅和各種禮物,我看兇手就這個視頻都已經賺了100多萬了。
「這些人看到有人被殘殺到這種程度居然沒有良心發現去報警,我看如果不是他們助長了兇手的犯罪,他根本就不會走上這條路的!」劉可瑩忽然感嘆道。
我連忙點頭道:「沒錯,真是長期留在屠宰場的屠夫不知道殘忍。」
肖元德在看這些視頻的時候,不知道多少次捂住眼睛了,視頻結束后他才嚷嚷道:「這兇手絕對是個大變態,不然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這個不用你說都知道,我們現在先從屠宰場入手吧,調查一下富明市所有的屠宰場!」我命令道很快許多探查員就出發了。
隨後謝德廣又給我們找到了第二名死者的直播,就是被石頭壓死的這個火車司機。
畫面啟動后,我們看到火車本來正在安全的通過的,但來到一半的時候,居然發現山上的石頭好像不穩定了,隨後在火車頭去到某個地方直接墜落下來。
看到這種畫面之後我們都瘋了一般錯愕的不行,看來最終我們還是逃不過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