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醉酒
霍邵杭怎能看不出邢佩佩的小心思,他望著邢佩佩彷彿像看見救星一樣的沖著陸若若跑過去,不由得彎了彎嘴角,她不知道的是,陸若若也很看好他們嗎?
霍邵杭很快就跟了過去,小姑娘總算臉不紅了。他剛準備開口,就看見周圍有人朝自己走過來。
「霍少,久聞其名。」那人舉著酒杯朝霍邵杭說道。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果對方對你有興趣的話,就會主動向前示好。
霍邵杭遇見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放在平時,他根本正眼都不會瞧一眼。可是,今天,耐不住剛剛他撩了小姑娘,心情好。
於是乎,他很好脾氣的,「有事?」
那人有些驚喜,自以為霍邵杭好不容易理了自己,一定要再尋找話題。他的目光盯在陸若若,霍邵杭,邢佩佩三人身上,最後,不怕死的說了一句,「您和陸小姐看起來可真是般配。」
陸若若睜大了眼睛,這位兄弟,你是不是在找死啊?
她看了眼邢佩佩,沉默不語。
邢佩佩只覺得心頭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般難受,果然在一起,還是陸若若和霍邵杭看起來更般配一切呢。自己還在痴心妄想什麼?
霍邵杭沒想到那人會怎麼說,他抬抬眸,嗓音薄涼又低沉,「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沒想到霍邵杭會這麼說,那人也是一愣。
「那我建議你該去看看眼睛,畢竟病,得治。」霍邵杭一點面子不留的懟了回去。然後一句話不說的拉著邢佩佩走了。
陸若若站在原地,好笑的喝了口酒,好傢夥,說錯句話,惹到個祖宗,還是個祖宗的祖宗。
霍邵杭擔心邢佩佩的反應,但是邢佩佩又什麼都沒說,他只好儘力的無微不至的關照邢佩佩。
「你不要亂走,等會兒就乖乖站在我後頭。」
「你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別喝那麼多酒,容易醉。」
在霍邵杭不知道第幾次囑咐時,邢佩佩終於忍不住了,「霍邵杭,我又不是小孩子。」
霍邵杭一愣,隨即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
兩人的舉動被人盡收眼底。有認識的人上前調侃兩個人是不是在一起了。
霍邵杭挑眉,眼神晦澀又明暗,他沒開口說話,只是望向身邊的邢佩佩,眼神示意很明顯。我不知道,問她。
邢佩佩臉又是一紅,周圍人的目光太刺眼了,剛剛那人的話還在自己的心頭,她只好說,「沒有的事,你們別瞎講。」
邢佩佩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就更容易讓人覺得有點什麼了。
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心知肚明。
霍邵杭沒有反駁,邢佩佩又是這個反應,不是在一起了又是什麼?
「行了,佩佩,我們又不是外人,怎麼還不能說了,你和霍總那麼般配,是不是被我們說中了心虛了?」人群中有人起鬨。
邢佩佩臉更紅了,她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霍邵杭見狀,知道不能再繼續開玩笑下去了,不然佩佩會生氣的。
他點到為止,出聲遏制道,「沒完了?都沒事幹?」
霍邵杭話一出,再沒人敢出聲調侃邢佩佩了。在這片,霍邵杭是老大,誰敢說話?
剛剛霍邵杭的樣子很明顯是在護著邢佩佩,大家心知肚明,但誰也沒點破。
邢佩佩跟在霍邵杭身邊的作用就是替霍邵杭擋酒。
可惜上前的人太多,就算霍邵杭有意讓他們不要喝酒,但是人一多了,就算再少的酒也會醉。果不其然,以邢佩佩那二兩的酒量,沒幾杯下肚就醉了。
好不容易熬到團建結束后,霍邵杭見邢佩佩醉的已經沒有幾分意識了,不由得有些擔心,他現在必須趕緊把邢佩佩送回家裡,不然的話,在外面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危險。
邢佩佩酒喝得太多,意識已經全然沒了,她只能被霍邵杭攙扶著送進車內。
「不要不要,我要喝酒!給我再來兩瓶!」霍邵杭剛坐進駕駛位就聽見身邊的邢佩佩大聲的喊,他有些好笑,醉酒的邢佩佩這麼可愛的嗎?
他幫邢佩佩系好了安全帶,然後靠近邢佩佩,帶著半騙半哄的嗓音,「佩佩,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好不好?」
霍邵杭以為邢佩佩會被自己的聲音所騙到,乖乖的說出自己的家庭住址。可是醉酒之後的邢佩佩卻一點不按套路走。
「咦,是帥哥唉。嘿嘿嘿。」邢佩佩盯著霍邵杭近在咫尺的臉龐,盯了好一會兒,然後憨憨的出聲,「你怎麼和那個霍......霍邵杭長得一樣啊。」
霍邵杭只覺得自己滿臉黑線,但邢佩佩卻牢牢地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撒手,「嘿嘿,帥哥,別跑。」
霍邵杭努力的將手撒開,卻沒想到身邊的邢佩佩竟然一下子,「哇。」的放聲大哭起來。
「嗚嗚嗚。帥哥不要我了。嗚嗚,帥哥不喜歡我。」邢佩佩意識混亂,說的話也雜亂無章的,但霍邵杭依舊聽清了。
「怎麼會?哥哥最喜歡佩佩了,不會不要佩佩的。」霍邵杭趕緊道,然後輕輕地將邢佩佩位子擺正,讓她更舒服一點。
霍邵杭努力的想要從邢佩佩的嘴中套出她的家庭住址,奈何她要不就說一些帥哥哥,要不就開始胡言亂語,突然地大哭起來,搞得他也很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佩佩,佩佩......」再後來,無論如何叫她,她卻睡得沉沉,根本打擾不了。
他盯著她恬靜的睡容許久,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嘆了口氣,「算了,再等等吧。」他搜了一下附近最近的酒店,準備將她放在酒店安頓一晚上。
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邢佩佩不肯說家庭住址,他只好用這個辦法。
他快速驅車來到了酒店,開了一間房,酒店前台看了一眼他們,然後很貼心的說了一句,「祝你愉快。」
愉快個毛線,愉快。
霍邵杭恨不得罵出聲,可是良好的教育告訴他不能這麼干,他只好將氣處在自己身上。
真是窩囊,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