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提前演練
說的容易可做起來難,他們突然之間要從新城項目撤資,這並不是一件小事,不過陸繹銘仍舊是以十分強硬的態度做到了這一件事。
但在他們撤資了之後,陸繹銘可以說是徹底被敖先生給盯上了,假使不是顧忌著他的身份,或許敖先生一早就不會輕易放過他。
與此同時,沈沫沫和顧長風兩個人的婚事也正在慢慢靠近,無論是什麼樣的事情都比不上喜事大。
楚歌挺著肚子本來是不怎麼想穿禮服的,可是沈沫沫說她是自己唯一的閨蜜,如果連她都不給自己當伴娘的話,那這個婚事還能幸福嗎?
「可我這禮服要穿的話就得單獨定製,否則肚子是裝不下的,眼下孩子倒是穩了,可我也不想把他給勒著了。」
沈沫沫一臉她懂的表情,「不要著急,禮服這方面我早就已經幫你給安排好了,前段時間讓你們家老陸偷偷給你量的尺寸,也不知道對不對,應該差不多吧!」
反正陸繹銘做事他自然是放心的,想必這個人也不會出什麼錯誤,所以在禮服做好之後還沒讓楚歌試過。
沒過多久沈沫沫就已經讓人把禮服給拿了過來,楚歌一看這顏色不由的扶額有些頭痛。
「你應該知道我從來不穿顏色這麼艷麗的衣服吧?再說了,我這伴娘服穿的這麼鮮艷,豈不是奪了你這個新娘的風頭。」
楚歌也不知道沈沫沫怎麼想的,竟然給自己挑了一件這樣顏色的衣服,她無奈搖頭看向沈沫沫滿臉的不情願。
「哎呀,這可是我結婚的大喜日子,你就將就一下嘛!再說了我都讓你穿這個顏色的衣服了,你有什麼穿不得的?」
瞧她這副樣子楚歌就覺得有鬼,「你偷偷摸摸的,該不會是瞞了我什麼事情藏著什麼事兒吧?」
沈沫沫連連搖頭,「怎麼會呢,咱們兩個是密不可分的好姐妹,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面的,有什麼事兒當然不會瞞著你了。」
楚歌眼神懷疑開口說道:「我看你心裡想的是,雖然咱們是密不可分的好姐妹,可我也不一定站在你這邊,有什麼事情該瞞著你還是會瞞著你。」
在她說完了之後沈沫沫瞳孔震顫,沒有想到楚歌竟像有讀心術似的,她就彷彿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這樣的事情也會被她一下子猜中。
「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你還是先試一下這件衣服合不合身吧,做了好久呢!」
沈沫沫一副撒嬌的樣子扯了扯她的袖子,楚歌這才無奈嘆了口氣,「我真是怕了你了,那你進來幫我穿衣服吧,我也不太方便。」
她這個肚子跟之前懷陸允辰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楚歌甚至一度懷疑這肚子里會不會是雙胞胎,但去醫院檢查好幾次卻說只有一個。
沒過多久楚歌已經試完了衣服,沈沫沫眼神之中滿是羨慕,「我真覺得驚訝,你這肚子都這麼大了,可除了肚子大之外,其他地方還是很瘦。」
在說完之後,她小聲地湊到了楚歌耳邊說道:「最重要的是,胸也跟著一起大了起來,拋開肚子不談你現在可是完美身材。」
楚歌無奈搖頭,「這有什麼好值得羨慕的,你和顧長風兩個人眼看就要結婚了,兩個人雙方都努力不就達成這樣的目標了嗎?」
「怎麼又說到我們兩個身上了?你還是看看這身衣服合不合你心意吧!」沈沫沫將她給轉了過去。
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楚歌不由覺得有些許的驚訝,從前一世到現在,她結婚都沒有穿過紅色的衣服。
那個時候她也準備再做一個美麗的新娘子,但卻被陸澤和李璇兒兩個人聯合起來給背叛了。
這一次和陸繹銘之間就更談不上什麼幸福不幸福了,當初在結婚的時候壓根還沒有那種感情。
等到楚歌回過神的時候,沈沫沫已經不在房間里了,陸繹銘則是站在距離她不遠的位置,楚歌轉頭對著他笑了笑。
「我就知道那個人沒安什麼好心,現在看來果不其然,剛才說她有事情瞞著我還不承認,這麼說來,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
話雖如此說,但她卻是幸福的語氣不見生氣,陸繹銘邁步過去半摟著楚歌,生怕傷到她的肚子。
「既然如今這一切已經全落定了,我也想真真正正的給你辦一場婚禮,反正他們也要辦,不如咱們就趁著現在蹭蹭他們的光吧?」
陸繹銘牽著楚歌的手帶著她來到了外面,他還真有心思,把一切相關的親戚朋友們全部都請到了。
在此之前,楚歌完全沒有聽他嘴裡透露出半點有關於這些的相關消息來,沒想到如今就突如其來的給了自己一個驚喜。
沈沫沫遠遠的沖著她招了招手,接著豎了一個大拇指,楚歌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覺得自己心臟的地方脹的滿滿的。
她覺得自己最應該感謝的人反而應該沈沫沫,願意在今天這個重要的場合之上,把這個場地讓給他們。
楚歌在邁步出去之後楚天闊便牽起了她的手,而陸繹銘則是朝著不遠處走去,接著他遠遠的站定,恍若是天神下凡來解救她。
「走吧,小歌?」楚天闊開口說著接著,便將楚歌的手挽在了自己手臂上,他年紀雖然大了,但肌肉線條卻很明顯也很健壯。
這個場景似乎是楚歌曾經在無數次想象過的,自己的父親仍舊健康,然後挽著她的手把她交到了下半生應該照顧她的人手中。
而不遠處站著的那個人也是她已經決定好了,要交託出自己後半生的那個人,一切都恰到好處剛剛好。
在台下眾人注視的眼神之中他們緩步而行,在站在了陸繹銘面前的時候,顧長風跳上了台。
今天自然沒有準備什麼宣誓的牧師,所以他就要暫代這個職位,反正明天自己要經歷一遍,就當做是試試手了。
沒過多久,他們已經宣誓完畢,楚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完那些話的,總覺得自然而然就脫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