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明月警官

第六章 明月警官

平行時空就是從某個時空分離出來的,和原來的那個時空一起存在著,相似卻不相同的另一個時空。

在浩瀚的宇宙之中,有相同存在的星球,有人可以通過某種途徑,利用某種能量,回到過去或者未來。

我看過很多的科幻電影,覺得穿越是很刺激神奇的事情,但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卻是很恐怖的,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明月警官對我的話根本不信,不知道我們倆到底誰的腦子有病?

她說我在裝瘋賣傻,分明是個間諜,我實在無法辯駁,她要把我帶到警察局,我當然不幹,我要在這裡呆上兩天。

我想要回家,昨晚莫名奇妙來到這裡,如果就這麼走了怎麼回家?

於是,我和明月有了一番搏鬥。

結果,我被她打趴下了。

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這妞實在厲害,一招就把我撂倒了,她還有槍,那可是真傢伙。

沒辦法,我的手腕多了一副手銬。

這玩意平生第一次用。

我恨的牙癢,戴手銬對我是一種污辱。

媽拉個巴子!

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倒在地,更可氣的是,她讓我趴在地上不準起來,我心裡把她罵了無數次,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明月認為我是附近村裡的地痞無賴,她詢問老羊倌,老羊倌怎麼會認識我呢?

槐樹崗下面有好幾個村子,老羊倌不可能都熟悉,認為我可能是西槐村的人,因為西槐村有幾個不務正業的地痞。

我氣的大罵:「放羊的大爺,你眼睛有病嗎?不懂裝懂,看我這樣子像地痞嗎?」

老羊倌嘿嘿一笑,「瞧你小子不像個好東西,說不定和王三他們是一路的,暗地裡偷雞摸狗,還刨過人家的墳地。」

我心中頓時一凜,老羊倌說的那個王三我昨晚夢見過,夢裡有個叫王三的人。

難道是巧合嗎?

我安慰自己,不可能,哪有如此巧合?

世上叫王三的多了去。

我氣呼呼的道:「放羊的,你說話過過腦子,我不是這裡的人,口音你聽不出來嗎?」我想爬起來,被明月在屁股上踹了一腳。

不一會。

來了一輛車,下來幾個工人,對路標進行焊接。

明月把我的右手和她的左手銬在一起。

我們到了一個村子,村子叫西槐村,直接去了村長家裡,村長叫王老黑,長的確實挺黑的,看著很精明,一臉的風霜紋路,額頭的皺紋如山澗的溝壑。

明月朝王老黑一亮證件,王老黑馬上笑臉相迎,把我們迎到家裡,吩咐他老婆殺雞做飯。

明月似乎對我十分警惕,和我寸步不離,我嘆了口氣,「小姐,我——」

「誰是小姐?」明月一聲厲喝打斷了我的話。

「明月,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這樣虐待我吧,你沒有確鑿證據,不能抓我。」我從明月手中奪過茶杯一口喝乾。

村長笑道:「這位小哥不要怕,知錯能改,以後還可以做好人。」

「村長,你認識他嗎?」明月橫了我一眼,「趙文,你少給我耍心眼,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村長仔細端詳我,搖搖頭,「警官,這小哥我不認識,這附近幾個村的人我幾乎都知道,這個小哥倒是頭一次瞧見。」

明月白了我一眼,對王老黑道:「村長,你們這裡最近有什麼案子嗎?或者誰家丟了什麼東西?」

王老黑思索了一陣,「最近也沒什麼案子,去年槐樹崗上出了天大的車禍,一車的人沒有一個活的,那叫一個慘呀,從那以後這方圓再沒出過什麼事,哦,我想起來了,就是六月六日,今天是六月五日,明天就是六月六日了,去年的六月六日,那天我在山谷客車的殘骸附近見到了明警官,呵呵,真是有緣呀,今天又見面了,再沒什麼案子啦,王三和王麻子他們幾個前幾天從城裡回來了,昨天請我喝酒,向我打聽誰家有沒有辦喪事,我說沒有,再就沒什麼事了。」

我噌的站了起來,把明月也帶了起來,我問王老黑:「村長,王三和王麻子是做什麼的?」

「他們呀,以前不務正業,被我經常訓導,去了城裡找營生,安穩了幾個月,這次回來還算老實,沒惹出什麼亂子,小哥認識他們嗎?」王老黑盯著我。

瞧他那眼神,好像我跟王三王麻子是一夥的。

我心中突突亂跳,昨晚上的夢亦真亦幻,夢裡雖然沒看到王三王麻子他們四個人的樣貌,但聽到的名字是不會錯的。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

這種巧合太不一般了,我又問王老黑:「村長,王三他們一起是幾個人?」

「四個人。」王老黑嘿嘿一笑,「小哥,原來你和王三他們真的認識呀。」

我陷入了沉思。

昨晚的夢十分詭異,真真假假,我腦子混亂。

如果我穿越了,第一穿越點是槐樹林的草地嗎?

還是在槐樹崗上的公路上?

這夢把我弄迷糊了,真是邪乎。

夢中夢!

我想到了夢中夢,我現在是在現實中嗎?

昨晚上的夢真真切切,我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是在預示著什麼嗎?

明月冷眼瞧著我,「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想回家。」

我確實想回家,但我的家在哪裡?我問王老黑:「村長,這裡離鄭州有多遠?」

「什麼粥?」王老黑沒聽明白,「小哥,我沒聽說過什麼粥,你要想喝粥嗎?」

我撓撓頭,「北京上海離這裡遠嗎?」要說北京上海,全中國無人不知,放在全世界也是響噹噹的。

王老黑瞧著明月,「警官,我學問少,這個北京上海是個什麼東西?」

明月哼了一聲,「村長別理他,他腦子有病,胡說八道。」

我腦子嗡的一聲,差點吐血,對明月道:「你也不知道北京和上海嗎?」

明月嘴角微微勾起,有一絲嘲諷之意,「姓趙的,北京上海是個什麼地方?是在天上嗎?哼,這裡是大福國,你再胡說八道我對你不客氣了。」

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有點懵逼了,這裡是大福國的地盤嗎?

這玩笑開大了,大福國的人說話和中國人一模一樣,長的也一模一樣,我真是無語了。

昨晚的夢讓我心緒不寧,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情。

王老黑被他老婆叫走幫忙宰雞拔毛,房子里剩下我和明月兩個人。

我說道:「我誰都不認識,我迷路了,糊裡糊塗就到了這裡,你能不能把銬子打開?我沒有損壞路標,是被別人弄壞的,我只是睡了一覺而已。」

明月冷冷瞥了我一眼,「你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你心懷不軌,怎麼可能放了你?」

我嘆口氣道:「我預感到槐樹崗要出事,王三王麻子他們四個人也可能出事,槐樹崗公路那個拐彎處會發生車禍,死的人不少,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你這話對鬼說去吧。」明月冷哼一聲。

她怎麼可能相信我的話。

我想起昨晚上那輛幽靈客車,那個司機師傅的穿著打扮我記得清楚。

我低聲對明月道:「去年發生的那個車禍,司機師傅是不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胸前有工作牌,對不對?」我說完這些話覺的脊背發涼。

明月雙眸突然放出一道寒光,「你認識那個司機嗎?你怎麼知道的?那個車禍與你有什麼關係?」

我靠!

真被我說中了,我感覺臉上發麻,繼續說道:「還有,車上有一位——」

我瞧了瞧門外,突然不說了。

「說!」明月眼神冷冷的瞧著我。

我撇了撇嘴,「把銬子給我打開,我發誓我不逃跑,這樣被銬著很不爽。」

「你敢跑,我一槍打斷你的腿。」明月給我打開了手銬。

我揉揉手腕,「那輛出事的客車上還有一位紅衣女子,和她坐在一起的還有一位小女孩,有沒有?」

明月掏出手槍頂在了我的額頭,「你怎麼知道的?去年你到過車禍現場嗎?」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還真是離譜,想起那輛幽靈客車,我就有些害怕。

我低聲道:「這是我昨晚的夢,我夢到了那輛客車,一車的死人,沒一個活的,你是警察,做好準備吧,過了今晚十二點就是六月六號,你覺得會不會發生什麼?反正我夢到那個槐樹崗公路轉彎處是個斷崖,好幾輛車都翻了進去。」

「哼,哪有什麼斷崖?你到底是什麼人?」明月摸摸腰中的手槍。

「有時間咱倆好好談談,今晚可能不會安穩,雖然我是在夢裡瞧見的,還是很逼真,我等會睡一覺,困的要命,我的事我自己也不明白。」想到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我心裡就發愁。

明月沒有放鬆對我的提防。

我不以為意,美美的吃了一頓大盤雞,躺在床上一覺睡到了晚上。

等我醒過來已過了十二點。

明月一直守在我的床前,怕我趁她不注意逃走。

她又把我和她銬在了一起,我很是鬱悶,我能去哪裡?

但是沒轍,她是個警察,只能聽她的。

村長一家人都沉沉的睡去。

此時已是深夜,萬籟俱寂。

樹林里傳來幾聲貓頭鷹的叫聲。

我和明月悄悄出了村子,朝槐樹崗公路行去。

明月走的很快,害的我隨她一路急趕,她顯然身體素質比我好的多,我都氣喘吁吁了她還是精神抖擻。

她還不讓我歇息,氣的我想掐死她,她也懶的搭理我,我幾乎是被她拉著前行。

一路急趕,我尿意上來,索性不走了。

明月背對著我。

我一隻手解腰帶真是麻煩,嘴裡嘟囔個不停,好不容易解開皮帶,美美的撒了一泡尿,「明月警官,要不你也來一泡吧,憋著實在難受。」

「你見我喝茶了嗎?」

「行,你厲害。」我翹起了大拇指,「當警察真不容易,還要學會憋尿。」

明月掏出手銬的鑰匙在我眼前一晃,「今晚我相信你一次,如果不是你說的那樣,你等著吃牢飯吧。」

她說完把手銬的鑰匙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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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牛逼克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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