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該女子放浪輕浮
封四月眼珠一轉,看來她方才的話還當真是說到了點子上,臉上滿滿的寫著得意兩個字,錚亮的如同夜明珠一般的眼睛上上下下的在君硯寒身上打量。
猛然捂著鼻子,她面上紅潤的緊。
糟糕,沉迷於君硯寒的美色了,千萬不能這樣,她可是新時代女性,不能被美貌勾引。
清清嗓子,封四月查看到君硯寒所有細微的小動作都收了起來,她心中帶著一絲絲的敬畏,這個男人果真是心機深沉。
眸光沉了一下,她輕聲道:「譽王,請恕四月無理,還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君硯寒的興緻被挑撥起來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封四月的面容,還真是第一次有女子與他這般的說話,彷彿是勢均力敵的感覺。
輕叩桌面,他放鬆下來靜靜看著她的面容。
「請問譽王是否是因為大皇子走失一案才踏上今日查案之路,您心中是否有許多的不甘?」
封四月的話音輕柔,燭光打在她的臉上十分的溫和,錚亮的眼睛中寫滿篤定,眼神直射君硯寒的心神。
眼看著君硯寒的身子微微僵直,他呆愣半晌並未回答問題,她心中已經有了定數。
得意的昂起修長的頸子,封四月變換一個姿勢坐在君硯寒的下首,儼然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看來當真是她想象的那樣,這譽王的心理素質也不過如此,看來她還真的是應該給金大腿一點心理學上的教學。
「王爺喝茶!」她親自給他倒茶,俏皮的眨眨眼睛。
君硯寒猛然呆愣,他可沒想到封四月心機如此的細膩與深沉,看來從一開始他怕是就低估了這個丫頭。
越是如此,他越是對面前的封四月好奇,越是想要據為己有。
胸腔中燃燒著火焰,他只覺得喉頭乾澀的緊,不受控制的上前將封四月扯到自己的身邊來,兩個人乾熱的呼吸交雜在一起。
封四月眨眨眼睛處於蒙圈中,她看看自己剛才的位置,又看看現在的位置,屬實是有點蒙圈自己的瞬移。
天啊,這都是什麼情況?她的金大腿王爺是精神不咋正常么?
右手不自覺的在他的臉前揮舞一下,沒看見他有什麼異常,封四月擰著眉頭不敢鬆口氣。
所謂伴君如伴虎,面前的王爺她也有點不敢得罪,畢竟這可是萬惡的舊社會啊。
「隔牆有耳!」
君硯寒的聲音乾澀的緊,其實根本就沒什麼人,他就是在找借口好么?輕咳一聲,他慌忙扯開話題。
「天色晚了,宮門也已經下鑰,我們二人今日怕是不能輕易出宮,不知道四月姑娘是否介意你我共處一室休息?」
氣氛似乎是有點曖昧,封四月也覺得自己有點熱,不過轉瞬就開始哈哈大笑。
前世的時候與戰友們共同查案,那會兒根本就不顧及什麼男女之防,不就是共處一室么,她還真的相信這個王爺。
大手一揮,封四月臉上一副大方的表情,她大聲道:「不就是共處一室么,四月還是相信王爺人品的,無礙無礙!」
君硯寒面色當即凝重了,呼吸也開始深沉,黑壓壓的怒氣爬上他的面容,就連面部的肌肉都開始凝聚起來。
「沒想到你這個女子如此的放浪輕浮,是否從前也與男子共處一室?」
心臟牟然收緊,他忽然感覺到陣陣的吃味,若是這丫頭當真與其他男子有什麼.猛然搖頭,他心中道一聲不許胡思亂想。
「喂,你不識好人心呢!」
封四月氣得跳腳,昂著頭對上君硯寒的面容,根本就沒發現這個男人微妙的表情,用手指頭重重的點了一下他的胸膛。
唔~觸手可及的都是腹肌,摸起來還真的是舒坦,王爺的身材就是好,她果然是享受了艷福。
等等,想的有點跑題了,她胡亂的擦擦口水怒目圓瞪。
「王爺,您可真的是想的多了,我不過就是相信您的人品罷了。床在哪?今天晚上我睡床,你睡地上。」
怒氣沖沖的去找床,誰知道內室那麼黑啊,不過封四月心中當真是氣不過,她必須要搶佔先機。
「既然四月姑娘不在意,那本王也不拘泥,就是這床.本王不能讓給你睡。」
君硯寒步步緊逼跟了上來,嘴上還說著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的話,當真是好大的王爺脾氣,嘴上不饒人。
「你這個思想守舊的王爺!」
暴跳如雷封四月,她轉過身去倒退著走,雙手氣的顫抖指著君硯寒的臉,「我就先睡在啊~」
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她驚聲尖叫,雙手胡亂的揮舞著抓到了什麼東西。
嘭的一聲響起,龍鳳床上發出咯吱的聲音,封四月可顧不上床是什麼感覺,她的腰是快要斷掉了。
就不應該搶床的,她好後悔啊。還有啊,身上壓著的是啥東西,咋能那麼重呢?熱的.
思緒當即回籠,封四月用力推搡著身上的某人,卻根本就無法掀開,她覺得自己身上壓了一座大山。
「還請王爺自重!」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叫了一聲,就算是處於這樣的境地,她依舊是沒讓步。
本來君硯寒心中還有點心疼,聽聞她沒良心的話,他撐起手臂在黑暗中盯著她的眸子,面上滿是戲謔。
「明明是四月姑娘主動引誘的本王,這香閨沒人在懷,本王還有何守舊的呢,那本王就不客氣了。」
君硯寒調侃著,手上的動作沒停,唰啦一聲扯開封四月腰間的腰帶,似乎是在懲罰這個牙尖嘴利的小貓咪一般。
「你你不要臉,說好的王爺氣度呢。」
紙老虎封四月當場開始大喊大叫起來,她就是嘴巴上厲害,男女那點實踐的事兒她可是從來都沒做過。
右腿輕輕的抬起,快速的動了兩下丈量君硯寒的身高,下一秒她嘭的一聲擊中君硯寒要害,只聽見一聲悶哼,他翻開身軀。
君硯寒弓著身子伏在床邊,他礙於王爺的身份與氣度並未伸手捂住命根,只能站在地上久久不動。
「你夠狠!」忽的開口,聲音沉悶。
瞧著這一幕,想到自己那做刑警的腳勁兒,不禁為自己的大腿擔憂起來,下意識的想要上前幫君硯寒,可是想到受傷的位置,臉頰不自覺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