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鐵牛流馬
空曠的原野上,一隻軍隊正在策馬狂奔。
在這野外,除了他們,沒有一個人影,一些零散的妖獸看到這大批軍隊,則會選擇倉皇逃竄。
「大人,最近城外少了很多妖獸,看來上次我們把它們打得太狠了,讓他們知道怕的,跑的遠遠的了。」劉龍騎著馬,在一旁說道。
楊朔點頭,確實,他們這一路走來,都沒有怎麼碰到大規模的妖獸群,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傢伙,看到他們就跑遠了。
這要是擱在以前,確實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以前的野外,可是妖獸橫行,這方天地就是它們地天下,人類要在野外生存,實在是太困難了。
楊朔問道:」咱們現在距離目的地還有多遠?「
」回大人,屬下大概計算了一下,應該還有一半的路程。「
」嗯,不用急,待會兒到了那地方,很有可能碰到冬陽城的軍隊。都放慢速度,調整一下,做好作戰準備。「楊朔大聲說。
」是。「
全軍齊刷刷的回道。
轉過了一個山凹,前方突然出現了變故。
遠遠地可以看到是大概有上百隻得妖狼,將十來個人圍在了中心。
那些人此時陷入了危急中,面對這麼多的妖狼,根本沒有逃脫的把握。
這十來人全部屬於三級城池紫雲城,他們剛開始有兩三百的數量,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野外的危險一點點顯露,許許多多的同伴都死在了妖獸的嘴下。
最後的倖存的幾十人,卻遇到了大批的妖狼,被妖狼群包圍,不出意外的話,是沒救了。
他們之所以離開了安全的城池,來到了野外,實在是身不由己,他們是被趕出來的。
末世資源有限,一座城池,只能供應一定熟練的人口,一旦人口超標,就會帶來糧食問題、資源問題等諸多問題,所以許多的城池,定期都會進行人口清理。
將城池最底層的人像是垃圾一般清掃出去。
這些人顯然就是被紫雲城清掃出來的了,失去了城池的庇佑,在野外,只能充當妖獸的口糧了。
」不,我們好不容易活到現在,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
被狼群包圍,看到一些同伴的屍體就在眼前,有人已經是忍不住崩潰了。
」城主大人為什麼這麼狠心,我們不過是沒錢而已,也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為什麼就要將我么趕出來?「
」哼,在那些大人的眼裡,我們就是就是只會浪費糧食的米蟲,他們怎麼會可憐我們。「
」喂,都振作起來,咱們一起合力,殺出一條血路,衝出去。「一個高大的大汗手裡握著道,嘶喊著。
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說道:」衝出去又能怎樣,我們又能去哪裡呢?不被人收留,還不死只有死路一條。「
」就算是死,也絕不死在這裡畜生的口中,至少也要拉他們一起墊背。「
嗷嗚~
群狼越來越靠近,被一百雙狼煙盯著,誰都會感到不安。
看來狼群已經沒有耐心在等下去了,它們就要發動最後的進攻了。
這群狼的頭狼乃是一個半獸人,他的軀幹全部已經變成了人性,只有頭部還是一刻狼頭。他口中發出嚎叫,狼群隨之開始逼近。
」完了完了,死定了。「
正當所有人覺得這次是沒有活力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地面震動了起來,震感越來越強烈,似乎是一隻隊伍在飛速的靠近中。
有人眼神好,看清楚了,頓時驚呼道:」是軍隊,是人類的軍隊。「
僅剩的十來人全部激動了起來。
騎兵的速度很快,上一刻還在遠處揚起了塵埃,下一刻就來到了近前。
」全軍衝擊,剿滅妖狼。「楊朔大聲下令。
騎兵速度大增,鎧甲碰撞聲不絕於耳,所有人拔出了長刀,無聲的殺了過去。
妖狼轉過身來,面朝軍隊嘶吼,它們是在對敵人威懾。在這野外,敢惹他們狼群的敵人可不多呢。
但是下一秒,它們就被經過的騎兵手起刀落,一顆顆狼頭墜地。
只不過一個瞬間,幾十個狼妖就消失在了騎兵的陣型里。
五百人的騎兵配合的十分默契,如同是一個整體,完全勢不可擋。
剛才還靠著數量殘殺人類的妖狼被他們衝擊的七零八落。
不過,狼群中也有厲害的傢伙,那個狼頭人就不一般,他雙手持刀,跳躍能力非常強大,已經多次跳起將幾個輕騎兵斬成兩半了。
楊朔打開了系統,看到了他的信息。
種類:狼人
等級:3
戰鬥力:3-5
特徵:速度敏捷,具備強大的爆發力,防禦力稍弱,耐久力弱。
原來是三級妖獸,怪不得有這等實力。
「你去,解決它。」楊朔轉頭,對旁邊的關刀兵說道。
關刀兵縱馬衝上前去,大刀提起,一道青光從刀鋒上蔓延開來,一聲龍吟過後,狼頭人直接被破為兩半。
連慘呼都沒有發出來,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頭狼被殺,狼群登時潰敗,放棄了地方,紛紛開始逃竄。
騎兵從後面追擊,不過是幾個瞬息,就全滅了這一批妖狼。
楊朔的馬停在了紫雲城的幾十人面前。
這些人看到楊朔是這夥人的頭,立刻感激道:「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他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不真實感,本以為必死無疑,卻被突然有如天降得神兵將那狼群消滅了。
楊朔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不好好獃在城裡,跑到野外來做什麼。「
一個比較沉穩的中年男人回答了楊朔的問話,講了他們是如何被紫雲城掃地出門的。
楊朔皺起了眉頭,「清理人口,還有這等事?」
劉龍在一旁說到:「是的大人,一座城池裡的資源有限,能夠供養的人口是有一定量的,所以有很多城池都會定期清理人口的。」
「是這樣啊。」
楊朔點點頭,眼神在這十幾人的身上掃了一遍,然後朗聲對他們說:「那這樣,既然紫雲城趕你們離開,那我就給你們指條明路。你們可以前去就近的朔方城,在那裡會給你們容身之所的。」
有人不大相信地開口道:」大人,朔方城真的可以給我們容身之所嗎?「
」當然。在朔方城,只要你們遵守法規,就完全可以和原住民一樣很好的生活在那裡。「
收留這些人,對於目前人口容納量大大增加的朔方城來說,根本沒有壓力。
而以後,朔方城還會不斷地升級,倒是最急需的就是人口了。
所以他可不會像紫雲城這樣子的,會將百姓掃地出門,他巴不得更多的人湧進來呢。
一個百萬人口的大城池是他的一個小目標。
」走吧,這裡略微耽擱了一會,我們得加快速度了。「
楊朔下令軍隊繼續向目的地進發,同時他讓一個什長帶人護送這幾人前方朔方。
楊朔大軍離開后,什長說道:「朔方城就在前方不遠,我們很快就可以趕到。「
有人鼓起勇氣問道:」這位大人,不知道剛才那位大人是什麼身份?真的可以決定讓我們在朔方城長住嗎?「
什長嗤笑道:「廢話,那就是我們城主大人,朔方城城主。」
「你覺得他不能做決定,還有誰能做決定。」
人口爆出了驚呼聲:」什麼,城主?「
」剛才救了我們的是朔方城城主,那也就是說,他跟我們說得朔方城會收留我們,這時真的。「
「一城之主,金口玉言,應該不會騙我們的。」
「我們這下有地方去了。」
一路上他們的心情有些激動,不過還是不免有點兒擔心。
當他們見到了朔方城之後,還是有些震撼的,朔方城的規模一點兒都不小,城池i的氣勢也不低,彷彿一頭卧著的雄獅。
進入了其中,什長他們安排到了空的街區,作為他們暫時的住處。
這些人不免又是驚訝於住處的舒適,又是驚訝於食物的美味。
因為在紫雲城,他們住的是又黑又小的小房間,有些人甚至於只能露宿街頭,吃的是又硬又黑的冷饅頭,連一口熱菜都很難吃到。
但是在朔方城,彷彿是進入了天堂一般,他們的生活質量突然就提到到了一個很高的水準,甚至於讓人留下了幸福的淚水。
「原來我們這些垃圾也可以過這樣好的生活啊。我還以為這樣的生活是那些大人物采能享受的。「
」這都的感謝城主大人,是城主大人賜予我們這一切的。「
如果說,他們剛來的時候,還有些諸多的擔心,擔心楊朔所承諾的是空中樓閣,是不真實的。
而現在,他們也有一點兒擔心,就是擔心將來這真的是一場夢,害怕夢回突然破碎掉。
在經過了一天的休息之後,所有人都確定了這一切是真的,而且他們發現,街坊鄰居對待他們也並沒有什麼隔閡,大家都很熱情,著讓他們感受到了家一般的溫暖。
他們才知道,原來在紫雲城以外的世界,還有這麼美好的地方。
有一人站了出來,他決定回去紫雲城,他打算講這個好消息告訴在那裡受苦的底層人。
告訴他們在不遠的朔方城是可以讓他們容身,並且可以很好的生活的地方。
相信有很多人願意來這裡安生的。
」只是不知道,城主大人會不會允許我這樣做?城主大人收留了我們這些人已經是仁至義盡來,要是人再多的話,恐怕會讓大人為難吧。「
金礦處,石橫手下來報:」啟稟大人,城主大人派人來運石料來了。「
「怎麼會這麼快?」
石橫站起身來,走出門外,果然就看到一隊兵士已經到了,他們足足有三四百人,當頭一人,乃是百夫長孫來。
石橫和孫來同為百夫長,自然是認識的。
石橫道:「孫夫長,約定的運石料的時間不是還要幾天才到嘛,您怎麼現在就來了?」
孫來說:「第一批的金礦到現在還沒有見到成色,城主大人已經是多次催促了,就叫我提早來了。」
金礦從開採道現在,開採出來的石料都放在石料房裡,還沒有運走過呢。
石橫心裡略微有些失望,原本他還能在石料放再偷幾天的金子,但是這些人既然提前來了,他也就沒有機會做手腳了。
不過也好,現在他的小金庫已經是攢了一筆了,只要到時候跟著這夥人回到冬陽城,那麼那些金子就正式落入他的手裡了。
「既然是城主大人的命令,那咱們確實該嚴格執行才是。我這幾帶你們去石料房。」
兩人來到了石料房,房門打開,孫來命人從馬車上搬下了幾口大箱子。
這種箱子需要四個壯漢來抬,顯得十分有分量,往地下一放,就發出咚的一聲響。
「這是什麼箱子?」石橫不免疑惑地問,他用手摸了摸,這箱子居然使用金屬做的。
孫來道:」這是城主大人讓人特製的箱子,就是專門用來裝石料的。「
」嘖嘖,這麼一口箱子,只怕就要花不少錢呢。「石橫不由得嘖嘖稱奇。
」相比起這裡的金子來,這些錢算什麼?為了能夠安全將金子運回去,城主大人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呢。「
」就算這箱子,打造的堅固無比,想要通過暴力手段將其破開,基本上不可能。箱子的鑰匙只有城主大人掌握,一旦這箱子鎖上了,除了城主大人,就沒人能夠打開了。」
孫來搬開了箱蓋,說:」現在這些箱子還都沒鎖呢,等會兒裝滿了石料,我會親自將他鎖上。「
一番話聽得石橫不由得暗自僥倖,還好他提前做了準備,不然以城主大人這鐵公雞的做法,他想要撈一點兒油水都不大可能。
」來人,趕緊裝箱。「
立刻就進來了幾個兵士,將一塊塊石料裝進了大箱子里。
很快,石料被全部搬完,箱子也基本上都裝滿了。
孫來走過去,將箱子一口,發出咔的一生,這樣箱子就鎖住了。
城主大人說,沒有鑰匙的話,是無人能夠打開的。
箱子全部被鎖上,而後孫來又叫人來,給箱子貼上了封條。
「孫大人,這也是城主大人的意思?「石橫不由得覺得城主大人也太謹慎過頭了吧。
」沒錯,城主大人讓貼的封條,一旦貼上之後,誰也不能再去嘗試打開箱子,否則,可是會重重治罪的。「
士兵將裝滿了石料的箱子又重新抬回了馬車,馬車頓時一矮,這份重量實在是不輕呢。
石橫看都這運金子的馬皮也不同,他們每一個都身穿重鎧,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在外面。
不用問,石橫就知道,城主大人這是擔心在野外遇到了猛獸,傷了馬匹,那金子被迫留在野外可就麻煩了。
所以為此不惜給馬匹做了全身甲,來保護它們的安全。
這城主大人,為了這批金子,果真是花了不少的心血啊。
突然,有人來報:」大人,在礦洞里發現了高純度金子。「
高純度金子,就是參雜的石料很少,甚至於不需要經過負責的冶鍊工藝,就可以直接使用的金子。
石橫不由得兩眼放光,高純度的金子,一塊可是堪比好幾塊石料啊,有些純度極高的,甚至一塊就頂得上十幾塊石料了。
他不由得心動了,不過孫來就在這裡,他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什麼都做不了。
他想了想,湊過去,對孫來說:」孫大人,方才礦洞里發現了高純度的金子,你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他接著用只有他們二人聽到的聲音說道:「這種金塊,只要撈上一塊,就夠咱們花半年的了。」
他三言兩語果然是說動了孫來。
兩人丟下了車隊,一起進入了金礦中。
「大人,發現的純金就在前方。」
有個小兵帶路,兩人來到了礦洞的深處,果然是發現了純度極高的金子,基本上沒有石料的包裹,直接就裸露在外面,就是這量確實有些少。
兩人兩眼放光,支開了這裡的工人,撈過了鐵鋤,親自動手幹了起來。
「大人,前方有不少人馬,看來金礦就在這裡。」劉龍說道。
楊朔微微眯起眼睛,看了看前方,而後將地圖展開,根據大致地形一對比,就可以得出,金礦就在這裡。
那麼前面的那些人,自然就是冬陽城的人了。
他下令:「衝擊,先把他們全部控制起來。」
騎兵團迅速的提高了速度,如同是一股勁風一般席捲了過去。
「有敵襲。」
位於臨時瞭望塔上的冬陽城士兵,發現了他們,慌忙的喊道,同時吹響了號叫。
不過,慢,太慢了。
在冬陽城的軍隊反應過來的時候,楊朔率領的五百騎兵已經衝進了他們臨時搭建的營寨。
騎兵縱橫來去,大刀揮舞,不過是幾個來回,就將試圖反抗的敵人全部殲滅。
士兵被繳械,全部聚集到了一處開闊地帶。
本來以他們的力量,還是可以組成有效的反抗的,不過貌似將領不在,這些兵碰到敵襲,直接就亂成了一團糟。
除了身處在礦洞里的礦工以外,其他所有人全部被抓到了空地上。
楊朔騎馬走進了騎兵團的包圍圈,掃視了一番這些士兵,問道:」你們的將領呢?「
對方不敢不答,「我們大人進礦洞去了。「
」哦?不錯嘛,身居高位,還能給礦工以身作則。「
楊朔讚歎道。
劉龍湊過來,說:「大人,發現了六輛馬車,馬車上還有古怪的大箱子。「
」哦?拉過來瞧瞧。「
劉龍前去,派人將六輛馬車也帶到了這裡。
楊朔看到這馬披著全身甲,馬車裡的箱子還是金屬打造,光是這一套就得花不小的價錢。
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但是還是問向俘虜:」這箱子里裝的是什麼東西?「
這些俘虜支支吾吾了半天,惹的楊朔不快,他冷哼一聲,在他最前面的那個俘虜頓時驚出了一身汗,連忙跪下回道:「大人,這裡面裝的乃是從礦洞里挖出來的金子。」
果然如此。
「把箱子打開。」
立刻有士兵動手,沒有鑰匙,自然就只能用暴力手段了,士兵拿起手中的鋼刀,砍在了箱子上,但是幾刀下去,箱子非但沒有打開,反而是把刀刃卷了。
無奈,他們只好如實報告,「大人,箱子太牢固了,根本打不開。」
楊朔下馬,過去敲了敲,這廂子果然是牢固的很,不過,哪有如何?
「讓後面的士兵快點兒,將鯊齒礦車給我運過來,我有急用。「
鯊齒礦車的移動速度比不得騎兵,所以一隻是跟在隊伍後面的,現在還沒有到呢,還需要再等等。
楊朔只得用鯊齒來試試看,能不能咬開這箱子了。
他下令:「去將礦洞里的礦工也全部給我帶到這裡來,一個人都不能少。」
一隊兵士領命前去。
……
礦洞中,石橫和孫來將幾塊純金扣了下來,放進了自己的腰包里,都不免心中歡喜。
這種純度的金子,連處理都不需要,直接就可以使用,這筆財發的實在是太輕鬆了。
兩人懷揣金子,面色如常,走出了礦洞。
然而剛剛到了洞口,就碰上了一隊士兵,竟然還不是自己人。
兩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幾把大刀架在了脖子上。
「看你們兩個的裝束,也不像是礦工啊,走吧,去見了我們大人再解釋吧。」
二人只好乖乖被押解著向前走去,心中不免翻起了驚濤駭浪。
石橫小聲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孫來面露苦色,「看樣子,這些人是朔方城的軍隊,我們這次只怕是玩完了,落到了朔方城的手裡。」
石橫頓時面色大變,那豈不是說,他攢了這麼久的金子也完蛋了,這麼久的努力都會付之東流了。
兩人被押到了廣場,看到所有的兵士都被繳械了,頓時心裡的希望完全破滅,面如死灰。
楊朔眼睛一眯,就發現了這兩人的不同,看樣子他們明顯是兩個將領。
「將他們給我帶過來。」
石橫和孫來被押來,楊朔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們,問道:」自己說,什麼身份,身居何職?「
兩人望了一眼楊朔,不免感到氣勢駭人而心驚肉跳,再一看將四周圍得密不透風的騎兵,哪裡還敢有所隱瞞,於是將各自的身份都敘述了一遍。
你們兩個將領,不待在自己的崗位,齊齊去了礦洞,去幹麼去了?」
「是……去巡視……:
楊朔冷笑一聲,用長劍在他們腹部鼓鼓的地方敲了敲,發出了叮噹的脆響,「這是什麼?」
兩人面色入土,將懷裡的金子掏了出來,雙手捧起。
「原來是給自己開小灶去了啊。很好,全靠你們,我才能不費吹灰之力拿下這裡呢。「
楊朔將金子拿了過來,一腳將兩人踹翻在地,然後對著所有人大聲道:
「在場的每個人,不論你以前是礦工,還是士卒,從現在起,都他媽給我去開礦。」
楊朔很滿意,這麼順利就有了一批勞動力,這樣的美事上哪裡找呢?
「大人,礦車來了。」
鯊齒礦車終於姍姍來遲,怪異的造型讓沒有見過這東西的冬陽城眾人不由得驚駭。
看著那尖銳的獠牙和深邃的利口,讓人不禁覺得膽寒。
可在楊朔的眼裡,卻是滿滿的金屬機械美感。
「將那幾口箱子給我破開。
鯊齒礦車在操縱下開向了金屬大箱子。
這一幕不禁讓孫來眼珠子都瞪圓了,這個朔方城主居然要用這個怪東西來破開箱子。
那箱子十分的牢固,很難破開,但是看到鯊齒礦車那尖銳的獠牙之後,孫來不由得動搖了。
一眾人等心驚膽戰的看著箱子進入到了鯊齒礦車的最終,然後齒輪飛速轉動,巨齒落下,金屬箱子應聲而碎,竟然真的被切開了。
裡面的石料頓時滾落了出來,邊角散發的金光在證明裡面包裹的的確是金子。
利用同樣的方法,其他幾口箱子也相繼被破開了,石料全部被取了出來。
看到這滿地的石料,楊朔不由得感慨自己運氣太好。
帶著人來開礦,這還沒動工呢,就已經先收穫了。
說到底還是要感謝冬陽城的這些好人們,送給了他這麼大的一筆財富。
攻城立刻開始,挖礦的挖礦,監工的監工,楊朔則將自己關進了房子里,同時讓人將幾塊石料帶了進來。
楊朔打開了系統,對著地上的石頭說了一句「轉化」。
然而,石頭還是石頭,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他的金幣也沒有得到增多。
楊朔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系統,這是怎麼回事?」
在系統的解釋下,楊朔有些不爽了。
因為金子被包在石頭裡,混在一起,根本不純,這樣的情況下,是無法進行直接轉化的。
也對,要是可以在直接轉化的話,他乾脆連挖礦都不用了,只要靠近一座礦脈就可以之間將其全部轉化,那就過於離譜了。
所以說,要轉化這金子,還必須的做一個簡單的處理啊。
楊朔又拿出了從石橫孫來那裡奪過來的金子,使者轉化了一下,結果很順利。
」看來,還是要把這些石料運回城裡處理一下啊。「
不過這樣一來,運輸就是一個麻煩了,路上不可測的風險太多了。
」不知道系統里有沒有運輸的器械?「
他打開系統,在裡面翻了起來,找了找,還真給他找到了,而且看著名字好像還聽熟悉的。
器械:鐵牛流馬
等級:2
特徵:具備優秀的長途運輸功能,內置巧妙地機關。打開機關可用極小的力使它移動,關閉機關固定在原地,無法動彈。很難被破壞。
所需金幣:15
楊朔嘖嘖稱奇,系統里居然還有這種東西。
他以前只是聽說過木牛流馬,那是三國時候諸葛亮發明的運輸糧食的工具,據說極為巧妙,可以為軍隊提供大量的糧食補給。如若碰到又來劫糧的,只需要關閉機關,木牛流馬就會定在原地,讓敵人束手無策。
鐵牛流馬看來是木牛流馬的升級版了,材料從木頭變成了金屬,自然也就具備了更強的防禦力,更加難以讓人破壞了。
楊朔現在想著要趕緊回城去,將這個東西搞出來,然後嘛,這些金子就好運輸多了。
突然,有敲門聲響起,楊朔暫時撇開了別的想法,說道:「進來。」
一個小兵走了來,稟報說:「大人,有個礦工鬼鬼祟祟的不好好乾,偷了一袋子金子打算逃走,被屬下們給抓到了。」
楊朔跟著他去到了現場,只見到,一人被士兵們給控制住了,在他的旁邊地上還躺著一個袋子,裡面有質量不錯的金子傾倒出來。
「這不是原礦場的最高長官嘛,怎麼會偷金子呢?」
石橫心裡只叫苦,他從一個好好的長官,變成了一個礦工,還和那些以前他理都不理的挖礦的傢伙在一起幹活,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他心裡還惦記著自己拿一箱金子呢,唯恐被別人搜颳了去,於是就想著要帶著金子逃跑了。
只可惜,現在礦場被朔方城的軍隊完全控制住了,他怎麼可能逃得掉。
實在是利欲熏心,讓他這樣明顯得形勢都沒有看清。
面對楊朔的問話,他辯解道:「那是我的金子?」
「你的金子?你憑什麼說這是你的金子?「楊朔饒有趣味的問。
」我是這裡原來的張廣,這些金子是城主大人犒賞給我的,所以是我屬於我個人的。「
石橫胡說八道了一番,什麼他個人的,以冬陽城城主的個性,怎麼可能這麼大方給他這麼多的金子。
楊朔直接給了他一巴掌,罵到:「還你個人的,你這個人現在都是變成我手下的礦工了,你還哪有金子,歸我了。」
楊朔將地下的金子撿起來一看,發現成色還不錯,應該是可以在系統那裡過關的。
「把這個人帶去,給我挑最重的活給他做,看把他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