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誰還沒個床伴?
也不知道夏甜這個女人現在在外面怎樣了?
對,夏甜!
南宮家今晚估計是沖著夏甜來的。
「哎……高總,你要去哪裡?我們剛才的事都沒說完!」
無奈南宮鵬還是攔截不住身強力壯的高劍翎。
走廊拐角處,高劍翎看到一個男人扛著夏甜往一間房間走去。
二話不說,高劍翎立刻長腿一邁,三步做兩步來到那男人面前,趁著後者還沒徹底反應過來,直接一拳揍上去。
「有病,你他媽的,揍我做什麼?」男人捂住出血的嘴臉,啐了一口,而後抬頭髮現是高劍翎,頓時語氣蔫了,「高……高劍翎……」
呵!有膽子做沒膽子接受後果?
一想到夏甜很有可能是被帶去做什麼事,高劍翎就異常憤怒,拳頭握緊,直接對這倒霉的男公關開始拳打腳踢。
約五分鐘后,男公關已經成為「躺屍」狀態,高劍翎看著他,心底冷然一笑,看似平常的目光漸漸冷卻,冷如鋒刀。
隨後,高劍翎扶起歪歪扭扭躺在門口地攤上的夏甜,無奈地嘆了口氣,把她帶走。
「夏甜,快鬆開你的手,往哪裡摸呢!」高劍翎剛把夏甜抱回房間,結果卻突然被襲胸,這算是被非禮了吧?
「唔……好熱好熱……我真的受不了了,好難受……」
高劍翎也不是傻子,看著懷裡不斷在扭著身體的夏甜,知道她這是被下了春藥。
他輕手輕腳把她放到床上,想出去叫醫生過來為她解藥性。
高劍翎剛把手放在門把手,沒料到夏甜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床上跑了下來,還從背後抱住他,「你別走,我好難受,快抱著我……」
這個男人身上涼涼的,抱著他似乎連體內的熱氣都降下不少,真是舒服,被下了葯的夏甜捨不得鬆手了。
「該死!」高劍翎罵了一聲,自己也不是聖人,被夏甜這麼蹭來蹭去的,已經有了反應。
高劍翎反過身抱起夏甜,緩緩走到床邊……
忽然,一把將她甩在床上,欺身壓了上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夏甜,醒來后可別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此時,夏甜精緻的面容上已經染上了一絲緋紅,櫻桃小嘴微微張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禮服的領口在夏甜掙扎的時候已經開得很下,露出一大片溝壑,性感撩人。
高劍翎覺得自己胸膛在發漲,直接欺身而下。
夏甜只覺得身上一涼,衣服被扯開,整個人都沒力氣了,突然間覺得一道電流淌過全身,而後就暈了過去……
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
房間的落地窗前,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緩緩照進屋內,透過窗帘能隱約看到大床上躺著兩具身體。
整個房間有些凌亂,床上的女人那潔白無瑕的脖頸染上了粒粒緋紅,就連鎖骨也未能倖免,整個畫面非常性感誘惑。
估計是陽光太耀眼了,夏甜忍不住皺了皺眉,嚶嚀一聲。
她忍住全身的酸軟支起身體,扶著隱隱作痛的腦袋打量自己所處的環境,房間里的裝修十分奢華,這不是高劍翎的房間嗎?
不對,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什麼事?貌似自己抱著高劍翎不放手,兩個人後來還在床上翻雨覆雨?
往下一看,發現自己身上滿滿的曖昧痕迹,旁邊還躺著不著一絲一縷的高劍翎,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懊惱的捂著了臉,將整個人縮進被子里。
「怎麼?醒了?」正在她懊惱萬分的時候,高劍翎醒來,猝不及防地出聲讓夏甜嚇了一跳。
「昨晚……」夏甜覺得情況昨晚難以啟齒。
「昨晚你被下藥,一直纏著我,我擺脫不了只好順手推舟了。」高劍翎聳了聳肩膀。
是自己一直纏著高劍翎不放手?
那和發春的母貓有什麼區別啊?
夏甜忍不住把心裡想得說了出來。
長這麼大,這還是夏甜第一次經歷這麼窘迫的狀況!
高劍翎頓了頓,伸了個懶腰,確實和母貓差不多。
夏甜當然不知道高劍翎在回憶昨晚,要不然估計頭都要鑽到地板上去了。
好在高劍翎這個男人並沒有繼續往下說,夏甜舒了一口氣。
不過在幾秒鐘之後,夏甜聽見他似乎隱忍了許久的輕笑。
不再沉浸於悔恨當中,冷靜了幾分鐘,夏甜決定把這件事的痕迹給抹去,因為她實在是不想這麼早就陷進高劍翎這個泥潭裡。
於是她故意淡化昨晚的滾床單事件,還裝成是佔了便宜似的說道:「沒事!就當做是解決生理需求好了,這年頭,誰還沒有個床伴啊!」
「解決生理需求?床伴?呵,沒想到我高劍翎有朝一日竟然會被當成床伴!」高劍翎沒想到會聽到夏甜這樣說,想到她居然這麼不在意,有些生氣。
看著隨意披了床單,氣沖沖走進浴室洗漱的高劍翎,夏甜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明明就是假夫妻,不是床伴還可以是什麼關係?
高劍翎沒想到,夏甜居然對自己的身體看得這麼輕,難道她骨子裡是個輕浮的人?
夏甜有些鬱悶的看著將高劍翎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了浴室門口,聽著滴滴答答的水聲,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出昨天晚上的情景。
可能當時真的沒有了什麼意識,所以她確實沒有什麼具體的記憶,只不過對於高劍翎所說的,是她自己留住他不讓他走的事情……
好像的確是真的。
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夏甜意識到自己的臉竟然已經紅了起來,心也撲通撲通跳著。
念及高劍翎那個尤物,她把自己整個人蒙在被子里,想要大喊出來卻不敢出聲,只能無聲的在被子里翻滾。
就在這個時候,水聲突兀的停止了,夏甜猛的把臉露出來,看向門的方向。
隨著,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
算了,先裝睡再說!
這是夏甜那個時候唯一能想到的能夠讓自己不那麼狼狽的辦法,而且她也確實那麼做了。
她立即閉上了眼睛,輕輕的打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