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白貓奶奶
在皇帝東方蛟和暴君南宮升的那個年代,甚至還要更早,早到東方栗的那個年份,就有一位女子橫空出世,她的成名甚至要比上官劍聖要早上許多。
一手抽絲剝繭的紅線,一針針可以破除任何防禦的銀針,讓她成為了赫赫有名的殺手。
胸抱白貓,袖裡藏針,確實是這麼一名女人,曾經讓人們對於白髮貓女這麼一個稱謂感到畏懼。現如今四十多年過去了,白髮貓女確實變成了白髮,而那白貓依舊在,只不過冢原橘子更願意叫她一聲白貓奶奶。
要是十多年沒有殺過人了,但是手中的繡花針卻從來沒有放下過,即便繡花針都不再適用殺人,那紅線也不再去綉那婚紗,但是她手中的針卻一直在手上放不下,就好像放不下什麼東西,放不下當年那段記憶,那段歷史,那段拼搏殺戮的歲月。是的,確實如此。
雖然她已經四十多年沒有殺人,但是殺人的手法卻一直在精進,則熟能生巧,她對於手中的那針有多少重量,有多少斤兩,都已經是瞭然於心了,有一天她耍起針來,卻像是在使用手指,彷彿針與手指就是連為一起的,就像是那皮毛,那皮膚,那毛孔,那毛髮,無論在哪都能感覺得到什麼細微的一種連線著,即便讓針,針出去,針就出去了,讓針回來,它就回來了。殺人在於無形之中,那線也是紅的,殺了人出現了鮮血也不壞,不擔心把線給玷污了,只不過那線確實是染上了血,要在使用之後丟掉,不然那件即便是紅的沾了血,之後過了不久也就變黑了,骯髒的很。
看到了紅線,要是有識趣的老人,現在恐怕已經嚇破膽了。但是年少輕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冢原橘子學識尚淺,不知所措,什麼都不知道,也不了解玄黃國這邊的以前的強大的殺手。她看到那白貓奶奶,看到這滿樹的紅線,也不感到驚訝,因為她不知道有什麼玄機,倒是挺清心寡欲的,看著白貓奶奶慢慢走來,那是一個風燭殘年的白貓奶奶,就快要死了,但是卻依舊走在了路上,她多麼希望那白貓奶奶只是和她擦肩而過,而不是帶阻攔在她面前,否則她尊老愛幼的口碑就要被自己給崩壞掉了。
老奶奶是在尋找著失蹤的貓的。這白貓或許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噌噌噌了一聲,就脫離了白貓奶奶的懷抱,而這一路跌跌撞撞跑來這裡,在草叢裡面發獃。她有幸看到了白貓,也就索性在那站著,等著白貓奶奶過來,白貓也不過去白貓奶奶的身邊兒,白貓奶奶就慢慢向著這裡走過來。
冢原橘子本來應該察覺到殺氣的,對面可是一個赫赫有名的殺手,在三十米內散發出敵意時,在發出攻擊之前,所需的殺氣是一種武器,也是一種肉眼看得見的,摸得到的,實質的東西,或許說那殺氣就像是手中的刀劍一樣,要亮出來了才能殺人,只不過看你亮出來的瞬間是快是慢,有的人練的不是拔刀斬,那麼他們的殺氣就會在出手之前凝聚成型,像是一把菜刀一樣持在手中,有的人殺人技術精湛了,那出劍的速度就像是帶拔刀斬一樣,就是像這樣居合一樣,只有一瞬間出刀,集中殺氣,之前全部殺氣全部凝聚在刀裡面,只要一瞬間拔出來,那麼勝負就已經揭曉。
白貓奶奶並不是這兩種情況的任何一種。她的殺氣漫天遍野的,在樹頂上,殺氣分佈在每根針上,每一根針都有,而每一根針上的殺氣上面的敵意都很微弱,但是那些針連線起來的話,確實發現是向著漫天的殺氣蓬勃而來,就像整個天空都在於冢原橘子作對一般,只不過現在它們還分散著在針上,它們分開著,所以冢原橘子就感受不到。
尋找貓嗎?冢原橘子是怎麼問白貓奶奶的。
因為在這個街道上面,除了漫天的紅線與針織外,就只有這一位老奶奶,一個自己,還有一隻白貓。老奶奶顯然不是沖著冢原橘子來的。冢原橘子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這種錯覺,彷彿對面明明是要提著刀來殺你一半,你看到了,卻還是覺得她並不是沖著自己來的,或許那是一種被攻擊時候愣住了,獃獃的那種想法毫無敵意的或許是被對方的人,能吃表面給騙掉敵意的一種想法。這是一種偽裝術,一種騙術,一種讓人放鬆警惕的行動。白貓奶奶顯然很擅長把玩這種把戲,她讓冢原橘子放下了鬆懈,或許沒有放下鬆懈。冢原橘子時時刻刻都在提防著周圍的攻擊,但卻沒有提防到她。這個人沒有提防到她專門的這個特質的人,如果專門地方給她的話,可能接下來的偷襲也就稍微好應對一些。
其實這麼想想也是應該確實啊,白貓奶奶如果不是來找貓的,何必走到這漫無目的沒有一個人的街道上呢,難道還是來找自己了不成,確實白貓奶奶確實不是還早著貓的,她確實是沖著自己來的,當冢原橘子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白貓奶奶的攻擊就已經發出來了。
那根針牽連的線就這樣穿透了冢原橘子的肩膀,穿透了冢原橘子用劍用到的右手的肩膀。僅僅是一隻小小的針,一根短短的線,一根紅線,就這麼把冢原橘子的右手肩膀的尺碼全部給封住了,冢原橘子竟然使不出力氣來,只能驚訝地看著白貓奶奶。
白貓奶奶說這一針並不代表的一招,但是這一招確實只有這一針。
「我看古月皓的屍體,他是受了你八招后死的,那麼我也會讓你八招,在八招之內,你能逃就盡量逃吧,我也不想這樣就把你殺掉了,如果你逃不了,就死在這裡吧。但是說好一點,我這前期招數或許很溫柔,但是最後一招,肯定是像漫天的紅,深紅線一起紮下來,把你給萬箭穿心了。」
確實沒有開玩笑,即便是白貓奶奶說的話,她那麼的仁慈,長得那麼安詳,看著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個老太婆一般,但是她所做的事情確實已經超越了這個世界上人類所能達到的虛線,她已經超越了太多的人,僅僅是在一起操控針的手法,就拉了她足夠千里萬里這初中精細的巧妙的控制能力,還有把那精神給分出去那麼多針的。操控能力,其精神力無比強大,其細先程度可想而知。
把針拔了出來,身上無毒確實還好。這一針無毒不知道接下來有沒有這一章,僅僅是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暫時不能動了,只是把針拔出來,學位退掉上面的淤血給疏散一下這肩膀的麻痹感覺也就解開了。她開始拔刀,她開始正視前面的這個老太婆,在殺人的時候可不管對面是什麼小孩子,冢原橘子只是自己殺自己的。誰在面前,她就通通殺了乾淨,給的世界看看她就是這麼無敵。
白貓奶奶說:「我已經很多年沒有殺人了,下手不知輕重,也不知什麼招數對於你來說是容易化解的,也不知道什麼招數對你來說是難以抵擋的,我就想到什麼用什麼好了,你也別見怪,可能這一招和下一招之間的差距有點大,你也就體諒一下。」
說完,白貓奶奶停了停頓,或許是想讓對方有點心理準備,但是面對接下來的招數,冢原橘子即便是再怎麼心理準備了,也準備不了,更何況是接下來這麼短的時間,只見身旁的草叢的白貓像是炸毛了一般,突然跳了起來,它像是一個凸起來的炸彈,撲在了冢原橘子的周圍,它炸開了,確確實實炸開了。
白貓在炸毛,不只是這樣,它的毛變成了一根一根銀針。就這麼分解了出來,白貓的一根一根針都摻透了冢原橘子的防禦,滲透了她的身體表面,穿透了她的皮膚,只是不知道她為何用刀氣給凝固了一下給抵擋,堅持著不讓那些針穿透自己的神經,穿透自己的骨頭,穿透自己的肌肉,她還那麼勉強的擋了下來,只不過衣服上面全部都扎滿了一層針,以及皮膚上面透著絲絲的血跡。
這攻擊方式確實沒想到,誰能想到那隻白貓竟然不是活物,而是一隻死了的,靠著什麼奇怪的煉金手法兒殘活在世界上的殭屍嗎?白貓的那些毛毛都是用著銀絲給構成的,那種銀絲軟的時候,能像毛毛一樣潤滑,像是正常的毛髮一樣,還會有點扎手,但又不至於傷人,但是只要貓毛硬起來,有勁道起來。那是給殺氣灌輸進去,那一根一根毛就像是一把一把劍一般,比針還要隱蔽,鋼鐵還要強大。
白貓奶奶當年年輕的時候就是帶著那麼一隻貓,她每次殺人,這貓就蹲在她的頭上,她當年年輕時候確實是一頭黑髮,烏漆嘛黑的,有時候染髮染了其她顏色,但也不至於一直都是白頭髮的,她之所以被叫出那個「白髮貓女」的稱謂,確實是這隻貓的作用,這貓就是她的暗器,就是她藏著武器的地方,貓都沒有幹嘛,都是她的每一根針,是能要讓她來御劍飛行了的針。要不是今天能夠蹲點到這個冢原橘子,否則她也不會有辦法把整片的樹林都設下埋伏,她的陣法布置成滿時紅線和針的場地,那隻貓就是她的隨身武器,只是放在那裡就能偷襲罷了。
冢原橘子只能把衣服外套也脫下,否則那一根一根針從皮膚中拔出來就太難受了。如果用手去魯莽地摘下的話,可能還會刮傷皮膚。女孩子嘛,愛美之心是有的,傷了一點皮皮又要就覺得不好看了,留下點疤痕,那個是更是不雅觀。
白貓奶奶笑了笑說:「雖然這裡暫時還沒有其她人,但是如果你用這種解決方式的話,很快你就沒有衣服穿了。」
倒也是確實如此,如果每次的攻擊都被她緊,你用刀切格擋的看看擋住,勉強擋住,那針雖然沒有傷及肉體,但是卻刺穿了皮膚,那也是相當狼狽的。這樹上還有那麼多的針,那麼多的線,如果不想想好的辦法抵擋下來,那就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夠羞恥了,在這樹林里戰鬥。
白貓奶奶重新撿回了殺手的身份,不是為別的,只是為了殺人,如果在外為了什麼生的原因,那麼她就不說了,懂的人都懂,不知道的人也就不要再多問,畢竟人已經走了,再多問又有什麼用呢?懷念嗎?愛上嗎?還是出本自傳呢?還是要配合配合在鏡頭前面拍個紀錄片呢?不需要的。她有幸埋名了這麼久,隱藏身份了那麼久,雖然是想要一個安定的生活,這最後,要不是出現了巨大的變故,否則也不會出來在這鄉湖上和小貝我們鬥上一頓。
不緊不慢,看似在一樣是一邊攻擊者一邊在教導著對方如何戰鬥。駕到的年輕人該怎麼怎麼做,但是實際上她的對手卻狠狠地罵了一句想要把那句憤怒罵出口,你在教我做事嗎?要打能不能好好打,但是對方卻沒說,因為無暇顧及,沒有辦法去做其她的分散精力的事,她得提防的周圍的暗器,周圍的針不知道下一次攻擊。會從哪裡冒出來?
很長時間沒有以殺手的身份說話了,所以她現在就顯得比較嘮叨,也可能就是孤寡白貓奶奶的原因是你長期在外工作,不回家看看,一年都見不到一兩回,所以一次見到了有人可以嘮嗑了,也就慢慢嘮了,即使她已經把對方看成了一個死人看待,但是唱的時候還沒死的時候多麼嘮幾句,有點共同話題,有什麼不好的呢?
毛髮脫落成針之後,很快白貓又長了回來,原來它身體裡面全部都是針,白貓本身就是用針給構成的,不知道長了多少暗器,藏了多少的針,只要它在白貓奶奶身邊,白貓奶奶就幾乎是無敵的。
想象一下,當一個人拿著刀,就像是冢原橘子一樣,站在一片空曠的場地上,漫天下起雨來,這個人又能用到能用她身上的刀起去抵擋多少落下的雨兒,不讓自己身體淋濕呢?在雨停之前是否能保持著讓雨點不接觸身體,或者把那些雨滴全部擋住呢?如果做得到的話,那麼這些針應該也就能擋下來了。說起來挺輕鬆的,但是實際上做起來也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首先那刀的刀刃是要比針給粗的,針是如此的細,刀是如此的粗,這是否是個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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