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孤獨新年6
()她抬起頭,冷冷的盯著他,有氣無力地說:「為什麼要這樣?就讓我死了不更好?消了你的恨,你也可以跟心上人雙宿雙飛了。」
「錯,最好的方法,就是看著你生、不、如、死,那樣才能消除我的恨。」黨霆風冷哼著,拍了拍她的臉,「所以你得好好活著,盡情地享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說著把奶放進自己嘴裡,塞了半塊蛋撻進她的嘴裡,俯下頭,把奶渡進她嘴裡……懶
妞妞的檢查報告出來了,由於長時間缺氧,致使腦部受損,可能會影響智力,最後發展,待長期觀察。
佟蜜兒拿到這份報告,徹底瘋了,狂奔回來,跑到胡可心的房間,抓起坐在輪椅上的胡可心,就拚命的搖:「胡可心,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把我女兒害成這樣,我要你拿命來賠償她的這一生。」說著放在她肩膀上的雙手收攏來,壓住她亂動的身體,掐住了胡可心的脖子。
出於本能,胡可心拚命的掙扎著,雙腳一蹬,輪椅就被她蹬翻了,於是倆人從輪椅上滾到了地上。她爬了幾步,又被四肢健全的佟蜜兒,趕了上來,整個人被掀翻了個個,她被仰躺在地板上。那雙手如鬼魅般,如影隨形,脖子又被緊緊的掐住了,她伸出雙手,用力想掰開,但由於她的左手,還沒好利索,根本搭不上力,那鐵鉗般的雙手,越掐越緊,她微弱的力量,根本無法憾動那雙充滿憤怒的手。她挺起腰,想把坐在身上的佟蜜兒掀下來,但是,晚上被他整個人壓榨乾了,全身酸軟無力,根本就掀不動體重重過她的佟蜜兒,最後只能用那隻完好的右腳做著無畏的掙扎,呼吸越來越困難了,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所以她放棄了掙扎,垂下了雙手。這樣,未償不是一種歸宿,在呼吸幾乎不可能了時,她平靜的閉上了眼睛……蟲
正下樓給劉蓮荷拿粥的阿秀,在下樓時,見佟蜜兒,雙目血紅,神色異樣,飛奔上樓。忙下樓拿了粥,回到樓上,見胡可心的房間門大開,這是不正常的,少爺的房間,一般是進出都會關門的,就是打掃,都有固定的時間規定的。所以,她把粥盛好後放在一邊冷著,找了個借口出來,直奔胡可心的房間,看到了在地上掙扎的兩人,直覺想衝過去,但長期幫傭,讓謹慎的她停住了腳步,她飛奔到劉蓮荷的房間:「老夫人,不好了,佟小姐要掐死少奶奶了。」
「什麼?」正在喝粥的劉蓮荷手一抖,手上的碗,就掉了下去,在地上滾著圓圈,她忙伸出手,吩咐阿秀,「快,扶我過去。」
劉蓮荷被阿秀扶了進來,她老態龍鐘的斯啞的聲音暴喝:「放手,佟蜜兒,你快放手。」又指著跟在後面的管家,「管家,快叫人把這個瘋女人給拉開。」
阿秀早已沖了過去,拚命的拉扯著已頻臨顛狂的佟蜜兒:「佟小姐,你冷靜一下……」
「啊……」所以說人在瘋狂時,那力氣是不容小覷的,佟蜜兒手一甩,就把阿秀甩到了一邊,頭磕到了床角,瞬時額頭上有濕濕的液體流了下來,她只覺得眼前有無數個佟蜜兒,在伸著尖利的利爪,使勁掐著胡可心,她甩了甩頭,沒那麼暈了,又撲了上去:「佟小姐,你冷靜一點,殺人是要償命的……」
已得到通知的石軍平,沖了過來,緊緊的捏住瘋狂的佟蜜兒的雙手,就把她拖下了,已經一動不動了的胡可心的身體。
阿秀忍著頭暈,衝過去,雙手握拳,拚命的錘打著胡可心的胸口,看著臉色已經發青的胡可心,大聲哭著,焦急的語無倫次地大喊著:「少奶奶,少奶奶,你醒醒,你不能死啊,還有琦琦小姐等你照顧,還有翼少爺的父親要您盡孝的,少奶奶……」
「咳……咳……」胡可心聽到耳邊的阿秀的聲音,貪婪地呼吸著,發出陌生的沙啞的聲音:「阿、秀……」
聽到她的聲音,阿秀滿臉的淚水笑著說:「少奶奶,你嚇死我了。」
站在旁邊的石軍平,見胡可心泛青的臉色慢慢的變紅,然後變白了,才鬆了口氣。走過去,把胡可心抱到床上,轉身要扶起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的佟蜜兒:「佟小姐,請你回房。」
強勢的語氣,讓佟蜜兒全身一震,她茫然抬起來,順從的站了起來,在趕過來的阿蓮的扶持下,往門外走去。經過老太太身邊時,老太太冷哼了一聲,先於她出了門。
等醫生到來時,混亂的黨家,已經平靜了下來。
站在餐桌前,看著空無一人的餐桌,黨霆風問:「人呢?」
管家忙彙報:「佟小姐去了醫院照顧小小姐,少奶奶身體不舒服,她說不想吃。」遲疑了一會,又接著說,「少爺,我老家出了點急事,想讓老婆子回家一趟,但是少奶奶沒下來,請問……」
「去吧!」
黨霆風快速吃了飯,照例先去母親房裡看了看,見母親已經睡著了,沒有打攪她,就退了出來。回了書房,繼續未完的工作,然後回房休息,洗漱好后,坐到床上,把熟睡中的胡可心從被子里挖出來:「你還餓上癮了?動不動就不吃東西。」
在噩夢糾結中的胡可心,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模糊的人影:「啊……」
聽到她的尖叫聲,清楚地看到了她眼底濃濃的恐懼,他蹙緊了眉頭,沉著臉,不高興地冷聲質問:「你怎麼啦?見鬼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並沒有讓她心安,反而一種說不了來的恐懼湧上來,她轉過身背對著他,把頭埋進被子里,想繼續睡,又不敢睡,那樣的噩夢太恐怖,她好怕會繼續,聽到他的聲音,知道如果不回答,他會沒完沒了,於是平靜的回答:「我沒事。」
聽到她的聲音不似平日般好聽,他伸手扭過她的頭:「你的聲音怎麼啦?」
「沒事,感冒了。」胡可心咳嗽了一聲,平靜的說。
「從明天開始,家裡的早晚餐由你做。」黨霆風漠然說著,低下頭來啃咬她的甜蜜小嘴,手也撫上了她的身體。但覺得手下的身體一僵,他停下了動作,不悅地盯著她,「又開始犯賤了?」
「我……我今天很不舒服,請放過我,好嗎?」胡可心雙手抱胸,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他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探詢著她話的真實性,不經意的往下一掃,發現她白嫩纖美的脖子一片青紫,他大手急速地扯開她身上的衣服:「你這脖子怎麼啦,這是誰幹的?」
「不是,我沒事,是我自己,做噩夢掐的。」她不相信他,她說出來,他會有什麼動作。既然說了也沒用,還不如不說,就讓自己承受這一切吧,說出來了,反而更增加失望和憤怒而已。
從此後,她每天多了一項工作,準備他們四人的早晚餐。對於佟蜜兒,她每天提起十二分精神,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她堅決逃得遠遠的,其實不讓她自己刻意,她的身體,已經由最初的看到她就腿發軟,到後來,見她就情不自禁的跑,都不需要她的大腦再發出任何指令了,成了一種條件反射,可是在一個屋檐下,經常有避無可避的時候。
對於他不再讓她碰那小孩了,鬆了一口氣,雖然喜歡小孩,但也要看對方是誰,對於他的孩子,她沒法喜歡,有時她就在想,如果是自己有了他的孩子會怎麼樣?會不會打掉?她想她會,做人要有責任感,對於可預見的不幸,能阻止就儘力阻止。
她,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沒有伺候過月子,而且,黨霆風的口味比較重,眾口難調下,所以就經常被她摔盤摔碗筷子。
這一天,她做了糠醋排骨,炒了見個青菜,煲了一個烏雞燙,她又發飈了,順手端起桌上的湯,就朝她頭上倒,幸虧她躲得快,坐在輪椅上,頭使勁往後一仰,整個人直直的掀翻在地,但雙腳卻無可避免的受了傷,那滿煲的滾燙的湯全倒到了小腿上。
端著老太太的晚餐,正要上樓的阿秀,手一軟,「呯……呯……」聲音過後,接著是她的驚叫聲,她忙衝過來扶著仰倒在地上的胡可心,焦急地問:「少奶奶,你怎麼樣?」
正下班回來的黨霆風,快步走了過來,抱起胡可心,高深莫測地盯了眼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裡的佟蜜兒,吩咐管家:「叫醫生過來。」把胡可心抱回了房間。
當醫生趕來時,挑破那濃濃的血泡,直搖頭,臨走時,高深莫測地看了黨霆風他們倆人一眼。
於是,腿才剛好一點的胡可心,又穩坐輪椅上。
開學了,她不顧任何人的勸阻,執意要去上學,沒辦法,石軍平只得把她送到指定的地方,由歐陽蓉推她進學校門。補考,很順利地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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