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藝出虹炎

第二回 藝出虹炎

()第二回藝出虹炎

七年後……

遠見小丘之上,百餘座小屋樹立著。此處環境清幽宜人,散發著一種清新的氣味。後有一座山名叫赤峰,風景格外幽美。正是:

碧草花影細水流,飛鳥悠悠鳴聲遠。

人道是仙境如此,而今卻如真若實。

芳草兮兮鮮花艷,兮兮草地之上,一位年僅七歲的小兒在練著武藝,看他左一手「泉流林」右一手「風流沙」。招招好拳腳。又見他是持劍翩翩起舞,見此劍法也頗有力道,別看他只是一個小孩子,看到他的一招一式便知小小年紀能敵數人之功。

時至午時,一小女孩來到草地說道:「師兄,師傅叫你過去一下下。」蕭伯寒收回兵器道:「知道了。」他一回首再次問道:「師妹,你可知師傅為何叫我?」熙月摸摸頭小孩子氣似地說道:「我不知道耶,師兄,不知道車到山前必有路嘛?」「呵呵,說的是,走!」這二人嘻嘻哈哈向遠處的小屋走去,不久,來到小河旁,見蕭伯寒像袋鼠一樣蹦蹦跳跳過了小河,再看熙月搖搖晃晃像一隻鴨子,蕭伯寒回頭去接熙月的手,不料沒能接住,二人都掉進了小河,熙月叫了一聲,原來熙月崴了腳。蕭伯寒從河中扶起熙月走向河岸,熙月眼含淚珠的說道:「師兄,我的腳好疼呀。走不了了。」「沒關係,都是小事了,來,師兄背你。」「哦?」熙月不好意思的說道。

但見這少年背起熙月連使輕功,小小年紀很是不簡單吶。片刻間,二人已經到了凝香堂。看門外柱子上題道「天下亂儘儘是離人淚,何處有聲聲琴笑乾坤」門旁樹立著兩棵參天巨樹,走道兩旁是翠綠的松樹,院內花草遍布,飛鳥相戲。蕭伯寒將熙月背進大堂中。堂中兩排桌椅齊排,中堂有字「天下」上有匾文「若笑乾坤」。「寒兒,你倆咋了,身上濕漉漉的,月兒不是去叫你了嗎?怎麼弄成這樣子了?」這時見一年僅十八,身著淡紅色,腳蹬碧綠靴子,上身華麗十分,手持玉飲劍,步伐有力,貌似天仙的女子對蕭伯寒指責道。原來這女子還是當今天下一大美女子。蕭伯寒扶著熙月道:「師傅,剛才過小河,不小心掉進河中了。」「嗯?你這師兄是怎麼當的,就連師妹都照顧不好,做錯事就得受懲罰,去做一百個單手撐。」「是,師傅。」蕭伯寒立馬退下去做了。

這時,熙月有點於心不忍的說道:「師傅,是我不小心崴的,不怪師兄。」月茹邊治傷,邊對熙月說道:「師傅知道,不過有些事不應該出錯的,小小年紀應該多注意,更應多多鍛煉。不是嗎?好了,你就好好休息!」「哦,」熙月好像明白似的說道。

片刻間,蕭伯寒已然做完。月茹出門叫道:「寒兒,來師傅這邊。」「哦。」蕭伯寒道,「師傅,有何事?」「你去叫蓉兒,安兒,成兒,少羽到凝香堂來,為師有事找他們,快去快回。」「是,師傅。」說罷,蕭伯寒立馬去辦。

蕭伯寒來到紫竹林的紫香堂,將師傅的話帶給師妹沐蓉。接著,他又去琴香堂、雪香堂、靜香堂,將師妹,師弟都叫到師傅跟前。月茹很慈祥的說道:「轉眼間你們六人已六七八歲了,按照祖師爺的規矩,你們將被帶往其他地方修行,此規矩世世代代未曾變過。不過你我卻要分別十年之久。」「師傅,難道在這兒修行不行嗎?」蕭伯寒道,「胡扯,這是祖師爺的規矩。」六人私下竊竊私語,月茹說道:「還在嘀咕什麼,各自準備去。」說罷,各自去了。

見六人各自歸去,月茹自言道:「人世間的是是非非等待著你們的前去。望師傅在天之靈,助他們完成大業。」她轉身回到凝香堂,立馬飛鴿傳書。片刻間,五位師妹就來到凝香堂。「師姐,找我們姐妹有何事?」三妹梅若燕道,「這話說的,非得有事才找你們嗎?不過這回確實有事,就是那件事。」月茹道。「原來是這件事啊!就請師姐說說計劃。」燕湘婷道,「既然都知道,就各自選一個?」月茹說道。

燕湘婷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就選少羽!師姐請放心,師妹我定能將他培養成武林奇才。」大夥笑笑之後開始選,結果百花選了少師成,彤香茗選了熙月,紅葉選了魯陽安。到了月茹和梅若燕時,梅若燕說道:「寒兒是師姐你帶來的,理應由師姐調教他,師妹我就調教沐蓉。」「好!就這樣定了,明天出發,十年後見。」說罷六位少女說說笑笑準備去了。幾日後,各位師傅帶著各自的徒弟遠去。這一日,月茹與蕭伯寒到了燕國薊。月茹選擇了一處風景幽美的地方定居下來。次日,月茹叫蕭伯寒到跟前道:「明晨獨自前去學習,按時回家,休與他人相戲甚晚,否則後果自己應該知道?」「弟子謹遵師命。」蕭伯寒道。

時光匆匆,轉眼間已經過了三年。看著也蕭伯寒已經十歲了。這一日,蕭伯寒在教堂中睡覺,夫子可是逮了個正著道:「好個蕭伯寒,無視夫子,貿然睡於案板,夫子問你,武藝之道在於何?」蕭伯寒說道:「武者,乃應除暴安良,即為武藝,所以以武者與藝者相輔相成。」夫子曰:「此言甚是,汝可以玩亦,切莫得意。」「謝夫子,學無止境,不可渡之虛日,廢之千秋功。」蕭伯寒漫步走道,「才也,才也。」夫子道。可有一位學子很是不服,決定教訓一下蕭伯寒,於是他集結二十多人準備晚上動手。

夜晚悄悄來臨,蕭伯寒身穿青白素衣,天藍衣襟,青玉腰帶,腳蹬玉色靴子,向住處行走。忽見前方有二十幾人擋道,但他並不止步,而是繼續行走。一人厲聲說道:「站住,小子,見了我們老大還不止步。」蕭伯寒止步道:「天之大,地之廣,行人皆走,此樹非你栽,此路非你開,我乃泛泛之輩,擋我何意?」東方復道:「少跟他廢話,無非一書獃子,兄弟們,上。」眾人將蕭伯寒圍住。蕭伯寒淡淡說道:「人不可貌相,海水更不可斗量!」只見蕭伯寒一攬衣服,擺出一副打架的架勢。

只見蕭伯寒左「清風」右「飛龍」。「上擋來拳,下腳旋風,彎手后擊,仰身雙打」一掌打在那人的前胸,一腳踢在這人的小腿上,一招一拳都非常有力,片刻之間這二十幾人便已倒地呻吟。東方復很是沒臉面啊!蕭伯寒將這些人擺平后,拍拍身上的塵土,向前走道:「似乎差遠了。」忽然間蕭伯寒說道:「大事不妙了!」說罷便迅速消失在遠處。

他飛速還家,卻見師傅早已等候在哪,蕭伯寒從師傅面前穿過,「站住,你今晚哪去了?」師傅嚴厲道。「這個不好說!」蕭伯寒隨口便出。「什麼?不好說?你過來,」月茹道,「這回慘了。」蕭伯寒心中道,月茹很是嚴厲的說道:「背門規第三條。」「虹炎門門規第三條,不許頂撞師長。不守時者,受師長責罰。」蕭伯寒背道。「既然都知道就受罰。」只見蕭伯寒倒立在牆角,不遠處有一炷香,還有一桌美餐,不過他是無法享受罷了……

不過幾秋時日,蕭伯寒已經十七了。這一日,他在一片樹林里習武,忽見一人,此人身穿淡藍素衣,右手持劍,面色紅潤,步伐穩重,煞是一表人才,他來到蕭伯寒前說道:「仁兄這幾年安好?」蕭伯寒收起功力回首看道:「彼此彼此,不過我認識你嗎?」此人上前說道:「七年前的那一夜晚,你忘了嗎?」「如此看來今日是報仇來了?」蕭伯寒道,「既然你這麼說,明日我等就約在後山,忘了告訴你,在下東方復。」東方復說著離開了。「在下蕭伯寒,明日定然赴約。」蕭伯寒道,「真是一個怪人。」說罷,就接著練武了。

次日,蕭伯寒帶著劍去赴約了,來到後山,真是仙境莫如此啊?

遠處山峰縹緲中,近看花鳥嬉戲玩。

行在路上紅葉鋪,仰望天空白雲會。

紅果碧葉處處見,游魚青溪漫天游。

願上此峰歡樂處,勝把仙人賽遠去。

更有人間如此景,真是做人值一回。

忽見玉兔抹妝景,青天明明下仙女。

湖中再現當年景,碧峰倒影如真次。

細風輕輕掠地過,一聲雀鳴此景幽。

此景此人難相忘,何必人生如此煩。

春秋戰亂難生存,世外桃源是這裡。

願天下永無戰亂,和平共處不甚好。

今朝又來擾仙境,伯寒於心又不忍。

心靜如水不想煩,人生何必處處仇。

望看美景美如仙,細細嘆息誰能解。

不想此生是多苦,只能奮鬥了終生。

花鳥戲魚碧草出,紅裝素裹湖面靜。

真是仙境莫如此,想來也是一美事。

誰來與我共與此,今朝一日別去兮。

「這裡真不是個了結仇恨的地方!」蕭伯寒嘆息道,「沒辦法,真是沒辦法,你還是老樣子。」東方復從樹林中走來道,「想必閣下早在此處等候嘍,既然來了,就不必客氣!」蕭伯寒擺出一副迎敵的動作。「好啊!我正想看看七年後的你是不是還那麼厲害。」說罷,二人便已開戰了。見蕭伯寒疾步拔劍而刺,東方復側身一閃,立馬拔劍一擋。接著蕭伯寒回劍下劈,東方復持劍相抵。只聽噹噹的劍聲在樹林中作響。二人將近戰了一個時辰,雖蕭伯寒佔上風,但終是不贏。「是不是該休息了,我累了。」蕭伯寒道,「休息就休息,我還不怕了。」東方復停劍道。於是二人便在溪水邊休息。

蕭伯寒休息完后說道:「該來一決勝負了。」「好,在下陪你玩到底。」東方復起身道。

這二人確實怪哉。這回不用兵器而用拳腳。東方復右一手「飛龍拳」右一腿「掃千軍」。再看蕭伯寒,他一臂擋來,一腳出。東方復也不甘落後,他一撤左腿,一個筋斗轉來直擊蕭伯寒胸前。蕭伯寒立馬後仰,接著回手一轉抓住東方復的腳,用手一甩,將東方復甩出。東方復一踢樹枝,又再次出擊。就這樣二人一直打著。

忽然,東方復沒站住腳滑下山坡。蕭伯寒迅速回首抓住東方復的手。東方復見蕭伯寒救自己,心想:「此人如此慷慨大方,定能結交,若有幸便與此人稱兄道弟。」「抓住我的手。不要放開。」蕭伯寒道。「你為何救我,在下與你非親非故。」東方復望著蕭伯寒道,「世界這麼大,相識必有緣,因為所以就這麼簡單。」聽到此言,東方復無比心悅。

就在此時,蕭伯寒身後來了只老虎,在這深山老林中出現一隻也不怪。這隻老虎氣勢洶洶,步伐輕盈,漸漸上前來,此時東方復見了,不禁吃了一驚,心想:「身處險地,該如何是好啊。」而蕭伯寒已然知曉老虎的到來。心想:「老虎啊老虎,你來的不是時候。」想罷,一使勁將東方復拉上來,同時從身上迅速抽出暗器,「嗖!」的一聲,老虎便倒下了。在東方復被拉上來時,東方復感覺蕭伯寒的力道十足,他想:「看來,若是他出全力,想必我早已獨赴黃泉矣。」

又見蕭伯寒走到老虎前道:「你閑著沒事跑來這裡干甚,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暫且饒你一命。」說罷,將暗器輕輕拔出。東方復驚奇道:「嗯?這傢伙還沒死啊?」蕭伯寒回首道:「是啊,他與我無仇,何必傷他性命,在下只不過是將它迷倒而已。」原來在暗器上有迷藥。「看來此人還是仁義之士。」東方復想道。

東方復經歷此劫,若不與蕭伯寒結拜於心不忍。於是東方復上前單跪道:「仁兄大仁大德,請受小弟一拜。」蕭伯寒連忙上前扶起道:「這是幹什麼?在下實在受不起。」「見仁兄如此俠義,我想與仁兄結拜如何?」東方復道。「今生與你結拜,真是幸事。」蕭伯寒道。於是二人結拜為兄弟,蕭伯寒為大哥。二人說說笑笑往回走。

「噹噹……」二人聽見樹林那邊有刀劍聲,「那邊有事,走。」蕭伯寒道。二人疾速趕到樹林那邊,見一青衣人與一伙人打鬥。「是我弟兄。」東方復連忙道,「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弟兄,上。」蕭伯寒說罷,立馬上前幫忙。東方復也上前。見蕭伯寒上前立馬使了一招「晴天劈」將青衣人與那些人分開。東方復道:「我與你無仇,卻為何與我弟兄過不去。」青衣人指著蕭伯寒道:「因為你們與這人有關,所以自認倒霉。」蕭伯寒道:「我與你素未相識,何曾結仇,分明是挑釁。」說罷,就開戰了。蕭伯寒一招「上弦月」,那人立即將劍向下壓,擋是擋住了,卻後退幾步,心想:「不想小小年紀卻有如此功力,這回騎虎難下了。」此人想罷,左腿後撤穩住,接著右腿一踏地面,疾速直擊蕭伯寒面前,蕭伯寒一個筋斗飛到另一頭,立馬一招「半月轉」此人見勢不妙,迅速側身,只見一縷頭髮從空中飄下,此人嚇出一頭冷汗。若是遲一點點,這人小命不保。東方復見此也不由心驚。青衣人見敵不過此人,便疾步沖向人群,這速度世間罕見,不料東方復的一好兄弟在這一瞬間被殺。

這一情景蕭伯寒看在眼裡,痛在心裡。不過他是不會放過他的,他立馬追了上去。東方復也追了上去,但那人輕功確實了得,二人追著追著就追丟了。蕭伯寒大叫道:「蕭某此生此世絕不會放過你,終有一日你會死在我手中。」此聲甚是驚天更動地「唉,都是我不好,連弟兄都保護不好。」東方復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終有一天你會報仇雪恨的。」蕭伯寒拍了拍東方復的肩膀道。說罷二人回去了。

二人回去葬了那位弟兄。

東方復說道:「大哥請回,恕小弟不能遠送。」「賢弟保重!」蕭伯寒告辭東方復后便回到住處,卻很有疑心的進屋,師傅月茹見此說道:「寒兒,今日是怎麼了?憂心忡忡的。」蕭伯寒回答道:「回師傅,今日遇見一青衣人,弟子與他素未相見,他卻說與我有仇,很是奇怪?」「唉,看來是時候回去了,待為師回家告知。」月茹道,此刻她心中不靜,想:「該來的最終還是會來的?」不知此者是誰?

次日,蕭伯寒正在院內舞劍,「嗖」的一聲,一支箭從蕭伯寒的面前飛來,蕭伯寒一個後仰,避開箭支,那箭插在柱子上。蕭伯寒來到柱子旁,見箭上有書,一手上前摘下,展開,原來是東方復,說今日到他那兒騎馬射箭。蕭伯寒看罷,告明師傅,出門了。

不久,蕭伯寒來到一草地上。見此地地勢開闊,正是騎馬射箭的好地方。

不遠處,有幾匹馬兒,還有幾人。原來是東方復和他的兄弟們。東方復見蕭伯寒來到,很是高興,上前道:「大哥,你來了,趁今日空閑,小弟請你來騎馬射箭。」蕭伯寒見此道:「好事啊,為兄長這麼大還沒有騎過馬呢,今日正好一試。」「大哥是否有雅興看我馬技與射技?」蕭伯寒笑道:「當然有雅興。」東方復也笑道:「那今日小弟獻醜了。」說罷,東方復牽來馬,背上弓箭道:「大哥,小弟先請了。」

東方復剛說罷,見左腳一蹬,右腿迅速上跨,一勒馬韁,飛速奔向遠處。

在飛奔的馬上,東方復先來一個馬上立,又來一個下馬翻。接著是側馬身,見一個個驚人的動作,蕭伯寒拍起手來叫好。這馬上功夫表演完,又來弓箭上的功夫。蕭伯寒見東方復的弟兄在跑道上分批站住,再看東方復,他不知什麼時候拿上箭,他一個前恭,一支箭飛出,伸手一抓,弓上弦,又見跑道上的人將手中的蘋果扔上空中。東方復後座馬上,一手握韁,一手拉弦,一腳蹬弓身,「嗖」的一聲,那箭射中空中的蘋果。

接著又有蘋果上空,東方復一踢馬背,飛上空中,一個反筋斗過來,又見一支箭射中蘋果,而且是四個。蕭伯寒見此連忙拍手叫道:「好,好,好。」

東方復將馬調回頭,來到蕭伯寒身旁,下馬道:「大哥,小弟自小習得一身射箭的好本領,可惜武藝不咋的。」「人無完人,你這射技想必天下沒幾個人能匹敵。」蕭伯寒道,「大哥,請看。」東方復邊說邊指著遠處的樹。東方復又把自己的眼睛蒙上道:「大哥見遠處樹木了嗎,小弟可在百步之中從樹上掉下的樹葉。」說罷,四周靜靜的,只聽見呼呼的風聲,再看東方復,穩重如山,他一踢箭筒,一支箭飛出,一轉身握箭,上弦。

遠處,一片葉子緩緩降下。「嗖」的一聲,一支箭飛速向前。「砰」的一聲,那箭射穿葉子,插在樹上。蕭伯寒見此道:「恐天下無第二人能與賢弟相比了。」東方復摘下蒙佈道:「大哥過獎了。」接著說:「小弟今日來教你騎馬射箭。」蕭伯寒道:「呵呵,也該伸展一下身子了。」

二人說罷,蕭伯寒立馬牽來一匹馬,一手持劍握韁,左腳一踢地面,一個反筋斗,便騎於馬上。東方復見此一驚道:「大哥,好招式。」「過獎了。」只聽「駕」的一聲,蕭伯寒騎馬已然飛速上前。這時,蕭伯寒從馬背上飛起,又一個反筋斗,展開雙臂,像一個雄鷹展翅飛翔,見他飛下,與此同時他一個空中轉身,斬下一片葉子。他叫道:「弓箭」東方復立馬將弓箭上仍,蕭伯寒一手將劍扔去,一手立馬接住弓箭。又在馬背輕輕一蹬,飛上空中。弓上弦,「嗖」的一聲,將剛剛斬下的葉子射中,接著蕭伯寒緩緩下降,騎到馬上。

東方復拍手叫奇道:「大哥,我真沒看錯你,你將來定能成大事。」此刻東方復心中想:「雖說大哥從未騎過馬,也未曾射過箭,可這一試,旁人還認為是苦練多年的人呢?」蕭伯寒騎馬來到東方復前道:「大哥一試,不知如何?」東方復道:「甚好甚好,見大哥如此能力,小弟佩服十分。不如賽馬如何?」蕭伯寒道:「賽馬?此主意甚是好。」說罷,二人便開始賽馬。

見二人一勒馬韁飛奔而去。飛奔的馬上,二人看看對方,彼此笑著。不久,二人牽著馬在一樹林里散步。東方復道:「大哥,不知你何時離開?到時我也好來送送你。」「不是很清楚,我在此修行已有十年之久,離開赤峰時師傅曾說十年後定能結束,也許不久就會離開,真是有點捨不得啊。」蕭伯寒道,東方復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何必如此惆悵,來日方長,我們定能相會,大哥你說是不是?」蕭伯寒道:「賢弟此言不差,來日方長,我們到那邊走走。」說罷,二人到不遠處的樹邊休息。

二人面對面站著,東方復道:「不知大哥今後何去何從?」蕭伯寒道:「這要看師傅她老人家的決定了。」東方復道:「哦……」東方復好像看見了什麼,面目驚呆。原來在蕭伯寒身後有四隻老虎,這幾隻老虎邁著輕盈的步伐徐徐前進。不用說,蕭伯寒已知曉。

蕭伯寒道:「今生與老虎有緣吶!」東方復驚道:「是啊!不知怎麼了,這老虎就跟咋倆過不去了。」見蕭伯寒一轉身,迅速從腰間拔出暗器,「嗖」「嗖」兩聲,兩隻老虎倒下。蕭伯寒一聽不對,原來蕭伯寒發出四枚暗器,只聽見中了兩發。抬頭一瞧,另兩枚插在樹上了。不想另兩隻老虎如此聰明。蕭伯寒見勢不妙道:「不妙,快跑。」

不想馬兒早已驚跑。沒辦法,只好徒步奔跑了,二人在前方跑,兩隻老虎在後追趕。真是狼狽。二人望望後邊,又看前方。東方復不小心被樹枝絆倒,滾下山,蕭伯寒見此立馬追去。快要追到時,東方復跌下遠處的懸崖,蕭伯寒也跳下去了。老虎見此,走到懸崖邊望著。

不知過了多久,蕭伯寒醒了。他躺在水邊,望望四周那是:

清溪樹圍野花香,岸邊鹿鳴山幽幽。

下見游魚樂清閑,望看遠峰似玉女。

此處不知何人居,勝過神仙賽聖賢。

一聲鶴鳴驚青天,蝶飛翩翩是春意。

今生若降仙界中,何必苦苦尋世仇。

世艱世間世世見,不知不止步步知。

蕭伯寒搖了搖頭,清醒后,找到東方復。二人在一旁點起火,東方復在烘衣服,蕭伯寒去找些食物。在樹林里蕭伯寒一邊看風景,一邊找食物。忽然,在一旁的草叢中見一山洞,他朝山洞喊了一聲,聽聲音好久不散,認為此山洞很深。

於是,蕭伯寒回頭去找東方復,不久到了溪邊。蕭伯寒道:「剛剛為兄去尋食物,見一山洞,你我不妨去看看。」東方復驚道:「山洞?可以去看看。」「衣服幹了嗎?」蕭伯寒道,「幹了,可以穿了。」東方復道,二人將衣服穿上,撲滅篝火,去山洞了。

二人來到山洞前,東方復驚道:「在此我生長數十載,卻不知有這樣一個地方,失敗啊!」蕭伯寒道:「不妨咋倆進去看看?」東方復道:「好,正好了解了解。」說罷二人進洞了。

這山洞深千尺,二人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卻不見內洞。

「大哥,原來世間還有如此奇迹。」東方復驚道,蕭伯寒打著火把來前,原來二人已然到達內洞,此內洞中有石桌、石椅,左方有水池,荷花盛開。右方為石床,卻有草席上鋪。再看上方,有陽光射入,卻不見鏤空處。「看情景,是有人居住,卻不知是何人居住於此?奇怪?」蕭伯寒惆悵道,二人開始四處找尋。

「啪」的一聲,原來在一處石壁上發現一道門。東方復道:「大哥,這裡有一道門。」蕭伯寒聽此,立即走過來。「不知裡面是什麼?不妨去看看,反正也無事。閑著也是閑著,說不定有什麼驚喜!」「也是,瞧瞧也無妨。」二人便走進門內,「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兵器。」東方復道,這裡可稱是一個小兵庫了,在此不僅有各種各樣的兵器,還有兵法、武功秘笈。「唉!大哥,你見過如此之弓嗎?」東方復道,原來東方複發現了一對弓箭,樣子罕見。此弓箭有弦兩根,且交叉。弓干為青黃,有飛龍雕其內。再看箭鏃明亮且鋒利,箭桿筆直,箭羽細白整齊。此弓兩把,好像特為二人準備。

「此箭名叫『黎天箭』。」蕭伯寒看看弓幹道,原來箭幹上有書。「『黎天箭』好名字,此箭兩把,正好為你我兄弟所用。」東方復道,東方復拉拉弓箭,竟拉了滿弓,蕭伯寒稱奇。普通弓箭有弦一根也不見得所有人能拉開,何況有弦兩根。

二人繼續查看,「大哥請看,一本《佛音義經》,還有一本《歸魂劍》看來是武功秘笈,我不喜歡武藝,這把箭就已足夠,這兩本就是大哥你的了。」蕭伯寒拿起這兩本武功秘笈看看道:「賢弟,僅僅有射術,不學武怎成?你還是拿上!」東方復回道:「大哥,對武功小弟不太感興趣,還是你拿。」蕭伯寒知道東方復定是不拿,只好先拿著,以後找機會在給他。

二人從中走出,到了洞內,東方復道:「這裡這麼神奇,看情形是有人住,但卻找不到人,很奇怪。」蕭伯寒轉頭道:「不怪,不怪,你看還有一道門,此人說不定就在那裡。」二人來到門前,禮貌的敲敲門道:「晚輩無意冒犯,望前輩不要見怪。」蕭伯寒說罷,此門「吱」的一聲,開了。但卻沒見人,二人正覺奇怪,忽聽「兩位請進。」於是他二人便進去了。

話說東方復與蕭伯寒進到門內,見此比洞內更美麗,不僅有石桌,石椅,地上花草遍布,還有流水從峭壁上流下。此情景使二人驚奇,這洞中怎有花草,還有流水。一進洞中就與眾不同。可能此間居人也與眾不同!

蕭伯寒與東方復進門見一人,此人發已白,年僅七旬,端詳地坐在前方。蕭伯寒聽此人呼吸均勻,心中道:「此人內功深厚,看來是一高人。」東方復上前道:「晚輩東方復。」蕭伯寒同道:「晚輩蕭伯寒。」蕭伯寒接著道:「不經意之間打擾了,望前輩海涵。」那人緩緩睜眼道:「不必客氣,我也是從你們這個年齡過來的。」蕭伯寒道:「前輩為何來此居住。」那人道:「本人名叫封聞遠。」蕭伯寒驚道:「『封聞遠』,難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劍聖』。」封聞遠道:「這『劍聖』之稱高抬我了,我自小與我師妹修鍊武藝,練得一身好本事,可以說我們是無門無派。」東方復道:「封前輩,為何是無門無派?」封聞遠道:「那是因為我師傅根本沒有告訴我們是屬於哪一派的,也不準問。」蕭伯寒道:「您又為何居於此?」封聞遠道:「我與師妹專工劍術,因為劍術高超,江湖人士稱我為『劍聖』,而稱我師妹為『劍仙』,後來,因天下頻頻戰亂,我與師妹又厭倦殺戮,所以隱居於此,這洞中的花草就是我師妹照看的。」東方復道:「那您師妹……」封聞遠道:「我師妹比我年輕,在此隱居之時,無心修鍊,便出去了。後來她與一位刺客相愛並結為夫婦,自此她就音信全無。」說罷,封聞遠一陣嘆息。

封聞遠見東方復與蕭伯寒年輕氣盛,便面有笑意道:「我見兩位年紀輕輕,卻有膽有識,今日相遇定是有緣,剛剛二位已尋得各自所需之物,就請兩位好好修鍊。」蕭伯寒慚愧道:「剛剛在前輩的洞中私自尋找,有失禮儀,望前輩原諒。」封聞遠道:「不必自責,它們與二位有緣,就請收下。」東方復與蕭伯寒道:「謝前輩。」封聞遠道:「二位請起,我還有事相托。」東方復道:「前輩不用客氣,晚輩儘力便可。」封聞遠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請二位將這一帛書交於我師妹。」說罷,便將帛書拿出,蕭伯寒上前接住道:「晚輩若是有命,便將此信交於『劍仙』。」封聞遠道:「老夫就謝謝了。」東方復與蕭伯寒上前道:「前輩,客氣了。」

封聞遠起身道:「以後,天下就是你們的了。」便消失了,二人心中一驚,於是東方復與蕭伯寒上前跪道:「前輩保重,晚輩告辭。」說罷,二人便走出洞中,尋找出路。

在看師傅月茹那兒,師傅見蕭伯寒幾日不回,心中有些擔憂,便起身出門尋找。月茹一直尋至那片樹林中,在一棵樹上,見兩枚暗器,那正是蕭伯寒出事之處。月茹尋到崖邊。心中急道:「不好,蕭伯寒一定是出事了。」想罷,就動身下崖。

再看蕭伯寒那邊,二人離開山洞,去找出路,這一路上,出路是沒找著,倒是一路的美景看不盡。不久,二人來到一片樹林之中,這樹林有些怪異。話說這東方復與蕭伯寒一進樹林,便出現一些古怪的聲響,好像進了鬼洞一般,不免心中凄顫。不時還有樹木的騷動。

二人一路向前,這背後卻有身影跟蹤,東方復猛地一回頭,卻不見,心寒道:「這樹林有古怪。」蕭伯寒道:「不必向後看,沒什麼?」其實蕭伯寒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呢,因為他已知曉後有人,但卻不知此人的功力,不免有點怪異。二人帶著心驚的狀態前進。

忽然東方復叫道:「大哥,我倆又轉回來了。怎麼回事?」原來,這東方復與蕭伯寒走著走著又回來了。蕭伯寒道:「難道這裡是迷失森林?不過賢弟不必擔心,你我在走一回。」東方復道:「好,聽大哥的。」說罷,二人又向前走。不久,二人聽了。東方復驚道:「大…大…哥。」蕭伯寒道:「賢弟怎麼了?」東方復道:「剛才這…這裡沒有房屋,不一會兒,就怎麼有了房屋。」原來二人又來到原地,但卻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座房屋,二人心中顫顫。這時有東西在二人肩上一拍,二人一回頭,嚇的往後一退。原來身後一人倒吊著,是一女子,身著白衣,頭髮散披,口中流血,面目紫青。樣子怪嚇人的。不一會便消失了。東方復回過神來道:「大哥,那…那是鬼。」蕭伯寒道:「這世間那來的鬼,一定是幻覺。」蕭伯寒心中道:「難道真是幻覺?」心中迷霧重重。沒辦法,這二人決定進屋看看。於是二人拔劍拉弓上前。

二人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前,蕭伯寒剛要敲門,那門卻「吱」的一聲開了。這時蕭伯寒想到,在山洞中門也是這麼開的。心中更加一驚。東方復與蕭伯寒剛一進門,那門「啪」的一聲關上了,二人心中想:「這回完了。」再看此屋中,桌椅倒的倒,折的折,破爛不堪,樹葉滿地遍,破布樑上掛,一看就是鬼屋。忽然,眼前唰的一下,眼前的鬼屋內景消失了,出現另一座房屋,忽聽一聲「殺」,出現了許多身穿盔甲的士兵,但卻不是人,而是鬼,沒辦法,二人只好迎戰。蕭伯寒左腳一踢,右手一劍,又一筋斗凌空圓劈,直打的那些鬼怪後撤。再看東方復,他卻好,不用劍,卻用得來的弓箭,他是左一箭,右一箭,射的精彩之極。

再看月茹,她也遇到同樣的事,她被阻在屋外。見月茹腿功了得,她是一腳上踢,一腳左旋,上踢,下劈,那腿功十分精彩。不管屋內屋外,那鬼怪越打越多。三人快要招架不住了。這時,蕭伯寒雙手張開,身體後仰,「啊」的一聲,身後出現一個人,那人與蕭伯寒一模一樣。東方復見到心中一驚道:「今日怎麼了,什麼怪事都有。」正在此時,幾十鬼怪向東方復圍來,蕭伯寒見了,卻沒辦法,他這邊更多。東方復一腳蹬箭干,雙手來箭弦,忽然,箭上出現十枝箭,「嗖」的一聲,十枝箭發出,箭箭命中,蕭伯寒見此更奇。

三人各顯神通,忽聽一聲「停」,一眨眼的功夫那些鬼怪消失了。門外,也是一般。又一聲「請進」,門「吱」的一聲開了。月茹踏著輕盈的步伐進來。蕭伯寒見到師傅上前作揖道:「師傅,你怎麼來了?」月茹道:「為師見你幾日不歸,於是來尋,不想遇到此事。」蕭伯寒道:「師傅,這是我的結拜兄弟,叫東方復。」蕭伯寒對東方復道:「賢弟,這是家師。」東方復上前作揖道:「師傅好。」月茹道:「不必客氣,快請起。」說罷,月茹在屋內瞧瞧。東方復小聲道:「大哥,原來你師傅這麼年輕吶。」蕭伯寒道:「是啊,我師父不過大我幾歲而已。」東方復道:「噢。」

就在此時,屋中又變了。屋內正前方有兩座,兩側是整整齊齊的桌椅。只見眼前一亮,在所有的椅子上坐滿了人。正堂坐著兩位女子,可說是絕世美女。那女子道:「三位請坐。」蕭伯寒三人上座。這時蕭伯寒道:「請問你們是?」那女子道:「我們非人,也非鬼,我們叫『歸魂』,普通人是見不到我們的,只有有緣人才能相見。所以你們是『有緣人』,今日,我們現身是給兩位公子各一名『歸魂』。」蕭伯寒聽此道:「給我們倆?為什麼?」那歸魂道:「因為這是規定,我們只好遵循。」說罷對旁邊兩位女歸魂道:「去,好好保護主人。」「是。」

忽然,眼前一亮,三人已然站在懸崖之上,就是蕭伯寒與東方復掉下去時的懸崖。

蕭伯寒道:「這幾天,竟是怪事連連。」東方復道:「是啊!」這時蕭伯寒回頭,一驚,原來剛剛的兩名歸魂就在身旁。那歸魂和人一樣,歸魂道:「我叫玉兒。」東方復的那名歸魂道:「我叫夜鶯。」兩名歸魂道:「主人若是需要我們,叫我們的名字即可。」說罷,消失了。

月茹道:「為師聽說過『歸魂』的事,傳說世間沒有幾人能遇見他們。」蕭伯寒道:「可這不對啊,世間上哪有這樣的事?」月茹道:「對,你的疑惑是對的,但對於普通人來說,此事不可能,但你今日確確實實見了,只好接受。」東方復道:「師傅,請問,這些歸魂為什麼會出現,他們出現是為了什麼?還有,他們為什麼選擇我和大哥?」月茹道:「他們出現是因為你倆將來有大作為,還有就是你倆的使命,這個使命誰也不知,以後你倆會知曉的。」蕭伯寒與東方復有所領悟的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說罷,月茹道:「我們走,蕭伯寒後天我倆將會回去。」話畢,三人往回走。

回到家中,蕭伯寒將發生的一切告知師傅。月茹道:「也許,從今以後你要步入天下了。」蕭伯寒道:「不會,我才十七歲。」月茹道:「當年為師闖天下時比你還小。你就別愁眉苦臉了。」時間過的真快,已經到了出發之日了。這日,月茹與蕭伯寒打好包裹,出門了。在路上,蕭伯寒道:「師傅,我與東方復告個別,去去就來。」月茹道:「好,你就去,為師在這等著。」蕭伯寒道:「是師傅。」話畢,就去了。不久蕭伯寒來到東方復之處。

蕭伯寒道:「賢弟,今日我將要離開此地回虹炎門,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與好兄弟相聚,賢弟,今後有什麼打算。」東方復道:「此次離別,可能相遇之時很遠,因為賢弟我也要離開。」蕭伯寒道:「賢弟離開此地哪去?」東方復道:「小弟我也不知哪去,看天下如此情形,我也不知今後哪去?」蕭伯寒道:「說的也是,當今天下如此,我又能幹什麼?」

東方復道:「人生在世,交一個知心好友也是一大樂事,所謂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若有重逢之日,再談人生豪邁,豈不更好。」蕭伯寒道:「賢弟說得對,今後若有重逢之日,再談人生豪邁,願天保佑兄弟之情。賢弟,大哥就此別過,告辭。」東方復道:「大哥,保重。」蕭伯寒回頭道:「保重。」於是二人便各奔東西。

蕭伯寒片刻之間到達師傅處,師徒二人立馬上路,路上蕭伯寒道:「師傅,你說東方復會去哪裡?」月茹道:「怎麼?他也要離開?」蕭伯寒道:「是,師傅。不過他不知哪去?看來我賢弟他很迷茫。」月茹道:「人各有不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條道路,我們何必去強求,所謂知己,是雙方有共同點,有一種『情』,對於這種『情』,為師也不知,以後你會知曉。」蕭伯寒略有領悟道:「徒兒知道了。」月茹道:「知道了就好。上路!」

這路上蕭伯寒也沒閑著,他雖說沒有半言半語,但他心中道:「如今我已十七了,對武學掌握的差不多了,自此可能將獨自闖蕩天下,也不知今後如何,長這麼大,也不知我爹娘是誰,也未曾見過爹娘,師傅也未曾說起過,心中不免有點擔憂。看當今天下,各諸侯針鋒對決,百姓苦不堪言。也不知這戰亂何時結束,更不知天下不知變得如何。」看來,蕭伯寒有點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有點大師風範。

月茹見路上蕭伯寒悶頭不語,似乎有什麼心事,此刻,師傅月茹心中道:「你的使命就是保衛家鄉,也許自此將踏上一條艱辛之路,為師不可能幫你,你的故土等著你的歸去,等到你拿上那件東西,你的使命便開始了。」

看來這蕭伯寒可能是一位叱吒風雲的人物了。也不知師傅月茹說的那些話語是什麼意思,但此後,天下就會出現一批年輕有為的少年,也許他們的人生精彩非凡,也許他們的使命艱苦而又坎坷,正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二人就這樣走著,有時會有幾句話語,月茹盼著早日回到虹炎門,也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其他五位徒弟有所成就。有這樣的師傅,哪有不成材的徒弟呢?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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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嘯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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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藝出虹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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