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不可能每個人都是關雲長
人往往會掩蓋自己的錯誤,徐峰往往會認為這種行為不夠坦然。可能是因為徐峰敢於承擔,盡量把風險降低。
其實小孩子和大人的區別在大人能做決定,孩子沒法做決定。
當初的徐峰借了三千塊錢,知道這三千塊一定會會給自己的生活,人生帶來巨大的災難。
所以他拚命的在暑假,打工,連上兩個班。問題是,工資結了二千五。
那時候真的是災難連連,手機也壞了。最便宜的都幾百塊。還有學費。家裡一看你都在打工了,學費少給一點,或者生活費減半。甚至幾百塊的車費。
所以徐峰很久以前的缺口是這麼開始的,在學校是沒有效益的。一點效益都沒有,也就是一分錢不可能從中得到。
有人可以說徐峰真失敗,是的,確實失敗。
但是絕對不僅僅是因為個人的原因造成的,所以無論多少人說什麼,徐峰都覺得自己沒錯。
他會說:
我最大的錯在於被騙,三千塊拿到去賭博,不輸不贏不甘心。
然後想不勞而獲,就栽了三千塊,這個是開頭。
人生是你越栽的時候,越倒霉,你會覺得所有的節奏都是亂的。
但是人又不能不冒險,好像原始人動畫片里,穴居人一輩子就是為了活著。白天打獵,打到晚上,吃一頓,回洞里睡覺。
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徐峰永遠覺得自己是沒錯的。如果做一個穴居人,不如死了算了。
當然輕易的嘗試與不成熟的判斷,和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情是不太適合這個社會的。
因此失敗是必然的。
至於其他的,所謂嫉妒,並不是說一個人脾氣有多好。
而是,嫉妒有什麼用?我又不能戰勝你,你說你有錢,我現在就沒錢。
嫉妒只會折磨自己。
你說你有車有房,你又不是女的,我還能去你家住不成?把你的變成我的?
那根本不在一個點上。所以並不是像馬未都說的一個人保持著最好的狀態。亦或者最好的狀態是怎樣的。
而是「我」真的不善於自尋煩惱。
你有錢,我能沾點光,我很樂意。但是你要是說犧牲的是尊嚴,你把我當狗,那我……沒辦法要命,可能真的會放狗。但是但凡有半點機會,我都願意做一個人。
當然書記員說請他喝酒是怕他,有什麼好怕的,你能咬我?
而是我覺得人不錯,不說一一得一,一二得二。首先講理,第二肯聽人把事情說完。
第三,你具有安排的能力。
前兩者算個好人,後者算個伯樂。
其實就這麼簡單。
前者我搞得住,大家一起玩都沒有問題。因為大家並不是無緣無故,熊著一張臉給什麼下馬威。
這個人還可以,通情達理的,還有點受氣體質。如果是錯了,他受,不是那種渾的人。
有的人是一錯再錯,將錯就錯,我不是對不起你么?我對不起你到底。
很多人都這樣,而有的人是弱者,只能倉皇出逃。如果是社會,我吃定你了。你能咋的?
中國維權是多麼難。誰都清楚。屁大點事,在於個人身上幾乎都是屁大點。
當然徐峰是這樣說,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屁大點事累計起來的,每一項都得不到實現,就是個失敗。
當然,這是自我的感受。
主要還是國家太大。人太多,事太雜,人太難。
不僅僅需要才華橫溢,還需要鎮壓的氣場,甚至需要極其大的容量與耐心。
這都是國情導致的,追究不到任何人身上。但是確實存在這麼多問題。
所以一個真正從底層走出來的人,也就真的能體會什麼是艱難。
而艱難是真的艱難,克服一個,你就需要克服十個,那麼不妥協卻也是辦法的一種。因為我知道就算我克服困難,只能是讓我的生活也許還能更糟糕的情況下還能繼續奮鬥。
而對事情的發展進度,與想要達到的目的毫不相干。
當然這些理論就好像是在黃土高原,滿是荒土的,荒土活過一樣。
而實際上何處不是地獄?只有想成大事,成個氣候的人才明白,你所看見的天堂上坐著的菩薩,正是你的敵人。
你怒吼,執劍反抗的就是滿目神佛。
那麼什麼時候是個好,當你打過了最大的,可能還沒死,也許你有個位置。
至於翻天,就算翻了天,最大的也不是你。那時候張三李四王五,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
人是為了什麼?其實不過兩個字生存。
為了生存,人是敢弒神殺佛。不管你是秦始皇,還是給錢?(多少錢?讓我試一試手機關機了。手機電不經用。偶爾都沒發現,沒電了。我做事就這麼認真。書記員別插話。居然想收買我?輸贏無所謂是我家人了。不敢說太狠的,不過確實有點真的是那種感受,成事好麻煩。)
還是什麼多麼了不起的人物。
這是人,為了生存他能破除心中所有的信仰,所有的神聖。
所以不管話說的再好聽,國家還是以民生為己任,這是必須的。
而軍事的目的,實際上還是為了同樣是人的人,也許能有個指望。
徐峰有一天,是真的好像渾身是病,也許那也是奮鬥過的佐證。
當然總有人說他脾氣急,可就好像兔子沒咬你腳,你當然不急。
所以很過分,狗屁書記員,什麼喜劇之王,都是壞人。(老虎吃你你等它吃嘛,學學佛祖割肉。)
大晚上的別人都殺到我面前了,把來人殺人。他問我為什麼殺人。
有時候就覺得極其過分。我們換個位置試試?都不幹。那時候別人說什麼雖然書記員這個位置是苦點累點,但是他受得住。他說雖然好像滿頭白髮,但是那可能是因為青年導演獎拿的太晚。
(後面這句當沒看見,聽過是捐了骨髓。但是這個捐不捐頭髮白都正常。總覺得別人把頭髮白都說成別人捐白的。人要臉樹要皮說我臉皮厚?沒有,別人說的。我本來是想呵斥他的,你怎麼能這麼說星爺,但是一想起婆婆說要寬容。我就笑眯眯的略微不自然說了句,你說的對。)
當然每個人的苦惱,苦難都不一樣。
每個人在渴望救贖的時候,也許從來沒有考慮到別人在最艱難的時候,別人的指望又是誰。
所以徐峰實際不怨。但是痛還是要叫的,痛也是一種民聲。
不可能每個人都是關雲長,來,你看著切,腿別切完就行。
都別激動,這個,都是為了大家好。偶爾感受一下別人的手法,這個其實沒什麼不好。
都彆氣。星爺剛才差點因為早衰兩個字翻臉了。
實在是太難了,就好像不知道腰酸背痛什麼時候能好。痔瘡是沒機會好了。說下午讓我婆婆讓我監控。可以的。我都不做啥下午,監控也沒啥意思。喜歡的話,我是不介意。難道婆婆比我目前的生活更無聊?是我最快樂的時光。我突然怕人嫉妒。氣憤了我受不了。讓我歷史意義跑這裡來了。婆婆太肉麻了。不關我事。行了,書記員是一個寬宏大度的人。哪怕婆婆說最快樂。我沒有說你騙子。是覺得時間太長了,變成了磨難,以及如今身體還差很多,還是和長時間低迷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