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眾人看戲
「我本來也沒有母親了,她在九泉之下,或許知道吧。」女子依舊笑容不變,挑釁地看向許安然。
沒辦法,洛湛只依賴於她,所以別人都不敢將她怎麼樣,這就是她依仗和資本。
許安然與夜寒軒也只能悻悻而歸,院子里只剩下洛湛與阿莎。
洛湛一臉憂慮地看向阿莎,善解人意地道:「你若是不喜歡這裡,我們就離開吧,免得他們給你臉色看,你心情不好。」
阿莎露出個溫婉的笑容,「謝謝你阿湛,沒什麼的大丈夫都需要建功立業,你本非池中物,就應該在這裡發揮自己的長處,我不能自私到讓你為了我放棄自己該有的一切。」
「謝謝你阿莎,你總是那麼善良,總是替我著想。」洛湛拉住阿莎的手,深情款款地道。
阿莎面色緋紅,羞怯地低下了頭,喃喃地道:「我們馬上就要成為夫妻了,我自然要為我們的將來做打算,我們總不能四處漂泊,一定要讓你做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來!」
洛湛本就是將相之才,她之所以看中了洛湛自然不只因為他出眾的外表,還有他驚人的身價,她才不會甘心讓洛湛做一個普通人,那樣她也不會死心塌地跟著他!
洛湛感動地點點頭,信誓旦旦地道:「放心吧,為了你,為了我們美好的將來,我會努力的!」
咦?這句話,他好像對誰說過……紅燭搖曳,對影成四人,那個美麗善良的女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阿湛,你在想什麼?想的那麼的出神?」阿莎臉上露出幾分神傷地問。
「沒,沒想什麼,你快去休息吧。」洛湛一臉關切地叮囑。
這時門外傳來了冷子峰的聲音,「洛兄,你回來了,也不去看看我,我這太想你了,才過來看看你。」
聞言,洛湛緩緩地望了過去,只見冷子峰笑呵呵地朝著他踱步而來,甚是熱情。
「我,我有些事情記不起來了,對不住。」洛湛赧然地摸了摸鼻子,黯然神傷地開口。
冷子峰微愣,片刻大咧咧地道:「這有什麼,過幾天就都想起來了。」
「對了聽說你女兒都會說話了,你再回去,定然會給你一個驚喜的!」冷子峰輕輕拍了拍洛湛的肩頭,一臉欣慰地道。
聞言,洛湛的臉上並沒有絲毫驚喜,他完全不記得這個孩子的存在,但是冷子峰的話卻著實膈應了孟莎一把,孟莎面上笑容不改,心裡卻很的直痒痒,這個冷子峰,走著瞧!
冷子峰自帶酒菜,同洛湛邊喝邊聊,顯然是在幫洛湛找回失去的記憶,洛湛的臉上也漸漸地有了笑容。
他越來越覺得,他不但不討厭這些粗人,還與他們甚是合得來,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他終於開始相信這些人不是壞人,他們應該真的是他的戰友朋友。
冷子峰對阿莎有意見,因此從一進來,就不搭理阿莎,阿莎也不在這自找沒趣兒,她回到了廂房,眯著陰鷙的眸子,打算設計擺冷子峰一道。
冷子峰告辭欲離開洛湛的院子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
冷子峰將洛湛攙扶進了屋,自己搖搖晃晃地欲離開這裡。
路過廂房的時候,聽到女子的尖叫聲,「啊!救命啊!」
冷子峰來不及多想,破門而入,映入眼帘的卻是女子從浴桶中摔了出來……
冷子峰的酒勁頓時清醒不少,這娘們定是故意的?
他明白過來,轉身就走,那女子從他的身後緊緊抱住他。
「不要走!帶我離開這裡吧?」女子仿若魔咒般的聲音幽幽傳來。
「鬆開!小爺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你這一套還是留著對付洛湛吧!在他未想起往事前,他估計吃你這一套!」冷子峰恨得咬牙切齒的。
孟莎抱著冷子峰不鬆手,冷子峰使勁將她甩出很遠。
「啪!啊!非禮了!」孟莎扯著嗓子喊道。
暗夜裡,這一聲傳出好遠,將士們聞聲趕了過來。
冷子峰穩如泰山矗立在院子里,面不改色,心不慌地看向來人,「這個娘們不是好東西!她想誣陷我,我從她這房前過,她喊救命,我進去她竟然來這一手。」
冷子峰有條不紊地將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將士們心中不得不佩服皇後娘娘,他們同皇後娘娘剛剛打賭來著,皇後娘娘早就料定了這一齣戲,這裡輸的最慘的便是洛湛。
洛湛懶洋洋地從屋子裡走出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時冷子峰同他說,孟莎一會兒有可能設計陷害他,他還差點同冷子峰大打出手,沒想到竟然被冷子峰說中了……
他一臉審視地看著不遠處的女子,她僅著褻衣褻褲,看樣子確實在洗澡,她為何要陷害冷子峰呢,難不成她真的不想他與之前的故人好好相處?
此時孟莎終於瞧見了洛湛的身影,彩蝶一般朝著洛湛翩翩飛去,淚眼朦朧地看著洛湛,可憐巴巴地道:「洛湛!他,他要非禮我!」
「他是我的兄弟,這一定是誤會!你去休息吧。」洛湛的態度明顯與往常不太一樣,聲音冷了不少。
「我,我沒臉活了!讓我死了算了!」孟莎一看洛湛對她愛答不理,頓時一哭二鬧三上吊。
洛湛劍眉輕蹙,不耐地看向孟莎,真不敢相信,這就是他眼中的那個溫柔賢淑,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你若再無理取鬧,我也保不了你!」洛湛面帶不悅,冷冷地開口。
聞言,孟莎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洛湛什麼時候對她這般無情了?難道這兩天的藥量太小了,看來得加量了。
孟莎心裡惡狠狠地想著,嘴上卻乖巧異常,「好,你別生氣,我不會讓你為了我,與你的兄弟們翻臉的!」
說完,一臉不甘的,氣鼓鼓地回了廂房。
院子里的將士們皆是鄙夷一笑,這場鬧劇看得還真是過癮,若是沒有他們皇后的神預言,估計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大打出手,為了這樣一個水性楊花,毒如蛇蠍的女人。
孟莎回到房中,氣得摔壞了桌在上的花瓶,她那裡受過這等窩囊氣啊,竟然都看她的笑話,沒有一個人相信她說的話,好像看耍猴一般看著她表演,問題到底出在哪裡,難道她的演技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