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1章 他要殺了我
想到這裡夏晚寧的雙眼微微一眯,她轉頭看了一眼木厲衡等待著他的回答,不知道夏晚寧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是看著看著夏晚寧的眼神好像是想跟自己說些什麼。
這麼想著木厲衡也對夏晚寧這麼問了,「你有話要說?」
聽著木厲衡的問話夏晚寧抿了抿唇,她看著木厲衡想了想然後有些猶豫的說道,「我覺得,這個人好像有點問題。」
沒有想到夏晚寧會這麼說木厲衡挑挑眉頭,他看著夏晚寧皺了皺眉頭,「他有什麼問題?」
「為什麼他還像沒事人似的?他怎麼不染病呢?這裡的人好像全部都得病了,他就跟著沒事人似的,當然了,這也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見夏晚寧這麼說木厲衡沉默了一下,他想了想然後突然從座位上起來下了馬車,看著木厲衡的背影夏晚寧想也沒想的跟她一起離開了馬車。
而坐在後面馬車的夏城看著眼前的一幕後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雖然說他很不想這兩個人出什麼事情,但是夏城覺得他要是還不下來的話別人不知道怎麼看他呢。
想到這裡夏城嘆了一口氣,只見他這會下了馬車慢慢的走在了夏晚寧的身邊,夏晚寧看著身邊的夏城嚇了一跳,「父親,你下來做什麼?你的身體不好萬一染上病怎麼辦。」
看著夏晚寧一臉驚嚇深怕自己染病的樣子夏城笑了笑,以前比瘟疫更可怕的事情他都經歷過,現在他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父親都沒怕什麼,你怕什麼啊,而且,父親以前經歷過比瘟疫更可怕的事情,只是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夏城淡笑道。
他想如果他沒有遇到顏玉蘭的話,那麼他應該是不會選擇尚書這個位置的,這樣的話他應該會當一名將軍的,想到這裡夏城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但是,他的心裡也很清楚,他也不過就是想想而已,而夏晚寧聽著夏城的話后她此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木厲衡看著眼前跪在地上氣色微微有些紅潤的男人挑挑眉頭,想著剛才夏晚寧說的話木厲衡的雙眼微微一眯,「你就是渭城的縣令?」
聽著木厲衡的問話男人的心顫了顫,只見他突然跪趴在地上低著頭恭敬道,「是,卑職正是渭城縣令,卑職名見曹局山」
「為什麼你跟沒事人一樣?你沒有得過病嗎?」夏晚寧突然對曹局山問道。
沒有想到夏晚寧會突然這麼問,周圍的幾個人都愣了一下,夏城更是不明所以,他轉頭看著夏晚寧皺著眉頭問道,「卿卿,你怎麼這麼問?這有什麼問題嗎?」
「父親,女兒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而且這場瘟疫來的太過詭異了,雖然女兒沒有全部看過染病的人,但是單單看著這個縣令從頭到腳都是健康的樣子。,」夏晚寧緩緩道。
頓了頓,夏晚寧抿了抿唇,她看著夏城對他繼續說道,「而且,父親,他剛開始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氣虛的樣子相反中氣十足,這就是一個疑點。」
夏城和木厲衡聽著夏晚寧的話都沉默了一下,如果不聽夏晚寧的話還好,這一聽他們都覺得這人有問題,想到這裡木厲衡看著曹局山的目光一冷。
「曹局山,你不解釋些什麼嗎?」木厲衡冷冷的問道。
聽著木厲衡的問話曹局山的心微微一緊,他抬起頭看著木厲衡開口道,「回王爺的話,卑職這沒法解釋啊,這瘟疫怎麼來的卑職是真的不知啊,更何況這之前渭城犯洪水之事還是徐范大人管著的,可是,他這一走這渭城就犯了瘟疫,卑職也找不到源頭啊。」
聽著曹局山的話木厲衡抿了抿唇,他的心微微一沉,直覺在告訴他這瘟疫來的不簡單,可是,他現在也想不通問題出在哪裡。
想到這裡木厲衡抿了抿唇,他背對著身後的人命令道,「金越,你去查查這瘟疫的來源,順便看看渭城發洪水的地方。」
「是,屬下領命!」
說著金越一個劍步就走了,木厲衡抿了抿唇轉頭看著夏晚寧對她開口說道,「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頓了頓,木厲衡又看向夏城,見他也看著自己木厲衡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讓夏城也跟著一起去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知道夏城的心裡在擔心什麼,想到這裡木厲衡對夏城開口說道,「岳父大人,你就放心吧,你無需擔心,卿卿有本王保護著。」
說完木厲衡又看向曹局山對他繼續問道,「朝廷有派御醫過來嗎?」
聽著木厲衡的問話曹局山微微斂下眼眸低聲回答道,「回王爺的話,根據卑職得到的消息就是,朝廷會派董御醫為首的幾個人過來,至於什麼時候過來卑職並不清楚。」
沒有想到曹局山會這麼說夏城皺了皺眉頭,看他的那個樣子應該是對曹局山的回答很不滿意,可是,夏城的心裡也明白這跟曹局山並沒有什麼關係。
「現在這種情況你沒有跟朝廷說明嗎?這死人滿大街都是也不知道葬一葬,難道,你真的想看這個渭城變一座死城嗎?」夏城沉聲道,此時的他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有多激動。
曹局山聽著夏城的話后他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他不認識這個人,曹局山剛想對夏城說些什麼,但是他看一旁的木厲衡什麼也沒有說。
看他的那個樣子就好像是認同了夏城的話一樣,看到這裡曹局山剛想說出口的壞話被他理智的收回了,但是,看著夏城曹局山的心裡隱隱覺得這人有點熟悉。
可是,他卻說不上來在哪裡見過,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也容不得多想,不知道該叫夏城什麼,但是看著這人在木厲衡的身邊,那麼這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而且他還聽到木厲衡叫他岳父。
想到這裡曹局山低下頭,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曹局山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大人說的是,是卑職的錯,只是卑職這裡的人手不夠啊,並非是卑職真的不願將百姓葬起來。」
聽著曹局山的話木厲衡幾個人皺了皺眉頭,夏晚寧看著跪在地上的曹局山她的心沉了沉,她轉頭看了一眼木厲衡然後對他問道,「為什麼?」
見夏晚寧開口問起曹局山沉默了一下,從他們一下來開始他就覺得這兩個人之間不簡單,不敢隨意猜測,畢竟木厲衡的手段他還是有所聽聞的,他也不敢隨意觸那個沒有必要的霉頭。
曹局山看著夏晚寧想了想然後對她開口說道,「回小姐的話,卑職曾經把這些患病的百姓葬了起來過,可是,卑職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啊,卑職的衙府也已經死了很多……」
頓了頓,曹局山的神情此時變的有些悲痛,他抿了抿唇然後對夏晚寧繼續說道,「現在卑職的衙府才不到十個人,小姐,這並非卑職不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