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荒唐事
「勇哥,這對狗男女正在逍遙快活呢,你有啥打算?」小六笑道。
「忒娘的,李虎這混蛋我早想收拾了,昨天我這一刀可不能白挨,揍死他丫的!」秦勇想了想,接著走到牆根。
「勇哥,你難道要揍他?萬一被發現,這傢伙肯定叫人對付你的。」小六聽到秦勇的話,臉色一變。
「怕毛,我有這個!」秦勇說著話,他從褲兜掏出一雙黑絲襪,對著腦袋一套,直接開了兩個洞,一雙眼珠子滴溜溜轉著,有點像搶銀行的劫匪。
因為李虎,秦勇不僅被打了一頓還被砍了一刀,這口窩囊氣已經壓在秦勇心裡很久了,怨氣不熬夜,早點發泄出去才爽快,現在李虎偷情田翠花,秦勇感覺機會來了,他要的就是打李虎一個措手不及。
「小六,我們先疊個羅漢,我進牆后開院門,你負責望風。待會我要是逃出來,你對著後山跑,記住沒?」秦勇臨行前,叮囑小六一句。
「勇、勇哥,我還是有點怕,萬一被抓現行--」小六臉色有些難看。
「事成請你吃雞!」秦勇忙說道。
聽到秦勇這麼說,小六點了點頭,顯然他的膽子沒有秦勇大,但又是貪吃的那種。
很快,秦勇便踩著小六的肩膀,摸著牆緩緩上升,當小六身體完全站直,秦勇一個翻牆,接著雙腳落地,翻進了院子。
進入院子,秦勇先是將院門一開,現在的小六已經額頭冒汗,他看向秦勇,輕聲說著『勇哥小心』,至於秦勇攤了攤手,示意他不會有事,接著更是在院子里兜兜轉轉,看看啥傢伙好使,最後從地上拿起一塊板磚。
聽聲辯位,秦勇走到一處窗檯前,他貓著腰,隔著窗玻璃的帘子,透過帘子縫,終於是目睹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王八羔子,叫你快活!」秦勇心中罵了一句,這李虎和田翠花這對狗男女現在可是難捨難分,對秦勇來說,這可是大好的機會。
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秦勇推了推門,當他發現這門推不開時,嘴角揚了揚,摸出一把匕首,對著門銓往上一挑,接著一推。
很快,這門就被秦勇打開,為了不發出任何聲音,秦勇小心至極,他走進客廳,來回看了看,接著將巴豆粉直接倒進了一個熱水瓶里。
這巴豆粉是后招,李虎肯定想不到他還會被下藥,而當秦勇做完這一切后,他抬眼看了看其中一間動靜比較大的卧室,接著緩緩走到門口。
「翠花,喜歡你虎哥嗎?」
「喜歡!」
見到李虎還在溫柔鄉,秦勇突然一個箭步沖了進去,手中板磚對著李虎就是一拍。
「啊!什麼人?」田翠花突然見到套著黑色絲襪的陌生人闖進來,大叫捂胸。
說遲那快,這李虎可是趴在田翠花身上還在動作,剛剛轉頭,迎面就是一板磚。
嘭!
一道悶響聲下,李虎『啊』的一聲大叫起來,頭破血流不說,更是踉蹌地從床上翻下來。
秦勇一記得手,他抬眼見到床頭櫃的一個皮夾子,一把攥住,拔腿就跑。
「虎、虎哥!」
「啊!啊!到底是哪個王八蛋,連我李虎也敢動!」
「血、血,虎、虎哥你流血了。」
先不管這房間里的動靜,秦勇撒開腿跑出院子,小六見到動靜,連忙跟上,就這樣一前一後,不管那李虎的咆哮聲,一口氣對著後山使命的跑。
也就是十幾分鐘后,秦勇和小六終於是停了下來,這已經到了後山的山腳,大晚上的哪有什麼人,秦勇一把將套在頭上的絲襪拽下,心下解氣無比。
「哈哈哈哈,簡直爽到了極點,這李虎恐怕要好幾天不敢出門,或者說現在連夜要去鄉里醫院。」秦勇哈哈大笑。
「勇哥,你簡直是孤膽英雄,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相信你連李虎也敢揍。」小六本來還膽顫心驚,但是現在感覺已經安全,對秦勇開始崇拜了起來。
背靠一顆大樹,秦勇一屁股坐在地上,剛才其實他也膽顫心驚,畢竟這揍得可是李虎,這個傢伙村裡人誰敢動他,不過剛剛的確是解氣的很。
將李虎的皮夾子打開,秦勇翻了一下,只見裡面有好幾張百元大鈔和一些零錢,差不多有七八百,至於皮夾子,秦勇乾脆對著後山的湖面一拋。
「勇哥,這麼多錢呀?」小六見到錢,喜笑顏開。
「喏,別說我沒照顧你,這兩百塊你的。」秦勇分出兩百甩給小六。
「嘿嘿,謝謝勇哥。」小六大喜接過,接著有些憂心忡忡:「我說勇哥,這李虎會不會懷疑到你,萬一晚上叫人找你,可就麻煩大了。」
「哼,他能有啥證據說是我乾的,況且事情鬧大,這李虎的面子可掛不住,總不能說是被我揍得頭破血流吧,如果真是這樣,他也混不下去。」秦勇冷哼一聲。
本來秦勇已經沒錢,但是今天接二兩三,倒是小發了一筆,身價一下子突破千元大關。
拍了拍屁股,秦勇起身,他心下早就想過,這拿了李虎的皮夾子,李虎以為是劫財,至於會不會懷疑到他頭上,這李虎本來就和秦勇結仇,畢竟秦勇雖然被李虎的手下砍了一刀,但是秦勇也打掉過李虎一顆牙不是?
「今晚的事情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秦勇想到這裡,忙警告小六。
「勇哥你放心吧,打死我也不會說,況且主意還是我出的呢。」小六忙表忠心。
聽到小六這麼說,秦勇拍了拍小六的肩膀,接著和小六分道揚鑣,摸回了家。
回家后,秦勇將黑衣服脫下,接著單手托著下巴,想著剛剛會不會被發現,不過秦勇思來想去也覺得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拿出大把的鈔票,秦勇咧著嘴數了數,這剛夠一千二,這可是今天的收成。
就在秦勇暗暗得意,打算一覺睡到大天亮的時候,外面急促的一串敲門聲。
「秦、秦醫生,秦醫生你在嗎?快、快,我家柱子撐不住了!」
這是劉寶根的聲音,秦勇聽到動靜忙換上一件白色背心和短褲,踩著涼鞋將門一開。
「村長,你咋呼啥呢?」秦勇忙說道。
這傻柱白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不行了呢?
「秦、秦醫生,柱子吃了兩、兩顆葯,就是你給的那種葯,現在口吐白沫呢,我就一個兒子呀!」劉寶根說著說著,更是站立不穩,雙手死死拽住秦勇。
「別慌,帶我去看看!」秦勇拿著藥箱,安慰劉寶根之餘,對著劉寶根家趕了過去。
這一跑進村長家,只見傻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這渾身就剩個褲衩也就算了,還口吐白沫連續甩頭,水芹和劉嫂更是手足無措,特別是劉嫂,打著地滾,哭的那叫一個稀里嘩啦。
秦勇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眼,心下斷定這傻柱是羊癲瘋複發,不過這複發的時間剛巧在今晚,恐怕和那葯有關,畢竟這連服兩顆,可不是鬧著玩的,現在還搭著個帳篷呢。
「秦、秦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家柱子呀?」劉寶根焦急地開口。
「我的兒呀,你可不能死呀!」劉嫂更是跪步到傻柱面前。
秦勇當務之急,忙一把掐住傻柱腮幫子,這羊癲瘋別的不怕,就怕發病了咬斷舌頭,如果舌頭沒了,那就是啞巴了。
「有沒有木塊?」秦勇保持著這個動作,看向劉寶根。
只見劉寶根跑到灶台邊拿起個小木塊,而秦勇順勢接過,直接塞進了傻柱的嘴裡。
這木塊一進嘴,秦勇一鬆手,很快傻柱就咬住木頭,不過雙眼卻是連續翻白眼,渾身痙攣的厲害。
針對於村長一家的束手無策,秦勇打開藥箱,單手一甩,一排銀針被擺在八仙桌上,只見秦勇深吸口氣,拿出兩根銀針,對著傻柱的下巴和人中一紮,接著再次拿出兩根銀針:「給我按住他的手!」
「老婆子,還不快點!」
「哦、哦!」
連續的下針,秦勇慎重無比,當傻柱的湧泉穴也被紮下一針,傻柱終於開始呼吸平穩,並且秦勇也是重重地呼了口氣,他抬眼看了看劉寶根一家,接著在客廳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大晚上的,水芹就穿著一套粉紅色的睡裙,這豐腴有加的身材曲線倒是扎眼,只是這傻柱怎麼會綁在椅子上?
「秦、秦醫生,柱子是不是沒事了?」劉寶根忙問道。
「你說會不會有事?」秦勇冷聲開口,他指了指傻柱襠部,那個帳篷可還沒平復呢。
「都、都是我的錯!」劉嫂臉色難看。
「到底怎麼回事?」秦勇目光炯炯,看向這一家三口,至於傻柱,現在已經擺脫的羊癲瘋,只是這事情必須要搞清楚。
「秦、秦醫生,柱子不是不會那啥嘛,所以我們給他服了葯后,乾脆把他綁了起來,希望柱子有反應后讓水芹坐上去,只是,只是第一顆葯沒啥反應,所、所以我就想要不要再吃一顆。」劉嫂有些不敢看秦勇,但還是解釋了一句。
秦勇聽到這話,他抬眼看了看水芹,而水芹更是輕咬嘴唇,她理了理衣衫,傻子都看得出來這睡衣裡面是真空的。
「是這樣嗎?」秦勇看向水芹。
「嗯。」水芹輕點下頭,她別捏地攥了下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