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斯巴達克
凌國國主凌風正於幾個大奴隸主商量對策。
大廳內,幾個大奴隸主表示出,他們打他們的,不關我們事的想法。
林楓心中十分的氣憤,他的王位是他爸傳下來的,這幾個大奴隸主是跟他爸打天下的手下,他爸剛走沒幾年,這一個個卻蹦上了天,什麼命令都必須由他們全體通過才行。
這幾年來,凌風一直在忍讓,而且城中奴隸七成被他爸封給了這幾個人,自身實力也遭到了不少的削弱和牽制。
王澤冷著臉說道:「風兒,你考慮過多了,與其想那些子虛烏有的事,還不如考慮如何收復更多的奴隸呢!」
凌風雖然氣憤,但還是笑著道:「王叔叔,楓雪一旦滅掉了炎之國,下一個目標,極有可能是我們這兒的。」
其餘幾人聽了一臉不屑道:「這兒的城邦多如繁星,炎城另一側可有好幾個城邦在那爭鬥不休呢,一旦炎城被極雪攻下,楓雪首先要面對的便是那些爭鬥不休的大邦。哪裡還有多餘的時間去找我們?」
凌風正想與他爭論,王澤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那風兒你先考慮清楚了,等考慮清楚了再叫我們。我昨天剛物色了一個漂亮的小女奴,我先回去享受享受了。」
幾個大奴隸主哈哈笑了起來,等王漢干走後,幾個大奴隸主隨即紛紛告辭。
凌風只能陪著笑道:「那各位叔叔慢走,我想好了再叫叔叔們。」
等到他們全部走完之後,凌風臉上的笑容漸漸消散,臉上布滿了怒色。
「這群老傢伙,竟敢倚老賣老,還竟敢威逼我!」凌風怒氣沖沖地的說道。
兩人從大門進來,一人壯年男子,身披鎧甲,一位白衣老人。
兩人喊道:「王。」
凌風看著壯年男子問道:「赤峰,我讓你掌管城衛軍,如今軍隊掌管如何了?戰鬥力怎麼樣?」
赤峰迴答道:「王,城衛軍人皆聽王令,沒有不聽從號令者。而且城衛軍戰鬥力不弱。」
凌風兩眼一眯:「戰鬥力不弱?是與奴隸兵比嗎?還是和楓雪的騎兵比?」
赤峰思索道:「王,奴隸兵不必多說。楓雪的1000騎兵,我並未與之交過手,但以三千城衛軍擋住1000騎,人數佔據優勢,即時打不敗,也不可能讓一千騎發揮它的作用。」
凌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向了白衣老者:「白老師,七個大奴隸主那邊的情況如何?」
白老師臉色十分凝重的回答道:「王,七個大奴隸主,除了手下的奴隸兵,每人都暗地裡養了一二百名親衛,而且最近還想從奴隸中挑選出些強壯的,恐怕想要組建成大軍。」
凌風聽了十分輕鬆的搖了搖頭,不過一二百人吧,想要組成一軍還早的很呢。
「奴隸那邊呢?最近消停了不少。」凌風問道。
白老師回答道:「上次十幾個奴隸想要鬧事,城衛軍全都抓了起來當也消停了一陣,可最近有一個奴隸倒是讓人關注的,王澤手下的三名親衛都沒有打過他。」
凌風來了興緻:「哦?那麼奴隸是跟王澤的親衛肉搏還是動兵器比的?」
白老師笑道:「都不是奴隸鬧事的時候,那幾個親衛正好在場,上去幫忙時被這名奴隸給打趴下,由於是新降服的的奴隸,講明了規矩,現在倒也規矩。估計現在正在做工呢。」
「哦,是嗎?叫什麼?現在去看看吧!」
「王,他叫斯巴達克。」
在城北的城牆處,謾罵聲和呻吟聲不間斷的響起。
「吃這麼多,還不做工,給你一鞭子。」
「豬玀,起來,別以為趴在地上就不用幹活。」
「大人,我實在扛不動這麼多呀!」一個老邁的奴隸爭辯道。
「廢物,扛不動,那你還吃這麼多。你要是扛不動,以後就別吃飯了,該吃鞭子吧!」
在這一片的嘈雜聲中,一個高大強壯的漢子,毫不費勁地扛著石頭向城北城牆處走去。
路上遇到摔倒的老奴隸,還能伸出援手幫他一把。
「斯巴達克,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恐怕會永遠躺在這裡了。」一個老奴隸感謝道。
凌風很會使用奴隸,在壓榨奴隸的同時,提供足額的伙食安排,不算太重的工作!要說累,哪家努力不累?但是這個累是有比較的。
相同的伙食,差不多的工作,青壯年奴隸和老年奴隸明顯是不一樣的。
一天倒下幾個奴隸,這都是很稀鬆平常的事。畢竟凌城有兩三萬奴隸呢。
倒下的奴隸處理方法分為兩種,先看有沒有氣?有氣抽幾鞭子,把他抽起來。
沒氣也抽幾鞭子,看是不是裝的。
要是有人矇混過關怎麼辦?
斯巴達克剛來的時候,一個房間的室友十分渴望自由,其實是因為看上了凌城的小姑娘。
哪有奴隸和平民結婚的。
於是色壯慫人膽,想要逃出去,凌城有規定,如果是平民來加入凌城,給予其平民身份。
室友為此事苦練了一番,臨走時還想帶著斯巴達克一起逃。
斯巴達克被那些親衛告知過規矩,於是勸說室友:「只要在戰場上殺掉敵國三人,斬下頭顱帶回來,就給予平民身份。最近楓之國與炎之國已經打起來了,無論兩國誰輸誰贏,很快就會輪到凌國了。」
室友聽完后驚訝道:「三個!三個呀!到時候我們衣不蔽體,連個武器都沒有,我一個都殺不了!這個忍幾鞭子可就過去了,到時候我就和女神相見了。」
第二天背石頭,背著背著他直接倒地上了。
幾個監工過來看他是不是裝的?
那是真能忍,三鞭子彷彿沒有抽到他的身上似的,紋絲不動。
監工喊道:「又死了一個,老吳,老趙,過來。」
老趙兩手拿起長槍,槍頭對著室友,一下子插入了身體。
頓時室友便立即跳了起來:「啊,不,我錯了。」
幾個監工一看:「呦,還真會裝啊,拖走。」
幾人幫忙拖著舍友一路,這一路插他身上的長槍都沒有拔掉,血也流了一路。
幾人將他捆起來,吊在高台之上。
是有一隻哭嚎著喊著,下次再也不敢的話,請求放過他。
那幾人充耳不聞,其中一人笑著說道:「接著裝啊,按規定一直要連吊七天看你還裝不裝,哈哈。」
第一天室友還哭嚎著,一直到晚上還在那鬼哭狼嚎。
第二天一看,台上沒人了!
住台底下一看,室友趴在地上,背部朝上,背上插了七八根長槍,跟刺蝟似的。
聽說早上就沒氣了,幾個監工害怕他又在裝,一人拿著一隻長槍,直接插到他的背上。
拖走的時候血流了一地。
昨天那名笑著的監工,今天他又笑了說道:「今天你可算裝出去了!」
然後將他扔在了城牆底下,當石頭用造城牆。
他到死,也沒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