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
看到面前的這個女孩子變得無比安靜,幾個人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大哥,應該是這葯起了作用吧,你看,剛才還兇巴巴的現在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廢話,這還用你說嗎。咱們這葯可不是隨便騙人的,一會兒她就知道咱們的厲害了!」
「大哥說的對。也讓咱們看一看這個丫頭有多厲害才是!」
子衿蜷著身體,像貓一樣等待時機。
而子衿並不是貓,再次屈起一隻腿,在猛然間發力踹向那顆頭。幾乎是一瞬間,那顆頭被踹在牆根處再也不動,子衿鬆了腳,扶著牆站了起來。動作迅速不帶一絲慌張。
鞋子已經被他們脫去,腳下有粘粘的東西在流淌,溫熱又粘稠,子衿知道,那是血,是那顆頭的血。
咚得一聲悶響,緊接著手底觸感傳來,剩下的幾人都慌亂起來,四處詢問著是誰死了。還沒人來得及問上一句軟丫頭的事,子衿卻聽著聲音,再次一腳踹去。
可顯然偏了些準頭,只踹到了那人的脖子,且她的腳立馬就被人拽住,再次被按在地上不得動彈。而面前的兩人已經開始慌張。一人四處摸尋著,摸到顆都是血的腦袋時,已經完全慌了神。
子衿掙扎著想要起身,伸手抓著地朝外爬去,可那兩人並不給她這個機會,只壓著她不准她再動彈。他們在商量著眼下的情況,似是炸了鍋的螞蟻不知所措。
後來被踹倒的那一個人,顯然傷得不輕,就連說粗話的嗓音。也帶著一些顫音。
子衿心裡清楚,自己已經踹得他說不出話來了。
再次冷靜下來以後,子衿迅速的抓住了剛才被撕開的衣服條。
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子衿心想,是你們自找的,我也不想這樣。只是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的命就會交代在這裡。
沒有時間去考慮那麼多。子衿將布條直接勒在了那個人的脖子上。
這一次,她是用盡了全心的力氣。一開始,那個人還知道掙扎幾下,可沒過多久,便沒有了動靜。
另外的一個人看到這一幕以後,直接嚇傻了,還沒來及逃走,就被子衿再一次解決。
身邊已然沒有了危險,可子衿全身的力氣彷彿也被抽干一樣。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子衿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好在他們是一些紈絝子弟,若是自己遇上的是武林人士,恐怕,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活著走出去。
她應是被秋雪琴拿出來賣了。也不知道賣了多少錢。
靜默的空中響起喑啞的聲音,「你覺得什麼是愛情?什麼又算至死不渝?不能在一起的叫愛情嗎?天各一方的思念算至死不渝嗎?」
突然,腦海里轉著秋雪琴臨走前的話,什麼感情都不如攥在手裡的實在。可攥在手裡的並不能讓她幸福快樂,她又何必再牢牢攥著不放?誰都不會痛快。
濃重的血腥味中,子衿偶爾還能聞見一股異香的味道。秋雪琴顯然沒有用水化開迷香丸,只是放在了這裡。香氣雖有,但效用卻緩慢得很。其他人也許都吃了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