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過往(二)
再後來,她的姐姐溫月筱舉辦18歲成人派對。
派對宴請了很多人,在邁特羅酒吧包了全場。
溫蘊也被宴請,她原先是不想去的,但迫於陸靖言的專橫,她只能按時到場。
剛剛踏入酒吧,就被幾個與溫月筱交好的女生冷嘲熱諷了一番。
「月筱真是好心,成人禮上居然也請了這一個小雜種。」
「對啊,要是我可巴不得讓她滾的越遠越好。」
溫蘊努力讓自己屏蔽這些惡言惡語,她深吸一口氣,就看到姐姐溫月筱挽著一名高大俊逸的男人朝這裡走來。
男人神色很是淡漠,只維持著一抹得體的笑,目光投向溫蘊時才加深了些笑意,「小蘊,好久不見。」
「子易哥。」溫蘊的神色好看了些,周子易是大她兩歲的學長,因為提前保送出國,已經離開學校了。他也是在帕丁格尼學院里對她最照顧的人,從不會因為她的身份低微而瞧不起她。
「你們之前在說什麼呢?」溫月筱開口打破了一瞬間的寂靜,說著還親密地挽緊了周子易的胳膊。
「在說你心好呢。」一名女生笑吟吟地接腔,和之前陰陽怪氣的樣子相差甚遠。
溫月筱聞言,眼角餘光瞥了周子易一眼,剛要說些什麼,就被一道冷漠的聲音打斷,「我聽著怎麼是在侮辱別人。」
溫蘊順著聲音往後一看,就被男生強勢地摟住了腰身。
那幾名女生在看清來人後,面色也迅速僵硬起來。
「筱筱,你的朋友就是這樣的教養?」陸靖言神色冰冷,問的是溫月筱,但雙眼卻鋒利地掃向依舊笑的彬彬有禮的周子易。
溫月筱見狀捂著嘴輕笑了一聲,「她們也不是故意的。」說著,她輕晃了下周子易的胳膊,「子易,蛋糕就要來了,我們去看看吧。」
另外幾個女生也連忙出聲表示要一起去。
陸靖言目視著他們逐漸走遠,摟著溫蘊的手越來越用力。
溫蘊吃痛,掙了掙,陸靖言出言維護了她,幾個與他交好的男生早在一旁看了整件事情的經過,被他破天荒的態度驚嚇到從高腳凳上摔落下來。
「哥們,你發什麼神經?」
「我擦,你不會是來真的吧?我聽說,那天你們kiss了,你不會真的對這個私生女動心了!」
陸靖言緊緊地摟著溫蘊,目光冰冷地巡視過所有人,最終一言不發地拽著她尋了個偏僻的角落,獨自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高度數烈酒。
溫蘊知道他依舊喜歡溫月筱,他今天為她出頭,還是想讓溫月筱不舒服而已。
男生的五官在閃爍的燈光下顯得越發深邃,隨著一杯杯酒下肚,他的雙眼漸漸失去了焦距,看向溫蘊的眼神就像融化的冰山,染上了星星點點的暖意。
溫蘊只沾了一點點酒,也覺得熱氣上涌,口乾舌燥,頭暈眼花起來。
他們在偏僻無人找尋的角落身影交疊,實際上是陸靖言單方面粗暴的掠奪,溫蘊根本沒有招架的力氣。
後來,溫柔的相觸慢慢變味。
不安分的探索讓溫蘊無處躲藏,無力抵抗。
與此同時,她的理智回弦,對接下來要發展的事情大致有了數,心頭湧上了一股莫名的恐慌。
她開始奮力掙扎,但越掙扎,回應越是粗暴。
慢慢的,她就沒了力氣,只能伏在陸靖言胸前低低地哭泣。
陸靖言雖喝醉了,但還殘留一絲理智,他將溫蘊打橫抱起,包下了一間房。
夜色濃重......
直到夜色漆黑無邊,溫蘊哭的嗓子都啞了,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聲,他才停下了,只是摟著女生宛若無骨的嬌軀,陷入了沉眠。
也是從這一次后,溫蘊在真正意義上變成了陸靖言的人,他們的關係也不再只是逢場作戲。
陸靖言初嘗此事,就此食髓知味,時不時就會擄了溫蘊,將她種種欺負,吃干抹凈。
溫蘊怕他把事說出去,只能每每都隨了他。
他們這種關係一直維持到陸靖言高三畢業,與溫月筱一起出國留學才終止。
在他們出國的一年裡,溫蘊將這些事深深埋在心底。
三年後,溫氏集團遭遇破產危機,溫月筱為了幫集團渡過難關與陸靖言訂下婚事。
溫蘊本以為她和陸靖言不會再有交集了,誰知道,一轉眼,陸靖言的結婚對象就變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