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贓陷害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王宇岳的病狀跟那次瘟毒很相像嗎?」
凌飛點了點頭:「也並不是說相像,反而是因為兩次在體內所留下來的淤毒都完全是一樣,由此看來,定是三聖殿的那邊人在搗鬼,三聖殿不敢明目張胆對付雲上宮闕,所以想到了這樣的辦法,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就是明聖。」
「也就是說,明聖在雲上宮闕中聯合一個內奸,所以才會將這瘟毒本源給傳至雲上宮闕中來對嗎?可是這個宮中內奸是誰?」
「王宇岳身邊有那麼多大夫侍候,定是其中之一,不過這個人能夠全身而退,必定是個武者級別,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能力!」
……
祁家皇朝墓地,這裡矗立著五座神墓。此時一個身穿紫色紗裙的女子來到墓前,這個人便是絕無情。
想起在命流禁區的那一戰,祁天成在絕無情耳邊說的那番話,也就是前往神墓面見白鈺,絕無情雖然痛恨祁天成。但是想知道其中到底有什麼原因。
絕無情來到了祁天成的墓碑前,「祁天成,我履行諾言了,這是最後一次大雨你,我親自來看你,你不應該殘暴不仁,拿生命當兒戲,你掌管祁家到現在,從未將我從心中忘掉,只不過你被權利蒙蔽了雙眼。不然就不會變成這樣的人。希望在九泉之下,你能聽到我說的話。」
「參見皇妃。」此時一個滿頭白髮,身穿侍官服侍的人出現,絕無情轉頭看向了侍官:「是你,白鈺?」
白鈺,也是祁家皇朝祁天成身邊的侍官,其實每一個祁家皇子身邊都有一個侍官,侍官也是堪比祁家之外的人更加了解祁家皇子,白鈺將近百歲,步伐緩慢,他緩緩上前,然後來到了白鈺的身邊:「其實我很驚訝,二皇妃能夠從冥火谷來到皇朝看望二皇子,路途遙遠,證明而皇妃其實對皇子還懷著愛意的執念。」
「那又如何?祁天成自己執迷不悟,落到了這樣的下場。是他實在太魯莽,如果肯聽從我的,不會去做崑崙池的走狗,事情就不會變成這副模樣。」絕無情其實對祁天成是存在著慢慢愛意,正所謂相愛相殺也是如此。
白鈺嘆了一口氣,他意味深長說:「其實世人都看錯了二皇子,二皇子雖然蠻橫不說理,但他還是祁家皇朝的掌權者,一直都是有祁家最深的權力,他是為了保全祁家,所以甘願聽從崑崙池,而不是畏懼崑崙池的眾聖。」
「保全祁家?」絕無情蹙眉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何說的保全祁家?祁家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二皇妃,其實我不是袒護皇子,只是現在皇子有自己所選。皇子不讓我告訴你事情真相。那是因為皇子是個心知肚明的人,祁皇妃節哀吧。」白鈺說完,雙眼似乎是有些淚眼婆娑,很顯然對於暴怒執政的祁天成來說,白鈺心中自然是有些許思念。
絕無情攔住了白鈺:「慢著!」
「祁皇妃想知道什麼?」
「白鈺,你是祁天成身邊的侍官,祁天成雖然對祁家皇子和皇朝都是野蠻無道,但至少,祁天成對你視如己出,你如果足夠聰明的話。那就將祁家那些不明真相告訴我。」局無情伸出手攔住了白鈺,白鈺呵呵一笑:「都已是過眼雲煙。」
「我和祁天成相識,可不下於三年五載,祁天成是個聰慧之人,我知曉祁天成的本質至少不是那麼壞。」
白鈺繼續道:「既然祁皇妃知道皇子的本質不是很壞,那麼何必從老奴這裡相問呢?正所謂相愛的人呢。無論生死禍福都是依偎在一塊,不離不棄,更不用相互去猜疑,這樣才是愛意結晶,老奴這數年來,一直都是將你和皇子當成我的親人看待。」
「你要是不說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現在立馬就可殺了你!」局無情怒斥起來。
「好吧,既然祁皇妃一定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現在就告訴祁皇妃,聖地遲早大統,到時候蒼生萬道都會隨之覆滅,災禍連綿,火焰滔天,生死都往往逃不出,人皆被困在其中。不得其所。祁家皇朝乃至上聖凡人都一樣的下場。」
「下聖有下聖的規矩,崑崙池的大統,難道是覆滅蒼生嗎?」絕無情有些不滿。
白鈺轉過身,點了點頭,「沒錯,崑崙池上聖一旦是出手,到時候星空倒轉,乾坤陰陽變化,莫不要說這些微妙的下聖之物,即便那上聖凡都都逃不出。因為聖地武者太多,勢力太強。這其實也是對崑崙池的威脅。聖女霖雨鳳慈悲之心,身為聖地最強武者的存在,以仁愛之德施展聖地,也造成了勢力的延伸。
「甚至霖雨鳳還將仁愛之德傳到了地球文明世界,造成了文明世界的顛倒。」
「二皇子收到崑崙池的消息,如不自滅,便要相助於崑崙池,抑制住武者和各方勢力的崛起。這一主意都是出自於崑崙池上聖血祭壇所為,血祭壇實力高超,一直想要控制聖地下聖武力崛起!所以才建造了命流禁區,為了祁家皇朝和萬民著想,二皇子受命控制下聖之地,以強奪能量晶石個草藥資源目的的霸道政權,其實他是在想著如何守護上聖。」
絕無情雙眼淚水滾動。即便是現在有些不相信,但事實就擺在了眼前,絕無情聲音有些哽咽:「可……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滅掉我的族人,還有祁家那麼多皇子?」
「其實對於祁皇妃的族人的覆滅。這完全不是出自二皇子之手,二皇子雖然有黃金隕翼毀天滅地,可實際上,那是崑崙池的人出手。崑崙池的上聖派遣武者覆滅了祁皇妃族人,二皇子知道這件事後心如刀絞。便以激將法刺激祁皇妃,然後逼迫祁皇妃離開皇朝。關於祁家數位皇子,這是不得不除掉的目標。上聖有言在先,祁家七位皇子的隕翼,這時一股無法比擬的戰力,為了鞏固祁家地位所在,還有聖地平和,他們選擇在這時出手,然後將這祁家皇子除掉。」白鈺說道。
「二皇子心想,自己除掉同胞,或許作為惡人打算,祁家其餘皇子也不會多言,即便記恨,他也是祁家皇朝的掌權者。可如若是崑崙池出手將祁家皇子給除掉,那麼皇朝必定會反。」白鈺說話間,他伸出手朝著自己右邊袖口而去。
他從袖中掏出了一根龍鳳交纏的白玉簪,白鈺將白玉簪遞給了絕無情,「祁皇子前往守護命流禁區之時,便讓將這白玉簪交給我,他說這次有去無回。他將最重要的東西交給我,然後再給二皇妃,希望二皇妃不要再對他生恨。」
絕無情伸出顫抖的手接過白玉簪,一下子聲淚俱下,「祁天成,你為何要這樣做?」想起在命流禁區的那一番話,絕無情徹底是淚流滿面,白鈺看向了絕無情:「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上聖所為,二皇子不想讓我告訴你,他死之後這個謎團也會隨著揭開。這個消息也不會告訴幽珠玉王后。」
「可是……可是他為什麼要得到太古神兵?為何要阻止凌飛?」
「他不是阻止凌飛,從凌飛進入到聖地之處覆滅楊家時候,他本是有絕對的實力除掉凌飛,因為聖地崑崙池的存在太強,所以祁天成皇子才會做出一個選擇,這個選擇便是相信凌飛。命流禁區一戰之後,祁天成相信,以凌飛的實力,絕對可以攻上崑崙池上聖,除掉上聖之眾,所以祁天成才會選擇在命流禁區隕落,成為凌飛攻佔向上聖的墊腳石。」白鈺說道。
「祁天成,你真是個傻子。」絕無情徹底是控制不住,眼淚嘩啦嘩啦的流出來。
白鈺看著絕無情,繼續道:「其實這件事,祁天成皇子一直都是在阻攔,因為他知道告訴了別人自己的弱處,就會招致到不安,隨之而來,就會變成廢物之流。祁天成皇子擁有先天聖命,奉承天運所致。」
「凌飛的出現,就是代替祁天成的使命去做好一件事。祁天成才會甘願失去了自己所想,就在這時才會讓凌飛取而代之。在二皇子的眼中,所為的正義,就是蒼生衍生,生靈平和相處,相互依偎在一起。可是崑崙池卻是一副高高在上,根本不將人放在眼中,所做的一切都是付諸東流。」
「老奴追隨了二皇子這麼多年,曾未想過二皇子會比老奴先去,或許是我的過錯和疏忽,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我更加應該為二皇子所著想,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保護好二皇子。不過已是來不及了,以後所能做的,就是守護好二皇子的陵墓,甘願做一個掃墓人。對了,並不是凌飛擊殺二皇子,而是盪魔天君。」
「報仇!我一定要報仇!這一切的仇恨都是來自於聖地崑崙池,如果不是崑崙池的惡行,祁天成就不會死!血祭壇,我不會放過你!」
絕無情心中衍生無盡憤怒,憤怒充斥了他整個大腦,想起往日和祁天成在一起的過往,心中早已是知曉。
一個背負祁家數眾罵名死去的祁家皇子,現在到死之後都還沒得到清白,很大程度上來說絕無情是絕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