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地王境現
姬無憂可不關心這些,她說道:「我們現在是不是該醉了。」
她此時,俏臉微紅,嘴角勾起難得的俏皮,那之前淡淡的憂傷已然全無蹤影,那藍色的眼睛散發出一種迷離的誘人感覺。
說著話,她慢慢的......慢慢的......像一隻慵懶的小貓趴到了桌上,然後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李春望。
「嗯......」
又是這個聲音,與在橫連山中時一模一樣的聲音,透著淡淡的慵懶與孤寂,那一絲絲綿長直透人心,強烈地撩撥著李春望的心弦。
黑芝就像先前的姬無憂一樣,抬起一隻手臂擱於桌上,輕輕撐起她的頭,感覺她的身體突然變得很柔軟,似乎隨時就會軟倒在地上。
此時的黑芝很誘人,她那雙迷人的眼睛,同樣靜靜地看著李春望。
但李春望還是感覺到了隱隱的危險,看著二女,李春望覺得,姬無憂現在就像一隻慵懶的貓,她倦了,只是想舒服的趴會兒。
而黑芝就像一隻打盹的豹子,看似隨時都會從樹上掉下來,但內心隨時都會準備暴起傷人。
李春望嘴角一勾,起身,彎下腰抬起姬無憂的手臂,他的大手自然地環在了姬無憂的腰上。
這大手的觸感讓姬無憂微紅的俏臉又浮上一層紅潤,看上去秀色可餐。
姬無憂的腰很柔,李春望輕輕一用力就將她從座位上抱了出來,軟趴趴地站在他旁邊。
姬無憂的頭輕輕靠在了李春望的肩上,同時她心裡腹誹,這傢伙就不知道穿件衣服的嗎?她聞到了李春望那強烈的獨有氣息,混雜著酒的味道。
美人入懷,自然美妙,但李春望也不能厚此薄彼,他一伸手,又抄在黑芝的后腰上,柔若無骨,雖然隔著黑袍,但依然感覺得到那種細膩。
一用力,同樣將黑芝從座位上抱了出來,她的頭也溫柔地靠了過來,就像情人般的依靠。
人生如此奇妙,李春望腳下輕輕一撥,整個人就離地而起,懸浮於地面一寸距離,然後,他的就帶著二女向著東海大廈漂浮而去,留下的是外面一眾人等的憤怒與謾罵。
來到大廈內,黑芝突然震驚,暗道:「自己怎麼會這樣?心甘情願地被李春望摟在懷裡,這也就罷了,內心居然有一絲興奮,身體很願意讓他摟著,這絕對不正常!」她輕輕一推,離開了李春望。
此時,姬無憂也有同樣的感覺,不知為何,心裡居然很享受李春望摟在腰間的手,但她沒有黑芝那麼敏感,只是認為喝酒了的緣故,但她還是推開了李春望。
她們其實都不知道,能夠這樣,那是因為最後喝了一杯李春望的酒,那酒跟某些東西放一起,總是有原因的,只是李春望沒有想到罷了。
二人離懷,李春望雖然感覺可惜,但也不貪色,三人來到頂層,姬無憂有些懷戀地看著這大廳里的每一樣東西。
但,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也必須要走。然後,她頭也不回地帶著黑芝和李春望來到頂層。
這次,李春望算是近距離的看見了那個巨大的時鐘,一個圓盤,上面三顆指針跳動。
時間很珍貴,不過這也就是對普通凡人來說,像他們這些修行者,打個坐也許幾個月,幾年就過去了。
畢竟修行者的壽命都比較長,向李春望這樣的化意境都有四到五百年的壽命。
到了人王境甚至能夠活到八百至一千年。一千年啊!,凡人的朝代都不知更換了幾波,到了地王境再加五百到八百年,如果你到了天王境,那麼你就能活到兩千五百年,甚至有些會養生或有特殊秘法的人能夠活到三千歲,那是何等的妖孽。
所以,每個修行者都在盡量提升自己的修為,使得自己的壽命更長一些。
為了更長的壽命,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這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修行者為了利益,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原因,其歸根結底還是為了讓自己活得更久一點。
名義上是修行,但考驗的卻是人心,這裡沒有律法,沒有人約束你,只要你夠強,那麼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但整體上,整個大陸的人都還是正義的,至少名義上是正義的,不然整個修行世界也就亂了套,八大門閥也就不可能成為大陸名義上的管理者。
黑芝可沒有李春望那麼多的想法,看了看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她說道:「走吧。」
李春望則伸手攔住了她們,說道:「等一下。」
然後他拿出三顆侍女月離給他的珠子,分給二女一人一顆,說道:「把這個捏碎,可以影身。」
姬無憂看著手中的珠子,略感意外,問道:「這東西,居然是符紋珠。」
黑芝看了一眼珠子,似乎知道這肯定與月離有關,她說道:「看來,你那侍女前途無量啊,跟著你真是浪費了。」
這話就讓李春望不滿意了,他道:「什麼叫浪費?給你好東西,你居然沒點好話,跟你說,可不要打她的主意。」
李春望越是這樣說,黑芝似乎越是想要跟他唱反調,她嘴角勾起,挑逗地說道:「那你可要把她看好了。」
姬無憂對他們說的小侍女不感興趣,而是說道:「黑芝道友,李兄,咱們就此別過吧,有緣再見。」
說完,她就拿出一塊令牌遞給李春望,說道:「這是破空令,有了它,你可以在這東海城飛行。」
接著,她一抱拳,就捏碎符紋珠,消失不見,想來已經離開。
李春望看向黑芝,也是一抱拳,說道:「那我也告辭了。」
黑芝卻是攔住了他,說道:「你可不能走,得跟我去一趟極樂城。」
李春望疑惑,問道:「為什麼?」
黑芝直言道:「有人想見你。」
李春望眉頭一凝,說道:「什麼人架子這麼大,見我都要你這樣的人傳話。」
黑芝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說道:「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李春望還要再問,黑芝突然打斷他說道:「糟了,姬無憂遇到麻煩了。」
顯然,姬無憂雖然用了隱匿身形的符文珠,但還是逃不過黑芝的神識。
她這一驚,顯然是姬無憂被敵人發現了,看來敵人也不是傻子,早就防著他們這一手了。
李春望雖然神識沒有黑芝強大,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但還是能猜個大概的,他問道:「怎麼回事?咱們要不要去幫忙?」
黑芝一點也不著急,見李春望擔心的樣子,她調侃道:「怎麼,擔心她啊?這才認識幾天,就這麼緊張人家了。」
這小小伎倆怎會是李春望的對手,更不會被她一句話帶溝里,李春望說道:「我還緊張你呢,畢竟咱們關係更熟。居然連別人影身了都能看見,恐怕我那珠子給你是有些多餘了。」
黑芝早已經知道,要鬥嘴還真不是李春望的對手,她說道:「她自己應該能解決,就是追上去幾個人而已,她的速度並不比別人慢。咱們這自以為是的逃脫妙計,看來別人早就看穿了,到頭來倒是便宜了你。」
她說的當然是李春望巧騙二女入懷的事情了。
聽她這麼一說,李春望就放心了,但還是要反駁一下的,她說道:「什麼叫便宜了我,這叫增加了咱們之間的感情。」
黑芝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誰要跟你增加感情?」
李春望打蛇隨棍上,說道:「咱們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這要是沒點感情,那不就前功盡棄了?」
黑芝眉頭一凝,正要訓斥李春望,她突然道:「不好,我們上當了。」
接著,她就捏碎了手中的符紋珠子,拉起李春望的手就飛出了姬無憂開啟的法陣缺口。
李春望也趕緊捏碎手中的珠子,二人隱身,以極快的速度向著東海城外飛去。
李春望雖然被黑芝拉著手,但他可沒有心思想別的,從黑芝表情以及語氣,他看得出來,這是從未有過的嚴肅,顯然情況非常危急,他問道:「怎麼回事?」
這時,黑芝又恢復了那淡定的模樣,輕描淡寫地說道:「一個地王境的強者,正向這邊趕來。」
李春望一驚,這下是想明白了,先前那些人攻打大陣就是一個假象,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等這地王境的強者過來。
李春望說道:「所以,他們之前只是為了拖住咱們,等的就是這地王境強者的到來?」
黑芝肯定地說道:「沒錯,你以為這世界上的人,就你最聰明,別人就不會耍手段了嗎?」
這時,李春望想到了別的,問道:「這姬無憂手裡有什麼東西?連地王境的強者都出動了。」
黑芝神秘地說道:「自然是好東西,不過,說不準這傢伙是沖你來的呢?」
李春望卻是不信,說道:「我?我又沒什麼好東西。」
黑芝神秘一笑,說道:「誰說需要好東西了?聽說你殺死的那個南宮浩宇有個祖父就是地王境,並且他對南宮浩宇還挺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