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場劫難
第十二章一場劫難
被迎進門來的人淡然的對在坐的我們笑了笑,「在下妖坊新上任的鴇爺,賤名,燕冉。」
我掃視上下,此人給我感覺並不是鴇爺那麼簡單。進來時沒有聽見任何腳步聲,站得挺直,說話時的眼神不卑微卻帶著傲氣。不管他打扮如何,我都不會相信他只是下人這樣而已。
「哦?可是來接回旦的?」白然盯住來人,也是輕微打量。身同感受的心裡嘆道此人絕不簡單。
「回您話,是。」對著我和白然一輯,向旦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不想回去。你回去告訴他,事情我自然會辦,但是時間不確定。」自這個名叫燕冉的人來到房間,我就覺得旦的眼神飄忽不定,焦躁不安的玩弄著手絹。果然是有什麼。
「一個月限。二位,保重。呵呵……」房間里忽掛過一陣風,再睜眼時,那個燕冉不見了。好似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他最後笑的好像很有深意。而且,他看我的眼神雖是輕輕掠過,可我發誓,那種眼神好像是在提醒什麼或是告誡什麼…….唔,是什麼呢?
「你吃飽了么?」燕冉走後旦的表情不再僵硬,微笑輕問旁邊這個思索問題入了迷的俊美小生。
「嗯…嗯?好了好了。那麼今晚還有什麼節目可以看么?」我期待地望向白然,但人家拽的連哼都不想哼,我只好看向旦。
「今晚。會放煙花!」又是一股冷氣,在這間房屋中流動。很可惜,沒有絲毫武功的我當然是感覺不到什麼。
「言,出去幫我買點炸糕。我要龍記。」一定銀子被我接住,看到我心痒痒,真是想要什麼來什麼。難得的賺錢好機會。
「好類,您請好吧。」一陣狂風卷土似地不見蹤影。完全看不見那兩人臉上放心又緊張的神情。
兩人看冷月言走遠后,對望一眼。該來的總是要來。
(半個時辰后)
什麼嘛!跑遍了這些個大街小巷都沒有看見龍記的身影。難不成這傢伙想耍我?不行,我要回去跟你算賬!!!等著,上卿白然!還有旦這個幫凶!他肯定也知道這路上根本沒有什麼龍記炸糕!
氣生的越來越大,步子也越來越快。就這樣飛速的來到了剛剛吃飯的樓前。停下前進腳步。
怎麼回事?怎麼酒樓變成一片火海?!!我不就離開了一下而已么?難道,是什麼人的詭計被白然和旦知道,還故意讓我出來找那什麼鬼龍記?腦子一片混亂…..
看著火海中不斷有人從酒樓跑出來,但是在這些人中卻並沒有看見我熟悉的那兩個人的身影。
難道……
意識到自己想法的我後背一身冷汗,腦袋不清楚似地抓人就問。「他們不可能沒有出來的,對吧?」
「啊,別搖了。我要吐了……」無辜的男人一副被我折磨的要吐出來的樣子。
我放開他,抓住另一個人的領子。這個人我有印象,就是店小二。
「你是這店裡的小二,你個知道我的朋友何在?」我的臉龐和眼神在烈火的襯托下也在燃燒,好似天煞,嚇得小二連連叫救命。
「快說!不說我就把你扔回火場!!!」天煞修羅似地言語似澆醒了小二的腦袋,終於說出了重要的話。
「客官,您的朋友剛和一群黑衣人打在一起,結果被人砍傷暈倒房裡。我剛想救他們出來。可是,一支支帶火的箭就燃燒了整個酒樓。小的想,您的朋友,應該…….客官!火勢太大,您……哎?!!!」小二的話離我太遠了,我根本聽不到。披著澆濕的衣衫衝進酒樓。
眼裡儘是火,熊熊烈火,燒著,吞噬著。牆基塌了,掉下的房梁把我的出路堵死。我沒時間管那些,輕巧的身子躲開較大的火勢,貓著腰找尋雅間的門,踹開果然發現旦和白然還昏厥在地上,身上的火苗幾乎要把衣服燒光,頭髮也燒去多半。
我趕忙脫下剛剛用水澆過的衣衫撲在他們身上把火蓋滅,迅速的摟起旦和白然,提起十二萬分的氣箍緊他們向窗戶那廂撞了出去。
在街道上聽見呼叫滅火的聲音,我知道我們已經出來了。但在昏倒前的我拉住一個人的衣角,迷離著眼求道:「請,送我們…..回上卿府……」說完便暈的不醒人事。
「來,喝點水。」我在黑暗的混沌中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到一個聲音讓我喝水,實事我更覺得我是餓了。一絲甘甜入喉,整個人都覺
得舒暢許多。我試著睜開眼睛,可是卻沒有力氣。從來都不知道眼皮是那麼的沉。而這時,那個聲音依舊保持讓人舒服的語調說:「睡吧,你很累了。」
是啊,我很累。身體很乏,我要繼續睡。然後就又沉沉睡去,沒有力氣多想這個聲音是誰。
「言,醒醒,看看我啊!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還讓你為我和旦受了傷,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對不起……你醒醒吧……」坐守在床邊的上卿白然埋著頭數落著自己的不是,幾句話盡顯對冷月言的關心。身旁的旦默不吭聲嗎,好像不是第一次遇見時他娘腔的樣子,靜下來的旦有種憂鬱的氣質。
床上的人好像聽到了他的話,手指少動,眼皮也動了。興奮中的上卿白然呼喊著太醫和下人們。
睜開眼睛的我看到的就是一大群人在我房間里忙前忙后,一個男人在房間里來回渡步,另一個的眼睛緊鎖住床上的我,我知道我昏迷的時間很長,但是也不至於幾十個大夫坐在一起討論用什麼葯,用什麼做藥引好等等。
為這些破事情爭論半年,要是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也就是他們耽誤時間的事!一群庸醫!切、
我扶著床沿坐起身無視那群狗屁大夫的吃驚眼神,翻了個白眼道:「白然,旦,你們叫這麼多大夫來幹什麼?難道想提前給我準備後事?」
聞聽言聲音的上卿白然身形一頓,而後奔向冷月言緊緊地抱住她。輕聲慢語的說:「言,不要說那些傻話。還有,以後不要你不顧自己的安危來救我們。你不能有事!知道么?你昏迷了四天了,是不是餓了呢?渴不渴?要不要喝水?還是覺得太累,要在休息一下呢?」
我的心在一句句的關懷中,融化。這樣的感覺真好,有人惦記著你,問你平常瑣碎的事情,關心你。難道這就是幸福的感覺?是前世未曾有過的感覺。我醉了,為這樣一個男人。心跳的節拍快了,更加依賴這寬闊的胸膛。
我抬頭,微笑的溫暖,「旦、白然,你們都有黑眼圈了。」
「額……什麼是黑眼圈?」白然一臉疑惑的問。
「就是這個。」我指著他們眼睛下面那一層陰霾,笑答。
「呵呵,我們沒什麼,只是擔心你。怕你有個好歹……算了,既然醒了就不管那麼多。言是不是餓了?還等什麼呢?吃飯去!」說罷,不由分說地抱起我向大廳走去,而我也沒有過多反抗,畢竟餓著肚子無力反抗。
一直沉默的旦緊隨其後,臨走前向那群忙的熱火朝天的大夫們撂了一句話,「庸醫,備上好的補品,我來燉。」聞言,我和白然對視而笑。
旦啊,難道你也早就懷疑這群庸醫不能用來看病?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