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見面鬥嘴
第二十八章見面鬥嘴
早上的太陽總是照的到我,下意識的遮住眼睛向chuang內擠了擠。
「頑童,起chuang。」清冷的聲線,令我的大腦登時清醒。揉揉眼,坐起。看見月凌霄一聲身衣帥氣的擋住照射我的陽光。
癟嘴,「幹嘛?」
「這個,給你。」說著,從背後拿出一個包裹,遞給我。
我接過包裹放在床上打開,裡面安靜的躺著『情痴』。我激動的用手撫摸它的刀身,刀柄,來來回回。眼中有說不完的留戀,珍惜。我看它已經恢復平日的透亮,高興的對身前的男人說:「月凌霄,謝謝你讓『情痴』回到我身邊!」
「女人,你的願望我都會實現。」撫摸著我的頭,言語的簡短卻不乏對我的寵溺。月凌霄有著王者一樣的風範,給我的也是帝寵似地光環。威武的如陽光的直射,我想他是心疼我的。
「喲西,起chuang咯!」伸著懶腰站起身,將『情痴』放在屋中央的桌子上,月凌霄讓外面等候多時的侍女端著洗臉漱口的水進屋,開始服侍我穿衣梳頭。
我懶懶的站在那,撐舉著手臂以便更換衣物,開口問坐在一旁喝茶的月凌霄壞壞的一笑:「月凌霄,你偷偷地告訴我,為什麼你的前幾任侍寢都不知所蹤呢?是不是你太威武把人家『折磨』到死啦?」
『噗——』
某位喝茶的紫衣男人將口中的茶全數噴出,側過來的面具透出點點凶光,「胡說。」兩個字解決了我的鬧劇,而後喚人來撤下了剛剛的茶具,又換上一套精美的茶具,繼續悠哉的品著。
我放下手,坐在鏡子前任幾個侍女梳著我的長發,繼續開口:「那為什麼她們都不見了?」
「被我遷回原籍了。」見我不罷休,月凌霄無奈的說出實情。
「不怕她們告訴別人這裡的事情?」奇怪,要是她們都回去了,萬一哪天不小心說出在這的事情,那這桃花園豈不是變成萬人知?不要小看群眾的嘴功……
「已沒了記憶,有何說?」冷冷扯出一句。
「……」該死的,我的記憶也許也是這麼沒有的。然後被蒙在鼓裡被耍弄著,還TM盡全力的演出。鏡中的女人皺著眉頭,咬牙切齒。
「只是沒了這的記憶,不用擔心。」轉過頭看見鏡中我怒火中燒的樣子,月凌霄以為我是擔心她們以後的生活,隨即解釋的補充一句。
我側目,眼中已恢復平常。
「夫人,梳妝已畢。」幾個侍女恭敬的退身至門外,而後消失在這間屋子周圍。
「走吧,我想見見嬰。」我開口,率先走出大門,打算晚上再來問他自己有疑問的事,尤其是侍女剛剛為什麼喊自己夫人。月凌霄快步追上,將我的手攥在自己的大手中出了院門,厚重的大漆門展開,兩列侍童侍女隨我們後面恭敬的邁步。
嬰花園
「城主大駕,嬰真是受寵若驚呢。呵呵~」看著我們的隊伍走到近前,早已恭候多時的嬰出言相迎,隨即看見月凌霄身側被牽著手的我,嬰的眼微眯,眼中可視危險指數。
他一身艷麗的紅袍,腰上扎著明黃色的綢緞,楊柳細腰不輸女人,嫩白如乳的膚色,透明的向我的『情痴』。一抹紅唇水嫩的嬌嬈了萬物,看著他雙眼微眯,眼中發出的危險,我想起了美人蛇的故事。幻化成人,勝似謫仙,魅惑多少人心。我不敢多看,怕多看一秒就會被他當成獵物,在不知情時將我身心吞併。
嬰見我躲避他的眼光而藏身於月凌霄身後,眼睛更加銳利,口中卻是溫潤如耳語的暗夾棍棒:「想來這就是城主的新侍寢吧?」
聞得此言,月凌霄不禁皺眉,「這是我的女人。」
說著將我扯出來,站在他身旁,接受眾人的眼光。
「喔~原來是陌,我當是誰有如此大的魅力登上城主夫人的寶座,能讓城主幾日不出門。見過真身,就曉得。」說著一欠身子,給我行禮,「以前的無禮嬰給您謝罪,還望夫人莫介意。」
這該死的嬰,溫吞的話里還真TM扎人!拐著彎的說我心眼小,小人得志啊!我平緩著心緒,「嬰相士多禮,陌也不過是僅存著侍奉城主的心才進了城主的眼,這樣的女子多的是,陌並不是最優秀的。而且,在城主身邊侍奉是我們這些下人的福分,雖然偶得城主垂青登得夫人寶座,那也不會將芝麻大的小事來擠兌同仁,這樣豈不是給我們城主臉上抹黑?嬰相士,你覺得呢?」
一手將袖子遮過紅唇,輕笑:「呵,夫人果然識得大體。不像嬰這麼不懂事。城主,夫人,裡面請。」說著走在前面為我們引路。
我抬頭看月凌霄,他零度的臉緩和很多,眼中溫柔的可以融化冰川。我想,他的變化還真快,剛剛還持續下降的冷感,現在就瞬間有了恢復平常。
牽著手,欣賞著園中的亭台樓閣,花花草草,還有穿梭在花花草草間的白兔。感嘆有錢真好,弄的起這些事物。
不多時,我們被嬰帶到一處景色尤佳的亭落,石桌上擺放著幾個裝滿吃食的精美瓷器。
落座,嬰介紹我們嘗嘗看他自己的手藝。將一盤白色糕狀推至我和月凌霄面前。雖離我還有一臂之隔,但那幽香的氣味早已傳入我的鼻子,我嗅著它的香氣,突然覺得世界也美好了。(話說是因為早上沒吃飯吧?)
「張嘴。」在我閉眼享受這香氣的時候,冷冷的話拉我回到現實。眼前月凌霄捏起一塊送至我嘴前,等待我張口。
我好賴不賴的往嬰那邊看了看。只見他盯住月凌霄的手,眼中呲呲的冒火光,想來事想燒了他的手。我癟癟嘴,咽了口唾沫。美女蛇要發飆了,是不是大家都會死?
「張嘴,女人。」很明顯,月凌霄又開始放冷氣。看我在看對面的嬰,說話的溫度自然而然的降至零下。我被他一聲低吼,慣性的聽話張嘴。一塊鬆軟甘甜充滿了我的口腔。
我眯著眼,嚼動著,聽得身邊的月凌霄開了口:「嬰,和她有什麼比的?」
在我張嘴吞下,嬰的眼睛就恢復如初。只是不在盯著我倆看,而是望向遠處的假山。
幽幽的開口:「夫人想幹什麼,嬰就陪著。」
我愕然,這句話聽著怎麼那麼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