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也是意外?
舒馨的臉色很不好看,她的語調裡帶著一絲警告,「三少爺,關於我們之間的事,一開始就是個意外,希望你不要總拿出來說,讓我很難堪。」
顧笙慵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搭在桌上,單手撐頭,「嗯?第二次也是意外?」
顧笙的話一針見血,被他提起這事,舒馨的腦袋就像突然鑽進了一絲邪念,情不自禁的想起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事。
她的臉有一抹緋紅。
「你在回味?」顧笙又問。
舒馨回過神來,牙齒磨出細微的聲音,「三少爺,請你自重!」
聞言,顧笙冷笑一聲,「這詞不適合現在用。自從我們之間破了那道隔閡,就沒什麼自重可談。」
「弄壞的衣服怎麼辦?」舒馨問道。
「衣服我交給了你,最後衣服怎麼樣,也該由你負責。不是你看守不當,衣服會被弄壞?」
「你怎麼能把這事怪在我頭上?明明是那個短髮女傭搞的鬼,憑什麼我負責?」
「難道你沒有看守不當的責任?嗯?你打算怎麼負責。」顧笙是賴定了舒馨。
舒馨怎麼不知道他就是在找理由賴她。
「你那些衣服我賠不起,我只能多干點活賠你了。大不了,以後你的衣服我全包了。」舒馨一本正經的說著,雖然她現在身上還有五百萬,但是她不會蠢到拿來賠衣服。
她也不敢責備顧笙什麼,顧笙一鬆開她,她頭也不回的就跑了。
跑到樓下她就停了,思考著何去何從。
她穿成這個樣子是絕對不能回房間的,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她,才見面就鬧得不愉快,現在抓到她的把柄,更是不會放過她的。
冷風嗖嗖的吹著,她裹緊白襯衫,凍得直哆嗦。
「啪嗒」一聲,空中突然掉下來什麼東西,定睛一看原來是舒馨的鞋。她剛才跑出來的時候太著急了,都忘記把鞋子穿上,現在是光著腳的。
這一定是顧笙扔的……
還不等她去穿上鞋,又一個東西從樓上扔了下來,精準的蓋在她的身上,連她的頭也被包住。
是一件呢大衣,中性風格。
舒馨抬頭看著樓上,燈熄滅了,一片漆黑,也沒有顧笙的影子。
這個男人到底什麼意思,折磨為難完她,又給她溫暖?難以猜透。
舒馨懶得想太多了,連忙把衣服鞋子穿好,搓搓手小跑著回到房間里去了。
大通鋪已經被擠的沒剩多少位置了,所幸舒馨不胖能湊合著睡。
次日五點,舒馨就被人叫醒了。
「醒醒,醒醒,都什麼時候了?還睡!死豬一樣!」小玲不帶商量的掀開了舒馨的被子。
舒馨瞬間凍得把身子蜷縮起來,睡眼惺忪的說道,「才幾點?不是七點才幹活嗎?我再睡會……」
「別睡了!資格老的傭人才七點幹活,新來的要提前兩個小時。」
「這是什麼不成文的規定?」
「規定就是規定,哪輪得到你多嘴說什麼?」
舒馨起床后精神很不好,身子像被枷鎖禁錮住。
枝子是這個房間資格最老的傭人,她給舒馨分配的工作是扛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