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用它……成全你
何氏別墅
金凌雪昨晚被何燁然折騰了整整一夜,爬起床時,大腦還是懵的。
連地都沒來得及下,忽然,門被人狠狠撞開……
「啪啪啪……」金凌雪只來得及看到眼前晃過兩道人影,數十下巴掌猛地落在她嬌嫩的臉頰上,唇角頓時鮮血四溢,眼冒金星。
她撫著受傷的臉頰,怒目迎向來人的目光。
婆婆帶著傭人,氣勢狠戾地拿著雞毛撣朝她胳膊上重重甩來,胳膊上頓時留下一條條血紅的傷痕。
「金凌雪,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若還聽不到懷孕的消息,何家,你也別想待了,離婚協議書,我會讓燁然為你準備好,你從金凌雨那裡搶來兩年的位子,該還了。」
離婚?
不,何燁然是她的葯,就算死,她也要死在他懷裡。
「這婚,我不可能離。」金凌雪嗤然扯唇,不顧身上的傷,正準備站起身,將疼痛還給敢打主人的傭人時,卻被她婆婆指使傭人將她一腳踹倒在床上。
她居高臨下冷笑著,「金凌雪,就你這姿色,還能霸佔燁然多久?我今天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認清認清自己模樣。」
柔弱的金凌雪,在兩個傭人的左右開弓下,連半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
半個月後
今日是何燁然出差回國的日子。
金凌雪身上的傷經過半個月的調理,已恢復得差不多,若仔細看之,還能看到當時留下的傷口痕迹。
雖然身體恢復,可心理上的傷……
何家不就是要孩子么?今日是她的排卵期。
之前何燁然碰她時,都是醉酒後,專撿她的安全期……
誘惑和黑色蕾絲情趣內衣,包裹著她玲瓏曼妙的曲線,八年前那個身材幹癟的小丫頭早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
八年的暗戀,兩年的婚姻,她絕不會與這個男人離婚!
砰!
房門被一股大力重重踹開。
怒氣沖沖的男人如同死神降臨。
不由分說拽起躺在床上的金凌雪,一把揪住她赤裸的身體,眼眸猩紅至極,「你招惹我媽了?」
金凌雪唇角勾著淡淡的笑意,驟然僵硬。
婆婆又去亂告狀?究竟誰招惹誰?
反正她的解釋沒人會聽。
乾脆將男人的話置之不理,卻是溫柔又深情地開口:「燁然,我很想你!咱們今天先不說其它的,好不好?」
高大頎長的男人英氣逼人,望著她的眸子如同冰棱,渾身冒著來自寒窖的冷氣,可她渾然不覺,伸手攀上男人的脖子,「燁然,我美嗎?」她吐氣如蘭地湊近男人的耳廓,伸手撕扯男人的衣衫,唇不由分說地從男人耳廓一直游移著向男人的薄唇移去。
她今天特意化了淡妝,噴了男人最愛的香水,以及穿他喜歡的情趣內衣,學習了整整一個星期的勾人技巧……
突然湊上來的馨香,讓暴怒中的男人身子猛地一顫,手中的力道加重,差點捏碎女人的骨髓,「金凌雪,你的臉皮究竟有多厚?」
他在質問她,而她在發情,她到底有多欠干?
還是說……正如母親所講……她已經發情到……無人可控的地步,連身邊的人都不放過。
想著視頻里那個差點被她強睡的保安……
何燁然滿目猩紅,怒意如同開了閘的洪水,將室內的倆人同時淹沒,「你不被人干,會死嗎?」
金凌雪心臟驟然一抽,在他眼中,她就是一個騷浪賤貨,兩年前如此,現在依舊如此。
她白嫩手指撩著披肩墨發,笑得風情萬種,「燁然,我愛你,不被你干,真的會死!」
她的身體只為他綻放!
說著,抬腿,勾住男人勁瘦的腰身,柔嫩的唇畔緩緩吐出蛇信子,「燁然,一個星期沒見我,你難道不想我嗎?」雙手趁機伸進男人掙扎中被解開兩顆扣子的襯衫,滑嫩嫩的小手如同游龍,一點點侵佔男人最柔軟的心臟。
而男人的手被她帶著,撫觸她胸前柔軟的芬芳。
何燁然渾身肌肉緊繃,一雙黑髮越發猩紅,好似欲求不滿的獸王,叫囂的慾望蓄勢待發。
身下女人肌膚絲滑,媚眼如絲,妖冶中如同讓人上癮的罌粟。
一如兩年前,將他算計,將他帶上她的床。
「金凌雪,你就是賤,跟兩年前一樣賤!兩年前對我下藥,兩年後……」脫光誘惑他……
曾經那個清純得叫人不忍染指的女孩再也不見……
何燁然心臟抽痛。
而金凌雪只覺得刺裸裸的刀片,刀刀凌遲著她的心臟,「燁然,不是我下的葯,真的不是我。」
兩年來的解釋,他從不願意聽,甚至時常找借口出差,將她扔在郊區別墅。
果然,男人眸底露出狠意,壓根沒將她的解釋放在眼中。
金凌雪狠狠咽下胸口的腥甜,笑得越發妖治,「不過以前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燁然,我是你的合法妻子,可以合法睡你,而金凌雨是我的胞姐,你與她再無可能。」
全聊城的人都知曉,曾經何燁然與金凌雨是一對人人羨慕的情侶,倆人同樣傾城絕色,絕配中的絕配,可這段關係卻被金凌雪利用非法手段搶佔,金凌雪成了心機婊的代名詞。
可事實呢?
金凌雪想笑。
金凌雨那人的心機深沉得連何燁然都欺騙得了……
修長白嫩的手指提起,一顆顆挑開男人白色襯衫的紐扣,昂首凝視著男人,一雙風情魅惑的眸子越發勾人。
男人身子傾斜,暴戾的吻如同狂風驟雨,赫然堵住她的唇。
力氣道得幾乎要將她的舌尖磨破。
金凌雪的呼吸瞬間不暢,細細的喘息聲如同旖旎情潮的伴奏曲,男人單手扣住她的下頜,報復性的力道從她的下頜一直游移至她的前胸。
這番觸感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她身體幾欲控制不住地顫抖,身體里的每一顆細胞都好像被挑出情慾,她媚眼如絲地笑著。
她勝利了,至少,他願意觸碰她。
最後一絲遮羞布被男人的大掌狠狠撕碎,灼熱的手掌從她的大腿邊滑進去……「呃!」疼痛猝不及防降臨,男人唇角勾著譏諷的冷笑,「金凌雪,你這樣的身體,除了下藥,除了醉酒,有哪個男人會感興趣?若你真的忍不住想要?我用它……成全你!」
他的話語,他的動作,他的侮辱,如同利箭,萬箭穿心!
她的身體被他當作牲畜般折騰,直到她嗓音嘶啞得再也喊不出,他才堪堪放過他,寒冷的聲音逼出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想要孩子,別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