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趙戎生腳踏妖魔,老黃牙俘獲芳心1

022 趙戎生腳踏妖魔,老黃牙俘獲芳心1

降魔大典將至,武當山弟子個個都在修鍊當中,以求在降魔大典中能多斬些蟹妖,好讓神仙境快點光耀,這樣,武當山定然水漲船高,說不定能與龍虎山爭一爭道門第一。

然而世子殿下卻是在床上呼呼大睡,沒有半點修鍊的意思,懷中抱著的無鋒刀許久未見血,殺氣也被磨的差不多,成了真正的無鋒。

就這樣睡了三天,轉眼明日就是降魔大典了,山鶴真人突然來到世子殿下的房間,吵醒了趙戎生,這個跋扈的世子見誰都沒有好臉色,冷冰冰地道:「掌門有什麼事?」

山鶴真人天門關大成,是最接近聖人的半步聖人,心態自然不是一個後輩三言兩語就能夠掀起波瀾的,「降魔大典之事而來。」

趙戎生道:「掌門是不想讓本世子參與?是怕武當山成了下一個青羊宮?」

山鶴真人搖頭道:「老夫我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神仙境外邪妖橫行,怕世子應付不過來,特來將我武當山紫金袍贈予世子。」

紫金袍絕對是好東西,據說水火不侵,在其之上有無上道文,還有符篆,加上還設下紫金印,絕對是道門之中不可多得的寶貝,對抵禦邪祟有極大的功效。整個武當山也不過只有不到十件紫金袍,能拿出一件贈予世子,已經是給足靖王面子,當然,這也算是推卸責任,若趙戎生死在神仙境外,與武當山全然無關,畢竟人家紫金袍都拿出來了,你世子殿下還能死,怪誰?只怪你世子殿下太過廢物,就是靖王在護短,也總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韙吧?

山鶴真人這一招絕對比茅清榮高深許多,責任更是推卸得一點沒有,若是世子殿下並未身死,倒是結了個善緣,何愁武當山不能發展?

趙戎生欣然接下紫金袍,與山鶴真人攀談,聊了些神仙境的典故,趙戎生倒是樂意聽,反倒是山鶴真人不樂意講,以還有事辭別。

山鶴真人離開,龍象走了進來,見世子滿臉帶有深意的笑容,不知發生了什麼。

趙戎生先道:「這老掌門可真有心術!送了我紫金袍,加上黃蠻子又是他們的弟子,這不就徹底把我和武當山綁在一起?不過倒不是一損俱損,我死了這武當山能一點責任沒有!」

龍象聽了,直呼陰險狡詐。

趙戎生嘆了口氣道:「這也不能怪山鶴真人,畢竟我霸王龍的名頭擺在這,誰不怕?」

講到這,趙戎生突然感傷,誰不怕自己?除了親人、摯友和老師之外,就只有老黃牙了,不知這時老黃牙過的怎麼樣?

趙戎生在想老黃牙,可老黃牙卻並不想他,而是在與陳苦蓮坐在城頭,對飲賞月。

陳苦蓮盯著老黃牙的臉龐,不管他有多麼的邋遢,身子湊近了他,「我冷!」

老黃牙不解風情地道:「冷的話就喝口酒!這酒可是個好東西,不僅能消愁不說,還能夠暖身!」

陳苦蓮冷哼一聲,抬頭望月,「此時的場景真有點像小時候母親帶著我坐在屋檐上的場景呢,就是身邊的人不一樣了,母親也入土西去了。」

月夜總是感傷之夜,人的情感總在夜裡更加濃烈,老黃牙感受到一旁女人的悲情,不過卻當作沒看見,只是自顧自的喝著酒,抬頭看著月亮,好似月亮是一個洞口,是通向外界的出口。

但月亮雖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誰人能夠登上月亮?那是不可觸及的存在。老黃牙也不過是想想罷了,若真叫他去,那不和傻子無二?

幾人憂愁幾人喜。

虎宗之中,陳苦蓮的那個師兄正享受著長老之位給他帶來的權力的快感,虎宗弟子一個個都對自己畢恭畢敬,底下的附屬更別提了,一個個把自己奉若天神。

但他今晚卻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的師妹並沒有死,最後竟是將自己殺了,奪回了長老之位。嚇得他驚醒過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尤其對於心虛的人來說更是如此,或許你只需要成功一次,但別人只需要成功一次,你就會身敗名裂。

這就是被動的劣勢,身居長老之位的張重天怎會不知?

心虛的驅使之下,他來到了罪惡之城外城,一個虎宗長老到這裡,絕對是皇帝般的存在。當然,這是對於虎宗附屬來說,對於其他兩大勢力來說,虎宗還沒有能夠驅使他們的實力。

外城之中,虎宗附屬最有勢力的除了舟山商會就是武師堂。

一聽虎宗有人來,武師堂立刻迎接,時候不巧,天剛亮就下起了雨,武師堂的武師們卻並不回燙,仍站在堂口,說是要給來者硬悍形象,殊不知卻是多此一舉,非但沒討好,反倒是被來者說是溜須拍馬,使武師們連連叫苦,卻不敢道出聲來。

鐵騎軍營中,少女孤獨地坐在軍帳里,再過三天她就要去靜湖書院,就要離開父親,倒是不舍。

那將帳之中式個魁梧男人,「這楊夫長修為不錯,但修的道法,不知能否在軍中立住腳步。」

帳外人解釋道:「人不可貌相,誰也不知道這人的殘日矛會不會刺向敵人的胸膛。」

「那也只是可能,這未知的事情要堵,你要叫我鐵騎軍士兵的命全放在命運上?都放在那楊殘日是否敢殺人?」帳中的將軍微怒,語氣不由得冷了幾分,叫帳外那人大腿直顫抖,冷汗順著背脊溝流到尾骨上,可見這將軍征戰沙場,培養了銳利的殺氣。

不過這夫長仍道:「趙帥能將他送到軍中,想必是有莫大的信心,將軍智謀是有,卻始終比不過帥上吧?」

將軍氣焰滅了許多,但語氣仍不改冰冷,「既是如此,那就叫他當個后營千夫長吧,若是戰功卓越,就叫他去前營當個百夫長吧。」

別說千夫長到百夫長算降職,這后營與前營戰力絕對無法比較,后營千夫長不一定能敵過前營百夫長。就是三千后營軍在前營的衝殺之下不一定能夠維持軍陣。當然,就是鐵騎軍中最次的后營在李王朝中也排的上號,不說前三甲,也能排得上前十。

李王朝前十軍隊,其中鐵騎軍五營就佔了一半,剩下的則是其他兵家,當然這些也都是軍黨中人。這也是軍黨能夠為何能夠與黃黨抗衡的原因。

雖說修為與戰力有關,但不一定修為越高戰力越強。戰力是綜合實力的體現,術法,修為,體術等等都有關係。前營百夫長修為可能略比楊殘日差些,但術法和體術絕對比其強悍,因為他們經歷過血的洗禮,出手只求一招制敵。

天色漸亮,武當山降魔大典開啟。這是令所有人都沸騰的日子,與妖魔實戰是提升實力最快的捷徑,無數人都渴望更強的實力,世子殿下自然不例外。

進入神仙境外前,山鶴真人給每個人發了一塊小玄珠,若是有生命危險,捏爆玄珠就能夠退出神仙境外。

神仙境外妖魔之地,妖氣幾乎衝天而上,遮蔽天機,這裡是一片與世隔絕的小天地,這裡沒有天道,實力為尊,倒是與龍中世界罪惡之城相似。

妖魔之地共有十方領主,其中爭執不斷,每一方領主都想獨霸妖魔之地,其中明爭暗鬥不足為外人道也。奇怪的是,雖然他們互相爭鬥,但面對有人族修士降臨時,竟出奇團結一致,彷彿是親密無間的兄弟一般。

如今降魔大典開啟,十方領主匯聚於中心閣,共討大事。

赤狐領主最為狡黠,自然成了會上主要發言人。老一輩領主對待人族修士是團結的,但這一代如何不好說,誰也難保其中是否會有領主接住人族之力來個借刀殺人。

會議上的領主們各懷鬼胎,中心閣會議並沒有起到多大作用。

妖魔之地對人族來說是禁地,可某些地方對其中妖魔來說同樣也是禁地,而那正是武當設下的周天八卦壓陣物所在之處,十方妖魔領中皆有一物。

世子三人被送到了赤狐領,最為狡黠的妖魔領,當然相對其他領域來說,赤狐領的戰力相對較低,卻不見得比其他領域更安全,有時候陰謀才是最可怕的,甚至死了都不知道為何而亡。

赤狐領的壓陣之物是一尊法王佛像,據說還是個女法王,無人知她法號為何,只知她有個大名鼎鼎的稱號——凈慈菩薩,手中的法寶是一件靈瓶,好似觀音菩薩下凡一般。瓶中可裝天外邪魔,也可裝妖精鬼怪。

龍象也是半人半妖,對妖氣極其敏感,三人倒是可以趨利避害,但也順利,但人在狡猾也不能與赤狐相比,即使三人已經將蹤跡隱藏的很好,仍然被赤狐發現了蛛絲馬跡。

赤狐領主宮

赤嵐寒坐在寶座之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中所想皆表現在臉上,沒有半點掩飾,一身紅衣卻是極為暴露,可旁邊的侍衛卻不敢有半點動心,若是敢動半點歪心思,那就得有成為一具白骨的準備。

赤嵐寒寶座之後是一片骨海,內有數不盡的屍骸,皆是那些自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人族修士,被吸干精氣不說,就是血肉不不曾留下。

龍象感知到有強者氣息靠近,忙要離開,黃蠻子卻立在原地,「我們參加降魔大典是來斬妖除魔的,可不是來這裡與邪祟躲貓貓的!我們要光明正大的除妖,我輩修士應當有此覺悟!」

趙戎生微微震驚道:「蠻子,這話可真不像你能說出來的!說,是從哪裡聽來的?」

黃蠻子嘿嘿一笑,摸頭道:「是師父,他這話我覺得有理,這才記在心中奉為為人處世準則。」

趙戎生嗤之以鼻道:「說什麼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你看到哪個聖人站出來保護我們了?他們一心只有天道,根本看不起我們這些庸人的!所以什麼狗屁的捨己為人我看都是虛的,只有自己才最真,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是這個道理!」

黃蠻子沒想到世子竟然與師父所說的相反,一時間迷茫了,很快眼神又重新堅定,「若是世子殿下只想著自己,又為何肯與我結成兄弟,同生共死?」

「哈哈!」趙戎生爽朗大笑幾聲,「小鬼頭腦子倒是不模糊!既然這樣,我趙戎生今天就陪你黃蠻子狂一場,老龍你覺得怎麼樣?」

龍象本是心存退意,但兩個還未行冠禮的孩子都這般有膽氣,他一個活了一兩百年的龍象如何能退縮?「自然不懼!待我去將那妖的頭顱擰下來!」

「你好大的威風!」那狐妖已生七尾,實力堪比上三境一層,比龍象高出一層境界,體態卻不魁梧,戰力不見得比龍象強多少。

龍象則是先踏出一步,氣元慢慢流動,激活血脈中的偽龍本源,一絲絲龍氣在手掌掌心處匯聚,向前輕輕一推,就是無數罡風呼嘯而過,拍向七尾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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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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