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 倒打一耙
「我求你早點離開我們村子吧,我們實在是不想讓一個帶來惡運的人一直留在這村子裡面了。」
「你把話說得那麼隱晦幹什麼?說白了他就是一個掃把星。」
那人剛把這句話給說出來,面前就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形魁梧的男人。
說話的人的心都不由得輕輕顫了一顫,當他微微的掀起眼皮來,這才發覺原來站在這裡面的人是顧臨。
大家都知道顧臨的武功到底有那麼高強,也知道顧臨這人到底有多麼的護妻。
所以當看到顧臨來了以後,誰都不敢再繼續說話了。
見著那人不敢再說話,顧臨這才來到了唐年的身旁,小聲地開口說道:「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唐年現在根本就注意不了那麼多,她現在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又被人污衊成了什麼模樣。
「你承不承認昨日阿冬在暈倒之前見的最後一個人是你。」
柳三叔直接繞過重重的人群來到了阿冬的面前,開門見山地直接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原本在剛才唐年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才會讓大家這樣的氣憤地。
看著自己,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殺人兇手一樣。
可是當她聽到柳三叔說這句話以後,心中大抵已經知曉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了。
看來柳三叔就是抓到了昨天阿冬暈倒的這些事情,然後把這件事情污衊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一招實在是妙啊,妙啊。
唐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微笑,她從來沒有想到柳三叔竟然會做到這樣的地步。
剛剛的那個問題,若是自己實話實說的話,柳三叔就會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讓阿冬暈倒的那個人。
而且當時在祠堂外面確實也有許多村民們,當時他們也全都知道,自己確實就是在阿冬暈倒之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
所以現在自己只能承認。
若是否認的話,那大家肯定會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情就是自己做了。
「我承認我是在阿冬暈倒之前見的最後一個人,但是那怎麼樣,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我做的。」
「阿冬暈倒,只不過是因為她昨日傷心過度在加上沒怎麼休息也好,也沒吃好,也沒睡好,所以才會過度勞累暈倒的。」
唐年一口氣把這句話給全部說了出來,可是柳三叔明顯一點也不買她的帳。
「我看事情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吧。」
那柳三叔抬起手來放在嘴邊,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眼神之中有些意味深長。
「你到底想怎麼樣?阿冬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請你告訴我。」
其實那些人在誣賴她,她也沒有那麼在意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想知道阿冬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無論如何,她也不想阿冬出現任何的事情,阿冬可是她周圍為數不多的朋友。
可柳三叔聽到這話以後,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對著她非常生氣的吼道。
「你根本就不配當她的朋友。」
此話一出一旁的那些村民也開始附和了起來。
「就是就是,求求你了,離我們阿冬遠一點吧,阿冬已經夠苦夠累了,不想再被你這樣的人算計了。」
「是啊是啊,她把你當朋友,可是你竟然這樣耍她,你到底居心何在?」
唐年心裡突然想到一句話,可是當她剛把這句話想到了以後,都到了喉嚨邊,卻沒有說出來。
她所想到的話,那就是等阿冬醒了以後,可以讓他們自己去問阿冬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她做的。
可是仔細一想,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此時此刻把這句話給說出來。
雖然她堅信阿冬現在應該只不過是昏迷過去了,不會出任何的事情,但是對於某些人就不一樣了。
萬一自己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以後,那裡柳三叔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直接讓阿冬永遠的死去,那該怎麼辦?
雖然這句話可謂算得上是最好的解釋辦法了,但是眼下她不能夠拿阿冬的性命去開賭。
唐年整個人真的就是一個頭兩個大。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該怎樣向這些刁民解釋了。
無論自己怎麼去說,他們應該也是不相信的。
「我只能說一句清者自清,而做了這件事情的人,怕是現在還在質問別人吧。」
唐年此話一出,柳三叔的心頭瞬間不開心了,整個人的臉色瞬間如牆紙一般蒼白。
他自然是曉得唐年就是在暗指他。
「唐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說是我害了阿冬不成?阿冬可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姑娘我會害她嗎?」
唐年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現在柳三叔的這幅嘴臉,她看著實在是噁心,簡直要把她前面幾天所吃的飯菜全部都給吐出來了。
「我可沒這樣說,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可別怪我。」
唐年簡直是無語死了,為什麼自己什麼樣的人都遇得到,就連這樣不要臉的人竟然也能夠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那柳三叔聽到這話,心頭自然是更加地惱怒了。
他朝著唐年上前了一步,惡狠狠的盯著她,像是要吃了唐年一般。
「怎麼難道是因為我說出了事情的真相讓你惱羞成怒了?」
唐年還在繼續諷刺著他。
聽到了這話以後,柳三叔的心中自然是越發的惱怒無比。
可是他的理智告訴他,現在他不能夠做出任何過分舉動,不然的話,村民們肯定會不再偏向於他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這些話到底居心何在,但是我現在能夠肯定的是,你肯定不想讓我們村子好。」
若是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現在唐年早就已經被柳三叔的那幅眼神給殺死了上千遍了。
可是唐年卻根本就不在乎他所說的這些話,因為她內心中自己知道,無論如何,她也會查到事情的真相。
「你覺得我會怕你嗎?就你做的那些事情不止你心裡有數,我心裡也有數的很。」
唐年字字珠璣,那柳三叔的心頭瞬間慌亂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唐年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也知道唐年這丫頭聰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