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蠱惑人心
不過即便如此,唐年的心中仍舊感到特別的奇怪。
那個聲音到底是誰發出來的,而現在翠兒又到底在哪裡?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實話,她之前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切的一切在有朝一日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眼下這些事情確確實實就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讓她一時之間都非常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
唐年朝著顧臨的衣角也不覺得越來越用力,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錯過什麼小東西。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只有她和顧臨兩個人,若真的遇到了什麼特別緊急的情況的話,她也害怕他們兩個人會處理不來。
誰知道就在他們都沒有開口說話,靜靜的沉默等待的時候,突然有人小心翼翼地把那扇門給打開了。
唐年的心跳都不由得開始加快,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眸光之中也出現了些許的恐慌之色。
若是村民們發現此時此刻他們在這裡的話,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會怎樣的去說。
再加上那柳三叔和劉叔又是極會煽風點火的主兒。
到時候肯定會添油加醋地把他們兩個做的這些事情全都告知於眾,而且還會說的特別過分。
雖然他們相處時間也不算是特別長,但是唐年也已經摸透了他們會做的那些事情了。
畢竟這些人對於唐年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過分的一些,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如此的不開心了。
而且阿冬現在本就出了事情,他們竟然還對阿夏說出來的話來,拆散他們的友誼,這就說明了柳三叔不是一般的人。
就更加說明了,這個柳三叔肯定是有別的計,謀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會做出這些事情來。
「唐年?」
本以為進來的人百分之百是村民了。
誰知道當那人從門外探了一個腦袋進來的時候,唐年高高懸挂著那顆心這才終於墜回了心窩。
進來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們剛剛所想象的那個樣子,而是他們一直都在尋找著的翠兒。
唐年立馬鬆開的古蓮,朝著翠兒的方向跑了過去,一下子抱住了她,激動的開口問道:「你到底去哪裡了?害我們擔心了半天,生怕你出什麼事了。」
聽到了這話以後,翠兒也有些些許的無奈,跟著她輕輕地聳了聳肩,開口回答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著她這樣一幅糾結的臉色,唐年倒也不繼續準備開口問她了,就要現在看到她沒事了,那唐年就能夠放心下來。
而且現在唐年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去問問翠兒。
「你知道阿冬和阿夏到底什麼情況嗎。」
或許是因為太過於著急的緣故,此時此刻唐年連說話的語速都比較得更加快了一些。
說實話,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奇怪了,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該應該如何去做了。
這一切的一切好像就是好幾個定時炸彈一樣。
唐年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目光一直盯著翠兒,想要從她嘴裡知道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那些事實。
她實在是不想要這樣繼續下去了。
本來就想著解決完了這件事情以後就馬上離開這裡,沒想到本來,每一件事情都快要解決完了,以後又有一件事情會接踵而來。
而且薛大小姐的任何信息,他們這麼久了,也沒有查到任何相關的線索,這讓唐年心中也是非常的不開心的。
翠兒聽到了這個問題以後,神色之間出現了些許的複雜。
不知過了多久以後,她終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可即便是如此,她還是有些說不出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向唐年說這個問題,如果是自己說的話,唐年肯定會傷心的。
而且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不只是唐年一個人的錯。
而且若是細細說起來的話,唐年根本就沒有犯下任何的錯誤,可能是村民們卻還是如此的執著。
這就讓鵲兒的心中非常的不好受了。
她根本就不想要看到唐年因為這件事情而被村民們拉下了一個泥潭之中,根本再也起不來了。
而且翠兒心中也清楚明了的知道那個柳三叔和劉叔無論如何也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的。
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的蠱惑人心,告訴大家,那根本就不是真相的事情了。
見著翠兒這樣一幅猶猶豫豫的樣子,唐年的心中自然是感到越發的焦急了。
她皺著眉頭抬手,把了把她的肩再一次嚴肅地開口問道:「你不用考慮我的感受,你知道什麼直接說出來就行了。」
平日裡面翠兒都不會這樣一幅吞吞吐吐的模樣,見著她如此,唐年心中大概也能夠猜到是為什麼?
除了是因為害怕自己說出來會不高興的話,也不可能會有其他的原因了。
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的這件事情已經算得上是非常的嚴重了,翠兒不可能會在這樣的節骨眼上還給她打啞謎的。
這就說明一切的一切只有自己剛才所想到的那一個可能性了。
原本翠兒的心中還在細細地思慮者,自己該如何把這句話說出來,不讓唐年感到難過。
可是當她見到了唐年說出這句話以後,仔細想想,若自己現在在猶豫不決的話,到時候真的耽誤了什麼,可就來不及了。
「好吧,其實我今天早上一起來就去看望了阿冬,可是那時候她還是昏迷不醒。」
聽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話,唐年整個人瞬間打起了精神。
無論如何,她也想要知道阿冬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安全的。
也想知道阿夏是不是真的被那些人給洗腦了,所以才會對自己這樣的一副態度。
「可是我只不過是進去了一會就被柳三叔給趕出來了,並且他還說我和你們是一夥的兒,阿冬就是因為你,所以才昏迷不醒的。」
其實唐年心中早就猜到了,那個柳三叔會如此說,相信他在村民們面前也是如此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