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豁然開朗
「我知道了!」
顧臨也瞬間曉得唐年剛才所說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或許是因為從柳三叔和劉叔的這層關係來看,他們從一開始就忽略掉了這一層關係。
總覺得幫助柳三叔的人應該也是村裡面的人。
可是他們竟然忘了柳三叔還有一個特彆強壯兒子。
不僅如此,他對他這個寶貝兒子可算得上是愛護至極,什麼事情都幫他兜著,生怕他的寶貝兒子會出什麼意外。
一想到這個,唐年就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兒,開口說道:「看來那句話還說的真沒錯。」
不過接下的話,就算她不說出來,顧臨也知道她的這個意思到底是什麼了。
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兒子。
既然他的爹都能夠做到如此地步,那他的兒子肯定和他差不了什麼兩樣。
可是當唐年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卻發現顧臨整個人像是被膠水粘在原地似的,一動不動,閉著眼睛似乎在細細的思慮著什麼事情。
她抬起手來,在顧臨的面前揮了揮,可顧臨卻像是根本就沒有發現她似的,依舊死死地閉著自己的眸子。
這到底是怎麼了?見著顧臨這樣唐年的心中自然也是非常的疑惑的。
而此時此刻,顧臨則是在細細的想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雖然唐年確實說的這個東西非常的有可能性,但他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但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
「顧臨?」
見著顧臨一直都沒有搭理自己,唐年只好開口叫出了這樣的一句。
聽到了唐年的聲音以後,顧臨這才終於從自己的世界裡面反應了過來。
見他微微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唐年這才關心地開口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嗎?」
顧臨臉色嚴肅的對著她輕輕的點了點頭你,對於這件事情,顧臨對她也不想有任何的隱瞞。
而且現在他們必須要仔細的觀察,好好的思慮不然的話,這件事情是無論如何也解決不了的。
「雖然你說的這個可能性確實挺大的,但是你難道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聽聞此話,唐年倒是覺得有些詫異了,閉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也始終沒有想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直說吧,別這樣拐彎抹角的。」
唐年心頭的那一抹疑惑也不禁變得越來越濃,她也不想被蒙在鼓裡了。
眼下這樣的關鍵時刻有什麼事情還是直接說出來比較好,她也懶得去花費的心思去猜測什麼了。
「其實我覺得幫柳三叔的人應該不是他的三分。」
顧臨見著唐年這一副迫切的樣子,倒也不打算拐彎抹角,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開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聽到這話,唐年的心頭也不由得升起了些許的疑問,眉頭高高的挑了挑。
「何出此言,難道是你找到了什麼線索或者是證據嗎?」
她怎麼想也沒想到為什麼顧臨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顧臨對著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這句話,反而是問了她一個問題。
「柳三叔對他的兒子是不是特別的溺愛,在上一次,寧願我們出去冒險,也不願意讓他兒子出去冒險。」
這些事情唐年自然都是清清楚楚的記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對著他點點頭開口說道。
「是的,沒錯,那又怎麼了?」
本來在她開口說出這樣的一番話的時候,自己的心頭還不是特別的了解,可是當她突然說完,心頭像是豁然開朗一般。
她知道顧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意思就是柳三叔既然那樣溺愛他的兒子,時時刻刻都擔驚受怕著,生怕他兒子會出什麼事。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可能會讓他的兒子去幫他做這樣的事情。
畢竟這可是殺人的事兒,如果牽扯到了他兒子的頭上的話,那他兒子肯定會死的。
這樣一來,到時候就算他如何向村民們說情,也不可能會說得通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既然不是這個可能的話,那還會有什麼別的可能嗎。」
唐年的心頭也滿是疑惑,不知道自己眼下到底該如何去做了。
顧臨卻在此時此刻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好辦法,原本沉悶的臉色突然變得好了一些。
「我想到辦法了。」
聽到這話以後,唐年整個人也瞬間變得開心了起來,滿臉期待的望向顧臨,開口問道:「什麼辦法?」
「在我們的村民之中,我覺得不會有人這樣心甘情願的去幫他做這樣殺人的事情的。」
顧臨細細的開始分析了起來,這其中所有的可能性。
聽聞此話,唐年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開口回答道:「是的,你說的沒錯。」
片刻,又再一次補充了一句。
「雖然那些村民們平日裡面總是聽風就是風,聽雨就是雨,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的。」
唐年一邊輕輕地點頭,一邊回應著顧臨所說的這些東西。
「在劉叔死了以後,柳三叔必定要找一個他的得力助手,這個得力助手在平日裡面肯定會幫他做很多事情,而且在關鍵時候或許還可以幫他做一做替死鬼。」
顧臨的臉色非常得嚴肅,仔仔細細的分析著。
唐年則是在一旁仔仔細細的聽著,覺得他說的這些確實挺有道理的。
「你說的沒錯,既然劉叔來了以後,他肯定會找下一個目標的,而這個目標極有可能就是殺死劉叔的兇手。」
唐年也算是完完全全的理解了顧臨所說的這些話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他們現在就必須要設計一個計謀,把現在歸順於柳三叔的人揪出來。
如果證據充足並且他們及時揪出來了以後,村民們到時候就算不信他們的話,也必須要信他們的話了。
「看來這是一場持久戰,無論如何我們的勝利。」
唐年的臉色非常得堅定,整個人的語氣極為得嚴肅,這場戰爭不允許失敗,只能夠允許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