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動腦子

動動腦子

「我怕我到時候掛在手術室里,把已經腦中風的病人在家出一個心肌梗塞。」

詩雨聽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竟然敢說她的書法寫得不好?

「沈叔,你看崔大爺看不起我。」詩雨馬上眨巴著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仰著腦袋撅著小嘴像沈文告狀。

沈文一邊慢悠悠的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吐出煙霧,眯著有些危險的眸子看向崔東。

「我好不容易找了一個方法能讓她安靜下來,你要是把她的積極性給我打消了。我就把她寫的所有的書法貼滿了整個屋子。」

一聽到這話崔東差點沒被花生米噎死,咳嗽了半天才喘上氣來立馬沖著詩雨討好了起來。

「大明星什麼時候可以送我一份簽名呀?」

「哼,不喜歡我的人我也不喜歡他,姑奶奶不給。」詩雨仰著脖子一副十分不待見他的樣子。

崔大爺內心很是崩潰,林萌有事,陸少會找他麻煩;安九出了事情,楓哥也會找他麻煩,現在連詩雨那螞蟻爬過的書法,沈文硬是逼著他一臉幸福的。全部收下。

這個世界還能不能讓他這個單身狗好好的活下去了。

「好了好了都不要鬧了,咱們來說一說朱婷的事情。」盧菀隨意的將兩腿疊加,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掃了一眼。面前正鬧得火熱的兩個人。

「要是實在不行的話,我就直接把她扣下來。」章華雖說年齡和詩雨一樣大小,但是辦事情要比詩雨穩重許多。

而且在林楓身邊呆了許多年,道上混的也比較久,大風大浪也經歷了不少,所以也可以算得上是林豐等一個心腹。

「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走這一步。」說這句話的人是沈文。

他微微眯了眯自己的眸子,看了一眼章華,吐出一口薄的煙霧,繼續說道。

「朱婷背後的勢力,豐少到現在都沒有查出什麼來,而且亭少不是也說了嗎?就算是查出個什麼來,那個人豐少也動不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用這一招。」

「其實我也想過,但是我怕她到時候在萌萌和陸域的婚禮上搗亂。」這個問題真是林豐最近一直擔心的事情。

陸家一直是南城的名門望族,陸域從小就是軍二代,他的父親也是某軍區的首長,爺爺更是中央帝界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雖然說朱婷在外面名聲差到不行。可怎麼說她也是他父親林恆的小老婆,到時候要是朱婷去搗亂,讓陸家人怎麼看,讓整個南城的人又怎麼看。

幾個人正在這裡商量著對付朱婷的事情,沙發里一直在沉默著的靳南楓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便起身朝著小窗檯邊走過去。

「那能怎麼辦?咱們這麼多人還動不了她呢?」吧台旁邊崔東向來肚子里的壞水比較多,可是對付朱婷也感覺到這個事情比較棘手。

「再等等吧,肯定會有辦法的。」

站在小窗檯邊的男人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說什麼,條理清晰,面如平湖,聽到身後幾個人不住的嘆息,測了測身子。

就看到他很快把電話掛了,眉頭微微挑起,漫不經心的說道。

「找個人給她灌杯。度數比較大的,讓她三天不能下床。」

「喲呵,真不愧是我楓哥,做事兒夠狠。」一聽到靳南楓這樣說,崔東簡直是五體投地。

整個沙發里盧菀眨著眼睛不說話,沈文也只是在那裡繼續抽自己的煙,詩雨眼睛里冒著小星星一臉壞笑的樣子,林豐像是在思考這個辦法可不可行,只有安九不知道在想什麼。

所有人都沉默不出聲反駁,那就代表全數通過,章華知道竟然沒有人出聲反駁,那就是全數通過,所以他站起身來沖著林豐說道。

「那我去準備一下。」

「手腳乾淨一些。可別讓別人查出來了。」林豐叮囑了一句也不多說。

「我知道了。」

章華一走,關於朱婷但討論仍在繼續,崔東已經從吧台上轉移到了沙發,她坐在沙發扶手上,看著坐在沙發里的人呢。

奇怪的問道:「別人談個初戀都是愛的要死要活的那種怎麼到了陸少身上就不一樣了?這兩個人你死我活的。」

「而且初戀對於女人而言都不是挺珍貴的嗎?怎麼到了朱婷這個女人這裡就成了特例了呢?」

「誰說初戀對於女人而言都是特別珍貴的?」詩雨一聽到這話立馬出聲反駁道:「這大多數的初戀雖然說比較刻骨銘心,但是之所以叫初戀,那肯定是最後沒有在一起啊。」

「再說了,初戀愛上一些人渣的事情。可是比比皆是。」

「但是我覺得初戀愛的要死,要活還是可以理解的,愛的你死我活。這就過分了吧,你要是不信的話,在場這麼多人你可以隨便問問。」崔東研究堅持自己對於初戀的感覺。

詩雨對誰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指著周圍這一群人說道。

「我要問問題了,你們必須真實的回答,那我就先問……」

「盧菀姐好了。」掃視了一圈,最後指向沙發角落裡的盧菀,因為她知道盧菀的性格向來乾脆利落,不喜歡拖泥帶水。

盧菀下意識的便看了一眼自己身邊坐著的男人,這才轉頭看向詩雨。

「那個人死了,後來是老林幫我救他的。但是沒能把他救回來。」

「對不起,菀姐。」詩雨聽到這樣的回答,愣在了原地,反應過來之後,這才認真的給人家道了個歉。

「沒關係的。」盧菀看似無所謂的笑了笑,但是詩雨已經看到林豐眼神有些黯淡,自然也不敢去問他。然後又轉頭看了看一旁認認真真在那裡翻手機的靳南楓。

這靳家的少爺,給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得罪啊,快要放棄的時候坐在沙發里懶洋洋的崔東說話了。

「楓哥我就替他回答了,他的初戀就是他老婆,你說他們兩個人是愛得要死要活還是你死我活?」

「九兒是初戀啊?」詩雨聽到這麼大的消息,情緒立馬變得亢奮起來,但是崔東他關注點並不是這個,而是……

「楓哥的問完了,現在該少夫人了吧。」

情緒已經十分高漲的詩雨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崔東給他下了一個圈套,她十分好奇的把問題轉向了安九。

「九兒,那你的初戀呢?」

安九從一開始就知道最後是一把火,遲早是要燒到她的身上,剛剛還想著要怎麼樣找個借口去洗手間里躲一躲。

但是眼下看來,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打算輕而易舉的放過她。

「非要回答嗎?」安九看著一直盯著她的詩雨,轉頭又看了看坐在他不遠處男人的身上,突然發現靳南楓正眯著眸子有些危險的看著她。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回答這個問題了……」盧菀靠在沙發靠背上,默默的看了一眼靳南楓,不由得出聲說話了。

「說不定你現在說出他的名字,楓哥明天就可以找人剁了他,哎,這個男人可真可憐。」

可是一旁的詩雨人就是一副不怕天下大亂的樣子:「九兒,你的初戀是不是傅恆安?」

詩雨之所以提到這個名字,完全是因為之前沈文和她說過,安九和傅恆安以及他父親之間好像有什麼私人恩怨!

難不成是情傷?

還沒有等安九出聲,坐在沙發扶手上的崔東冷冷的嗤笑一聲說道:「如果是他的話,估計明天一大早傅家下面的幾家公司就可以倒閉了。」

「那難不成是寧武?」詩雨更是八卦的厲害。

「那估計一會兒寧武的房子可能就會被炸掉。」

「天哪,九兒,你還是乖乖回家睡覺吧,今天就當我什麼都沒問,你也什麼都別回答了。」詩雨看著坐在沙發里靳南楓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十分後悔自己要提出這個問題。

安九看到這樣的情況,也無奈的站起身子,直接朝洗手間里走了過去,詩雨連忙跟在她的屁股後邊。

「九兒,我剛剛見你有些遲疑,難不成你還真的有初戀啊,他是誰呀?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站在洗手間的鏡子面前詩雨一邊弄著自己高高紮起的馬尾辮,一邊看著同樣站在他身邊的安九。

「每個人有初戀,難不成是很正常的嘛?」安九擦了擦,留在自己手上的水漬,皺著眉頭反問道。

「我初戀確實是很正常,有老公也很正常啊,但是關鍵在於九兒你的老公有些不正常,所以那你有初戀的話,那就是一種錯誤,也沒看到你遲疑的那一會楓哥他臉色都變了好幾次。」

詩雨對著鏡子連連低頭。

「如果有初戀也是一種錯誤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王法?」安九看似不經意的瞥了她一眼。

詩雨皺著眉頭說道:「你的世界還需要王法嗎?」

「我的世界為什麼就不需要王法了?」

詩雨眉頭皺得就更加厲害了:「楓哥不就是你的王法嗎?」

安九:「……」

這個回答實在是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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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睡:前夫,別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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