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瞞不住

楚楚足足愣了十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聞笙說了什麼。甚至，這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和卓一凡的時間被聞笙發現了。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別說她和卓一凡沒什麼，就是有什麼——不，不，他倆連手都沒牽過，能有什麼？聞笙又怎麼可能會發現。

楚楚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她說：「媽，年齡很重要嗎？五歲什麼的，我覺得沒必要吧？」

提什麼要求不好，偏偏提了年齡。

她不覺得卓一凡比她大多少，兩人在一起也沒有代溝，可以聊的話題特別多。

聞笙說：「年齡不是特別重要，但我接受不了你找太大或太小的。這個條件也不算特別苛刻吧，你想談戀愛，肯定要找個年齡相仿的啊，不然，你還想找個大叔，還是，你喜歡比你小的？」

楚楚忙擺手：「媽我不是那個意思，什麼大叔什麼比我小，我沒想過。」

聞笙說：「那不就行了。我不知道你說要談戀愛的意思是已經有了准男朋友，還是從現在開始物色——不管是哪一種，對方年齡應該不會太誇張吧？」

楚楚頓時就不知道怎麼說了，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開口：「那，媽，如果，我是說如果，對方比我稍微大了那麼幾歲呢？」

聞笙說：「我說了，五歲以內或者是五歲，我都可以接受。」

「那五歲以上您就不能接受嗎？哪有這個道理啊，年紀能說明什麼啊。」

陸衍在旁邊聽了半天，才接受女兒即將要談戀愛的現實：「楚楚，你才剛剛上大學，這就準備要談戀愛了嗎？」

楚楚委屈道：「明明是你們答應我，說我可以隨便提要求的。」

陸衍說：「是，我和你媽是這麼說過，但我們以為你會想要什麼禮物，沒想到你竟然想談戀愛。說起這個，女兒啊，我和你媽認識的時候，歲數就不小了，但說實在的，就是到了一定的年紀，才更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你還小，接觸的異性也比較有限，除了同學還有誰？更何況你現在還沒去大學，那你是喜歡你高中同學嗎？」

楚楚搖頭：「不是。」

陸衍又說：「那你是準備到大學物色？」

楚楚不知道該怎麼說。

聞笙開口：「這件事先放放吧，總之也不急在一時，對不對？」

楚楚想想遠在大洋彼岸的准男友，很難過地點了點頭：「可是，媽，如果我真的喜歡了一個人，偏偏……他又比我大了一些，那怎麼辦？」

聞笙說：「認識任何一個異性之前，先問問他的年齡。如果超過五歲，就別再接觸，能做到嗎？」

楚楚怎麼可能做得到。

她撅著小嘴上樓了。

陸衍和聞笙也回了自己的卧室。

「怎麼回事？年齡真的那麼重要？」

對於聞笙提出的年齡差問題，陸衍也覺得有些奇怪。

聞笙很認真地說：「對，差多了有代溝。」

陸衍越發覺得不對勁：「不對，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以聞笙的性子，不會在意這樣的事情。楚楚到了適合的年紀，找個兩情相悅的男朋友，誰會在意對方比楚楚大五歲還是六歲？

那聞笙突然提了這麼一個要求，還卡死在五歲這個門坎上，是不是知道什麼？

聞笙知道這件事遲早是瞞不住的，但事到如今，她也沒確定楚楚喜歡的人就一定是卓一凡。而且看楚楚那個意思，也沒想過卓一凡會拒絕她。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她自己都還沒弄明白。

和陸衍商量商量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