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他們母子(求月票,求荷包)
()畢愚城坐在大廳的電視區,拿起搖控板,用力地按了紅色按鍵,電視屏幕刺眼地閃了一下,關掉了,起身,朝樓廊走去。
在樓廊的出口隱隱聽到玉容兒與龍小早歡喜打鬧的聲音。現在,龍小早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柯理醫生隔一天來一次,為的是鞏固小早的病情。懶
畢愚城走到轉角處,看到玉容兒正在給盆栽鬆土,龍小早的小俏臉笑得像一個小太陽。他的小臉上沾著黃黑色的泥土,毫無知覺地替他的媽媽打下手。
玉容兒長長的如墨玉一般的秀髮彎曲而有些凌亂地搭在背上,隨著身子的動作,來來回回地左右舞動著。粉淡藍色的七分袖開衫外套使她的背看起來隨性而優雅,有一種想去撫摸的衝動。
龍小早突然發覺畢愚城正在偷偷看著他們呢,開心地笑起來,放下手裡沾滿泥土的工具,奔到畢愚城面前,仰著頭,笑得見牙不見眼地說:「畢叔叔,我們一起弄吧,很好玩哦。」
玉容兒側過頭,看到畢愚城,起身,雙手互搓,搓掉手上厚厚的泥土,走了過去。
畢愚城蹲下身,與龍小早熱情洋溢的小臉上那雙湛藍而清澈見底的大眼睛相對,說:「小早,很她玩啊。」
龍小早嘟起粉瑩的小嘴,點點頭,說:「好玩。」龍小早感覺到身後的動靜,轉過頭,仰著頭,對著玉容兒燦爛一笑,說:「我們三個人一起翻盆栽里的土,好不好,媽媽。」蟲
玉容兒對龍小早淺淺一笑,蹲下身子,與龍小早精緻的小臉平行,說:「小早乖,畢叔叔穿著那麼白,等一會兒會弄髒的。」
龍小早轉回頭,看看畢愚城,如墨玉一般的垂短劉海微微遮著如山峰般秀美的眉峰,線條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身上穿著一件七匹狼翻領純綿白色長袖T恤,下身穿著七匹狼直筒舒適型純白色中腰休閑褲,活脫脫一個白馬王子。
「小早,怎麼啦?」畢愚城粲然一笑,伸出骨節分明白皙的大手撫摩著龍小早小小的腦袋,欣賞一般看著他圓圓的小臉上精緻的五官。
「畢叔叔好帥哦。」龍小早說著,倒進媽媽的懷裡。
畢愚城開心一笑,說:「小傢伙。」
玉容兒將龍小早小小的身子抱起,摟他進懷裡,寵溺地擁著他。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畢愚城,說:「我帶小早去睡會兒覺,他早上起來很早,吵著要跟我一起弄盆栽。」
畢愚城輕微一點頭,眉峰上閃著亮光的墨玉一般的劉海微微遮住了黑白分明而略顯深邃的好看眼眸,使他更加的迷倒眾生。
玉容兒略為有些恍了一下,起身,擦過畢愚城的臂膀,走下樓廊。
畢愚城轉過身,看著玉容兒清瘦的背影,眸中的光線有一絲暗淡。
夕陽西下,淡淡嫣紅灑進豪華的大廳,玉容兒輕輕慢慢地步出睡房。
畢愚城坐在大廳中央的沙發,看著玉容兒出來。
玉容兒走了過來,眼睛有些惺忪,看著畢愚城,說:「對不起,我本來是等小早睡了就出來的,可是我卻跟著他一起睡著了。看到窗外面夕陽都已經落坡了,才知道我跟著小早一起睡著了。」
畢愚城只是淡淡笑看著玉容兒,等玉容兒說完了,溫柔地男音響起,說:「過來吧,喝杯茶,這樣會清醒些。」
「哦。」玉容兒慢慢地走了過來,坐在畢愚城的對面,專註地看著畢愚城動作自然暢然地為她斟上一杯茶,說:「喝吧。」
玉容兒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一股暖暖的清清的感覺瞬間席捲適才的倦意,這會兒清爽到極點。
畢愚城淡淡地笑著,看著玉容兒舒爽的樣子,說:「是不是很舒服?」畢愚城的聲音淡淡的柔柔的,像這時玻璃門外那抹嫣然恬淡的夕陽暖色,不熱卻暖人。
過了一會兒,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玉容兒後面。
玉容兒轉過身,一看是小早,忙轉身抱起龍小早坐在自己的身上,說:「小早,睡醒啦。」
「嗯。」龍小早用小手揉了揉眼睛,仍是一臉倦意,躺在玉容兒的懷裡又閉上了眼睛,看來得適應適應這會兒的氣氛。
畢愚城淡笑看了一會兒睡意未醒的龍小早,將視線移回到玉容兒身上,說:「你們想不想去旅遊啊?」
畢愚城的話一說完,龍小早立馬從玉容兒的懷裡掙脫開來,睜圓眼睛,眨巴著湛藍色的眼眸,說:「旅遊?是不是很好玩呀。」
畢愚城伸出手撫摩了一下龍小早精緻的小臉,說:「非常好玩。」
龍小早非常開心,剛才還懶意洋洋的,這會兒卻是像個活力充沛的小兔子,在沙發邊蹦跳著。
玉容兒微微蹙起眉頭,說:「去旅遊?」
「是啊,柯理醫生這樣建議的,為了不讓龍小早留下什麼病根,就得帶他去世界很多地方看看,這樣才能讓他忘記那一幕。」畢愚城輕輕地解釋道。
玉容兒感激地看著畢愚城,說:「我們要去哪裡旅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就你們兩個去?」
「什麼?就我們兩個?」玉容兒面露難色。
「放心吧,我會專門找個人陪你們一起的。」畢愚城淡淡地說道,眼眸底顯露出一絲寵溺。
龍小早高興得拉起玉容兒,仰著頭,笑得跟朵太陽花似的,說:「媽媽,我們要去旅遊哦。我們要去旅遊哦,哦,我要去外面看看哦。一定會非常好玩的。」
玉容兒看到龍小早難得如此開心,跟著他一起歡跳起來。
畢愚城覷起眼眸,看著這一大一小的母子倆,斂起眸底陰冷的光,揚起嘴角,噙著真誠而淡然的笑容,在心裡狠狠地說道:龍英俊,我不會讓你看到玉容兒與龍小早,我要讓你受盡痛苦與折磨,我要讓你生不如死,他們就是你的命門。畢愚城想著,手裡的杯子「嘭」的一聲響,碎了,水灑在他的身上,玻璃碎渣深深嵌進了他的皮膚里,鮮紅的血一瞬間滲出許多來。
玉容兒轉過身,看到畢愚城把杯子捏碎了,焦急地跑過去蹲下察看他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