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要賺錢啊
母親雖然說脫離了家族,但張宸很清楚,恐怕他們家一直都處在某種監視當中。也許沒有,但凡事都要往最糟糕的地方想。
自己加入第零局成為執行者,這件事不可能瞞下去,炎龍張家一旦得知這件事。嗯,一個二十幾年都沒有覺醒血脈的廢物,突然加入第零局成為執行者,他們肯定會調查。零局那邊雖說抹除了絕大部分痕迹,但自己的遺體,他們肯定不敢隨意的銷毀。
那具遺體,某種程度可以制約自己,但他不能任由零局留著那具遺體。
「血鬼,有辦法就說出來,我遇到麻煩你也跑不掉。」
「也就是到這種時候,你才會明白我的重要性。小子,你忘記我的能力了嗎?」
「你的能力?不行,絕對不可以。」
血鬼的能力,張宸當然清楚,是吞噬。可以經由吞噬的對象,解析其力量作為自己的力量,張宸能夠成長到現在,也都是多虧血鬼的這個能力。將殺死的邪魔吞噬,將其力量解析之後成為自己的力量。
所以血鬼一說自己的能力,張宸立馬明白血鬼的打算。
「我說過很多次,絕對不允許你吞噬人類,這是我的原則。」
「知道知道,但如果是已經死去的人呢?」
「嗯?你的意思是……」
「嘿嘿,反正這個世界的你已經死了,不如乾脆,如何?」
張宸明白過來,血鬼是想吞噬自己的遺體,來解析血脈的力量。這樣倒是不違反自己的原則,只是,想來想去怎麼瘮得慌。
搖了搖頭,坐在旁邊的母親察覺到什麼,問道:「怎麼了,兒子?」
「沒事,我在想一些事情。」
「別想太多,我告訴你這些是因為你已經長大了,有資格知道。但我不希望,這些事情成為困擾你的原因。」
「我沒有感到困擾,就是,想一想,有點亂。媽,我沒事的。」
腦海裡面,張宸對血鬼回答道:「好吧,你能解析炎龍之力嗎?」
「所謂的炎龍,估計也是一頭強大的生物,血脈力量不過是其力量的延伸,又不是本體。解析對我來說,問題不大。」
「那就這樣吧,回去之後,我會找藍寧望溝通。」
「小子,他們會願意將你的遺體交給你嗎?」
你的遺體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咳咳,所以需要溝通,我相信我們會達成共識的。」
回到小區,看到新房子的時候,曉雅興奮的大喊大叫。曉雅這麼激動也正常,她的房間不超過十平方米,還不如新家的廁所那麼大。
「好大!哥,這是客廳嗎,太大了!」
「去看看你的卧室,自己選一間。」
跑到卧室又是一陣大呼小叫。
母親則是第一時間跑到廚房去,看著嶄新的廚房,對一些沒有見過的家電感到新奇。
「這是消毒櫃?還能自己洗碗?這,洗的乾淨嗎,我總覺得機器洗的不幹凈。還有這是什麼?」
母親在一旁問著,張宸自己也不是很懂,於是把蕾雅叫來幫忙。
司徒焱焱打開投影電視機,拖鞋一甩,躺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包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瓜子。
這裡是他家吧?焱焱這傢伙,看的還是動畫片,這動畫片貌似自己小時候也看過。原來這個世界也有這部動畫片,還挺讓人懷念的。
「喂,這裡是我家吧,你不回你家看?」
「伯母說了留我吃晚飯,怎麼,你有意見?」
既然是母親說的,當然沒意見,有意見他也不會說出來。
「焱焱,有沒有什麼療傷的藥物。」
「你不是自己能看嗎?」
「可我對這些,不太懂。」
司徒焱焱不情願的爬起來,「真麻煩,我幫你看看。誰受傷了,你嗎,你剛買了回春丹錢肯定不夠吧,要不要我和蕾雅借你。」
「不用,我只是看看。」
療傷的丹藥有很多種,不管是血脈術士還是武者,受的傷都不是普通藥物可以醫治的。因為傷口裡面,蘊含著對方的力量,要想痊癒就要先驅除這些力量。
各種各樣的丹藥,應對各種各樣的傷勢。比如針對火元素的、水元素的之類的,焱焱問他是哪種傷勢,張宸自己也不清楚。
「不清楚啊,那這個吧,萬靈丹,對所有類型的傷勢都有效果。當然這說明很誇張,但絕大部分傷勢都有效。」
張宸看了一下價格,個十百千萬八個零?一千兩百萬?揉揉眼睛,仔細數一下,確實是八個零。
「這麼貴?」
「當然啦,丹藥一直都很貴,主要是因為製造的原材料很昂貴。反正很貴很貴的啦,你要買這個?」
「唉,我只是看看,到時候再說吧。」
一千兩百萬,嘶,缺錢啊。
「我媽還有妹妹你幫忙看一下,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不會是想逃走吧。」
「我去找暮雲情報官,你要一起來嗎?」
「不去。」
聽到是去找暮雲,司徒焱焱又躺回去。
走出大樓,張宸拿出自己的VS。
「……我知道你們聽得見,暮雲情報官,我想跟你談一談。」
VS的指示燈閃爍了一下,傳出暮雲的聲音:「你知道我們在監視你?」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我要見你們,有些事情要聊一聊。」
「我馬上派車去接你。」
分局的大樓,藍寧望的辦公室,暮雲站在旁邊。
「我聽暮雲說了,你想見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我就不繞圈子了,你們應該早就知道,我的父親是誰。我相信以零局的能力,這一點不算什麼。」
藍寧望和暮雲對視一眼,暮雲開口道:「關於『你』的身世我們確實知曉,你既然是來自未來,想必應該很清楚這一點。」
「抱歉,事實正好相反,我事先並不知曉這些。」看到藍寧望和暮雲驚訝的表情,張宸解釋說,「你們很驚訝,因為我根本就沒有覺醒過血脈力量。在我所在的未來,我的母親和妹妹很早就死了,我也是第一次,從母親那裡知曉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