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弔兒郎當的贅婿

第1章 弔兒郎當的贅婿

橫江市,太平山。

這裡有一片墓地群,太平山是有名的風水寶地,寸土寸金,能葬在這裡的,也都是橫江市的貴人。

張宇行走在陵墓群邊,隨意抓了一把黃土,放在鼻間嗅了嗅。

「這條煞龍終於要散了,至多一個月,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為了解煞,他足足守了三年。

「黃老闆,這塊地,坐北望南,是辛龍水局之相,葬之能庇佑子孫,福祿昌隆!」

忽然,耳畔不遠處,傳來嘈雜的聲音,張宇眉頭微蹙,循聲望去。

只見有一群人,走到了太平山墓群處。

高談闊論的,是一個身穿古樸道袍,留著山羊鬍的中年男人。

而在他身旁,站著一個一米七左右,西裝革履的富態商人,兩人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足見富商家底頗豐。

「江大師,這塊墓,真能聚八方財運,攢陰德福壽?」

富商仍有些將信將疑,不禁多問了一句。

立刻,那位負責勘測風水,尋龍望氣的江大師面色一變,拉長著臉:「黃老闆是不信江某人的望氣本事?」

「不敢,只是祖地遷墳事關重大,才想多問兩句。」

富商擺手,讓江大師別生氣,他朝後方遞了個眼色,立刻,保鏢拿出一個裝滿鈔票的箱子塞給江大師。

佯怒的江大師接過箱子,面色和緩了些,又道:「黃老闆,你知道我不是貪財之人,替你望龍尋地也是見你投緣。」

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江大師手裡的動作沒停,一紮一紮鈔票數了好幾回。

「江湖神棍,真是害人不淺。」

張宇望見這一幕,臉上泛起一抹冷笑。

他從小就在泰山和師傅學習風水勘驗之術,一眼就能看出,這位所謂的江大師,只是個神棍,連基本的驗土測脈都不會。

「小子,你說什麼?」

張宇聲音雖然不大,但江大師耳朵頗好,聽到後面色一沉。

他自認是風水大師,居然被一個外人小覷,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見他發難,富商和保鏢等人,也都朝這邊望了過來。

江湖騙子還主動尋自己麻煩,張宇噙著冷笑,自顧自道:「此處若是封侯地,何不破土葬家翁?」

張宇這句話的意思很明了,如果這塊地能聚財氣,攢福祿,這位江大師何不把自己老爹的屍體挖出來在這裡下葬?何苦還要替人勘驗風水,賺這些黑心錢。

「你!」

江大師面色一窘,很快辯駁道:「你懂個屁!真以為風水寶地是個人都能葬嗎?能壓住這種辛龍水局墓的,需大福大貴之人。」

江別雄說的不錯,有些寶地,雖說風水極好,可沒有過硬的命格,是壓不住的,還會反噬自身。

這個知識,一些稍懂風水的人都明白。

黃東楠也對江大師的解釋深信不疑,可張宇的譏諷之意越發濃郁:「沒錯,這塊墓,不光你壓不住,他也壓不住!」

「我敢保證,你如果聽他的,破土下葬,不出三天,就會家破人亡。」

「你說什麼?」

黃東楠大驚失色。

「黃老闆,你別聽這小子胡說。」

被拆台的江大師,立刻急了眼,連忙勸他別多想。

可張宇卻沒住嘴,既然管了這件事情,還是得救人一命才行。

「世間能壓得住這塊墓的人,不超過十個!」

他伸了伸雙手五指,在兩人面前晃了晃。

「放屁,辛龍水局雖說是好風水,卻也不是舉世罕見,哪有這麼邪乎!」

江大師急於反駁,啐了他一口。

張宇冷笑道:「辛龍水局自然不邪乎,可若是被人移脈養煞,把辛龍熬成了煞龍,可就截然不同了!」

這塊地的確是風水佳地,可被有心人操控了一番,早已變了風水相,只是江大師道行太淺,看不出來。

「煞龍?那如何化解?」

黃東楠見張宇說的煞有介事,倒是有些動搖了,而一旁的江大師,竟無從反駁,他沒什麼真本事,風水勘驗也就是入門水準,哪裡接得住這種話茬。

張宇一番話,震住了幾人,正想告訴他們如何規避解煞時,一道聲音從後方傳出。

「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小張,你別在這瞎轉悠了,胡總打電話過來,讓你趕緊回家。」

墓群的一個保安過來,推搡著就要讓張宇離開。

張宇眉頭微蹙,也只能咽下了想說的話。

「這人是誰呀?」

江大師有些疑惑的問保安。

「陸青集團的贅婿,娶了陸家千金大小姐,可惜沒什麼本事,成天遊手好閒,這些天老愛在太平山這一帶轉悠,你們別搭理他就行。」

保安這番話,讓江大師和黃東楠愣了愣,心裡對張宇的評價頓時跌到谷底。

張宇要是真有本事,怎麼可能去上門當贅婿呢?

「哼,毛頭小子,我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江大師擺出一副淵渟岳峙的宗師風範,冷哼一聲,轉頭繼續和黃老闆討論遷墳下葬的事情。

黃東楠之前的疑慮,也在得知張宇只是個贅婿后徹底消失,繼續對江大師笑臉相迎。

.......

下了太平山,張宇騎著單車朝橫江豪庭別墅區駛去。

「怎麼才回來!」

剛一進門,陸母胡青就慍怒道:「你個喪門星去哪兒了?趕緊去看看阮書,她剛回來就虛弱的不行!」

結婚這幾年,陸家對張宇的態度不算太好,應當是覺得張宇高攀了。

如果不是陸阮書的怪病離不開張宇,張宇頭兩年就得被掃地出門。

「行,我這就去看看。」

張宇眉頭微蹙,推開卧室,只見老婆陸阮書正躺在床上,面色憔悴。

陸阮書今年只有二十二歲,膚如凝脂,五官精緻到挑不出毛病,身段玲瓏,凹凸有致,簡直是上天獨寵的尤物。

唯一的缺點,就是面色經常慘白,長期病懨懨的狀態。

見到張宇推門進來,陸阮書勉強撐起身體,如一條幹涸的魚遇見了湖泊,帶著強烈的渴望。

她一個壁咚把張宇推到牆角,火紅的紅唇死勁吻了上來。

張宇想換個姿勢,可陸阮書卻死死的拉著他,無奈只能被陸阮書單方面的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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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狂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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