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親妹算計的姑娘
聽到屋子裡頭的那些男同志,你一言我一語,說著他和那小姑娘的八卦,他便擰著眉,不說話。
他覺得這些人,真的是不知所謂。太閑了。
剛才那小姑娘,年歲輕著呢。面嫩的很。才蘿蔔大一點而已。自己再怎麼樣,也不會找她下手的。
能看上那麼年輕的小姑娘的,八成九成的,都是個沒有什麼人性的禽獸!
他霍毓剛雖然都算不上多麼偉光正的人,但是,這種喪良心的事兒,他也干不出來。
見屋子裡的這些男同志,說話越來越離譜了,他便趕緊開口制止道,「行了!開兩句玩笑話也就得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剛才那姑娘還小著呢,別把她當成這村裡頭,那些臉皮厚的農村婦女了。你們以後在她面前,皮緊一點,正經一些。如果誰以後在她面前,說了一些不正經的話了,而且還讓我一不小心逮著了,那你們就別怪我這個當隊長的,對你們不客氣!」
知青點的隊長,那還是有點實權的。雖然現在這個屋子裡頭,總共才20來個人。但是,除霍毓剛本人之外的其他人,都歸他管。
霍毓剛還是有本事的。該硬的時候非常硬。脾氣總體來說,比較剛直。再加上,市裡頭有人罩著他。所以,整個知青點的那些男同志,都特別的信服他。聽他的話。有些人甚至一看見他就慫。
其實也不是沒有那種,剛剛從學校出來就上山下鄉,不好管的刺頭的。這種人脾氣暴躁的很,一點就著。有些還特別的蠢硬。你跟他單純的講道理,無論如何都是講不通的。他就是特自私,就喜歡照著自己的來。
可是,這種人跟霍毓剛對上了之後,沒兩個回合,就直接服下軟來了。
所以,整個知青點的男男女女的知青們,現在都被霍毓剛管得妥妥帖帖的。從來就沒有出過什麼污糟事兒。
霍毓剛剛才這麼一開口,那個些個睡大通鋪的男同志們,也就歇下了那各式各樣的心思,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了。
不過,陳真真剛才的聲音,他們還是深深的記在了自己的腦海里。
剛才那小姑娘的聲音,是真的很好聽啊。吳儂軟語的。讓人聽了,就感覺渾身酥麻。
甚至可以說,欲罷不能,聽了還想聽。
感覺天色還沒有大亮,外頭的寒風又在那裡呼呼呼的刮著,這些精力十足的男同志們,也就一個個的躲在床堆里。然後,他們睜大自己的一雙眼睛,開始在那裡閑聊了。
「郝建國,剛才那姑娘的笑容,你真看清楚了?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可愛嗎?」
躺在霍毓剛旁邊的郝建國,猛然被其他人一點名,他就本能的轉過頭,看了自家隊長一眼。
見自家隊長臉色沉沉的看著自己,裡頭還閃爍著一絲絲讓人心神不定的光,他在黑暗之中,就本能的打了一個哆嗦。
聽見那幾個人催問的急了,他猶豫了一下,就僵著一張臉,吭吭哧哧的回答道,「啊?」
「沒有,沒有吧。我剛才沒看清,我都是瞎說的。我就是感覺,有那麼好聽的聲音的,一定是一個長得漂亮的。」
「哈哈,我感覺啊,我感覺。都是我感覺出來的。」
聽到這話,其他人就直接哄堂大笑起來。
郝建國見其他人笑得特別的樂呵,就自己的隊長不笑,他這心裡頭不知道為何,就感覺什麼東西有些不對勁了……
於是,他開始小聲的提醒,睡在另外一頭的人。
「別笑了,別笑了。趕緊的睡吧。今天咱們還有事兒呢。」
「隊長都說了,咱們這個屋子不結實,得好好的修一修。而且還得盤個炕。要不然,那些女同志們熬不住了。」
其實以往的時候,這些男的都是得過且過的。感覺這麼個天氣,不要炕都不要緊,熬得過去。
但是去年今年,零零散散的來了那麼多女同志。到目前為止,總共都有7個了。
所以這個事兒,他們是不得不管了。
他們打算在那個灶房旁邊,在砌一堵大牆,然後再盤一個炕。
天天做飯的時候,女同志們睡覺的地方就被燒熱了。
晚上的時候,她們也用不著受寒受凍。另外,他們還得把整個大屋子,重新改裝一下。他們男的這邊也修一個大炕。
由於任務實在是過於艱巨,所以,郝建國這麼一開口,他們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和緊迫性。
他們這些人認真的想了想,又考慮隊長平日做人做事的風格,於是,他們就悻悻然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閉著眼睛,打算睡一個回籠覺了。
……
13個男同志又睡了一個多小時。
早上7:00的時候,他們就像是商量好似的,都起床了。
整理床鋪,打掃衛生,在搞自我清潔。燒水洗臉刷牙。
他們這些人搞得不亦樂乎。
而睡在灶邊的那些女同志們,這個時候也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的起床了。
陳真真初來乍到,並不認識什麼人。所以,不太懂這裡規矩的她,只能看著別人做什麼,自己就跟著做什麼。
陳真真響應號召,上山下鄉后,帶過來的行李不多。而且,她先前到處找了一下,也悄悄的問了一下自己腦海當中的系統,後來就發現了,這個身體的父母給她的錢,也不多。只有區區的10多塊錢。說真的,那點物資那點錢,真的不夠花的。
其實,原身的家庭條件還是不錯的。父母都是雙職工,爺爺奶奶也有退休金。再加上她家裡頭,只有她和她的一個妹妹,所以那個家中的人,都過得不差。
原身這一次上山下鄉的真正原因,其實是她的那個小她兩歲的妹妹,悄悄的算計了她。
她那個小妹想的,還是比較長遠的。
那個家的條件,無論怎麼樣才,都只能供得起一個人上大學。
原身讀書比較上進,才16歲就已經高中畢業了。她父母其實打算讓她,上一個工農子弟兵大學的。
可是,她要是上了大學,那她那個妹妹就不能讀書了,就只能接自己母親的班了。
她不甘心這樣安排。
所以,她就故意在上山下鄉的名單上,給自己報了名。
回到家之後,她又開始故意裝病。
天天不是這疼就是那疼,一天到晚的吃不下飯,一天到晚的還拉肚子。整個人都搞得,快要瘦脫了形。
陳小妹這麼一搞,她父母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只能做陳真真的思想工作,讓她頂那個名額好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