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八卦秘聞
簡單洗漱了一下,把雙龍擺件收拾好下樓,已經快晚上八點了。
沐爸做了一桌子好菜,有清蒸東海斑、龍蝦、鮑魚、醬豬手等八菜一湯,特別豐盛。
沐爸還開了一瓶飛天茅台,擺好了碗筷、酒杯就等著楊小川了。
「快點,就等你了,真是墨跡。」沐清雅憋了憋嘴說道。這會兒那種壓制的感覺沒有了,這妞又虎了起來。
「怎麼說話呢?以後對小川尊重點。」沐爸教訓道。
「沒事,沒事,我早就習慣了,她要是溫柔起來,我還真是不習慣。」楊小川笑著的解釋,卻換來了沐清雅的大白眼。
「還是小川大人大量。來,我們這第一杯酒,先慶賀小川成了劉老的師弟。」沐爸親自倒好灑,舉起了杯。
「叔叔,你太客氣了。」楊小川說著,起身回敬,然後幫沐爸添滿了酒。
沐清雅知道楊小川成了劉老師弟的事情,所以也沒太多驚訝。
她回到家,沐爸就拉著她好一頓解說,把楊小川在壽宴的神奇表現講得繪聲繪色,彷彿就像劉老認了他做師弟一樣。當然,他把公鴨嗓懟他那一段給故意遺忘了。
沐爸心裡高興,頻頻給楊小川倒酒,楊小川也頻頻起身回敬,在沐清雅印象之中,父親好多年都沒這麼高興了,所以就沒有阻攔,體貼地給兩人夾起了菜。
兩個人你來我往,菜沒下去多少,一瓶酒給幹了個精光。
楊小川的酒量不行,臉已紅到了脖子,沐爸倒沒什麼事,還說要再開一瓶,卻被沐清雅攔下。「爸,你就別開了,他都快喝趴下了。他還跟人家約好,晚上有事呢!」
一說有事,楊小川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他昨天跟胡大哥交待,今天要去看胡叔的。
沐爸的臉色可就不那麼自在,他還以為這兩人又要悄悄出去開房呢!
吃完飯,兩個在沐爸異樣的眼神中出了門。
「走,我們先找個銀行取點錢。」車子剛開出小區,楊小川開口說道。
沐清雅帶他找了一個自動取款機,僅取了三萬現金。
「你說這銀行怎麼關門這麼早啊?想把昨晚手術費還給你都還不了,只有等明天了。」望著緊閉的大門楊小川無語道。
他很久沒來過銀行了,自從父母出事後,他都不知道銀行門往那邊開,更不知道什麼營業時間。
「誰要你還了?那劉成是我打的,胡叔的事我也有責任。」沐清雅白了楊小川一眼說道。
「那不行,我是個大老爺們,這種事肯定由我來擔,怎麼能用你的錢。」楊小川反駁道。
「看你燒焦那個樣,不就是有一百萬,很了不起?哼!」沐清雅瞪了楊小川一眼,扭頭不再理他。
我去!我還錢還有錯了不成?女人的心有時候真的猜不透,楊小川也懶得去猜。
「你認不認識一個頭頂沒幾根毛,下巴長著一顆大痣的公鴨嗓男人?」過了一小會兒,楊小川開口問道。
他總感覺沐爸和那公鴨嗓有點不對勁,正常人早抽那公鴨嗓大嘴巴子了,且遇到那麼好的報仇機會,怎麼就輕易放過了呢?
「什麼公鴨嗓啊!說得那麼難聽。」沐清雅不爽的回應了一句。
「真的,他好像很記恨叔叔,今天總想讓叔叔出醜來著,但叔叔卻很大肚,沒跟他計較。」楊小川解釋道。
「你有沒感覺我家少了一個人?」沐清雅沒接楊小川的話茬,反問道。
「少人?……對哦!阿姨呢?」楊小川一個人呆習慣了,在沐家都快住兩天了,這才想起沐清雅的媽媽沒出現。
「我媽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就去M國了,其間就回來兩次。」沐清雅放慢了車速,嘆了口氣說道。
「為什麼?」遇到這種事,不管男人女人,都會好奇。
「因為我爸和我舅鬧得不可開交唄!」
「你是說那禿毛公鴨嗓是你舅?」楊小川頓時來了興趣,徹底點燃了他的八卦之火。
「你怎麼越說越難聽啊?不過我可告訴你,千萬別讓魏小敏聽到你這麼形容他爸。」沐清雅說著連自己都笑了。
「啥?魏小敏是你舅的閨女?咋可能?」楊小川實在難以想象,長得那麼措的一個傢伙,怎麼能生嫩漂亮的閨女。
「有什麼不可能?」
「那你表姐可真夠個性的。」楊小川說著沖沐清雅眨了眨眼。
「她那個人就那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是表親更是閨蜜,加上這些年我爸和她爸又不來往,所以我倆就很隨意,很少有人知道我們是親戚。」沐清雅知道楊小川在說魏小敏同他開玩笑的事情,便開口解釋道。
難怪都這麼虎啊,原來是有共同基因的。
「對了,你還沒說你爸和你舅鬧彆扭,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解開。」楊小川還真搞不懂,為什麼親戚會弄得跟仇人似的。
「我爸以前在家族做管理,後來在我舅的引導下接觸了古玩,從此一發不可拾,對收藏執著到沉迷,後來我媽就去找我舅,兩個人還吵了一架。我舅也不想我爸這樣的,當時他只是想跟我爸拉近關係,好借著做些事情。」
「哦!」楊小川點著頭做起了忠實的聽眾,沐清雅貌似也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她接著又說道:「再後來,在我爺爺重病去世前後,我爸接連出現了兩次決策性失誤,讓家族損失慘重,我爸就被排擠成了邊緣人物,不過他倒沒在意,依然痴迷於收藏,但我舅的損失可就大了,借力不成反被敲,被家族坑得血本無歸,還欠了很多外債。」
「原來是因為這個,那也不能怪叔叔啊?」這事說起來還真不能怪沐爸,只能說是巧合。
「是啊!但我舅就把一切原因歸咎到我爸身上,經常跑到我們家去鬧,我媽在我十三歲那年就出國了,我爸和我舅的疙瘩就更解不開了。不過我爸一直在讓著我舅。」沐清雅解釋完,心情也有些低落,無論是誰家裡發生這種事情,都不可能會高興。
「哦,那你看開點,相信他們總有冰釋前嫌那天。」楊小川勸慰,雖然他對公鴨嗓的印象非常不好,但涉及到別人的家事,他也不好說什麼。
「沒事,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早就看開了。雖說我媽去了M國,但我們還是時常聯繫。」沐清雅舒了一口長氣,彷彿真的看開了。
正說著沐清雅的電話響了。
「是我媽的。」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她按下了接聽鍵。
「喂,媽咪,你怎麼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你那邊還不到早上七點吧!」
「我不找你,你給我找的好女婿呢?讓他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