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一次都不行嗎

第203章 一次都不行嗎

「大哥······」

「閉嘴!你自己要作死,別拉上我!」老闆暗地裡抹了一把虛汗。

厲秣言笑了,笑的無情,「我的影誘會所,從來沒人敢鬧事,作為老闆,有敢鬧事的,我第一個就廢了他!毛三,你的俱樂部,是越來越低級了!」

毛三連連點頭,「厲爺說的是,厲爺教訓的對!」

他怎麼沒聽懂厲秣言的話,厲秣言的意思是,事情在他的地盤上出的,自然要他自己解決。

厲秣言的狠辣是出了名的,毛三閉了閉眼,不敢再耽擱,讓人把幾個不省心的兄弟給架了出去。

「各位爺,兩位姑娘受了驚,我會打斷他們一雙胳膊,給兩位姑娘賠罪。不知各位爺可還滿意?」毛三低三下四地詢問,生怕遭受牽連。

厲秣言看向赫連暮森。

赫連暮森眼睛盯著冷落雪紅紅的嘴唇,言語冰冷,「我不希望,在玉城再見到這幾個人!」

「······是。」

毛三再次抹了一把汗,趕緊退了出去。

楚影兒拉拉冷落雪的袖子,醉意朦朧地道:「落雪,我們的酒,人家還沒賠呢?」

「是哦,就這麼跑了,為了一瓶酒!」

冷落雪朝空中打了一個響指,「服務生,給姐姐我調兩杯雞尾酒,一杯叫烈焰紅唇,一杯叫良宵苦短!」

幾位爺面面相覷。

「落雪,你喝的是哪一杯?」楚影兒眼巴巴地問。

冷落雪斜睨她一眼,「我當然喝,呃,我喝——苦海無邊······」

幾位爺愣怔當場,額上三滴汗。

赫連暮森抬手,「阿奴,清場!」

阿奴秒懂,少爺這是不走了,要陪少夫人一起瘋。

人群不願離去,還想多看幾眼幾位帥氣多金的爺,奈何三位爺的保鏢氣場太嚇人,人群不到五分鐘,就被全清空。

只留下俱樂部的調酒師和服務生,戰戰兢兢地站在那,不知所措。

穆尚書遞了個眼神過去,「烈焰紅唇,良宵苦短,會不會調?」

調酒師搖頭,但是趕緊又點頭,就算不會調,為了小命,他也得調出來啊!

穆尚書扔了一沓錢過去,「再調一杯苦海無邊給小爺我!」

不用猜,他也明白,今晚,他又要被那兩對撒狗糧了,苦海無邊就是為他量身定製的啊!

冷落雪抬起頭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有點委屈地癟癟嘴,「大叔······」

「我在。」赫連暮森被那聲呼喚酥麻了全身。

他知道,每當冷落雪這樣喚他,要麼是縱慾過度后對他控訴,要麼是對他尋求幫助。

對於她這種依賴,他很是欣喜。

「音響壞了,可是我還沒有跳夠呢!」冷落雪蹙起黛眉,滿含醉意的眼眸迷離又朦朧。

顯然,她忘了今晚要翻身做女王,要把男人甩出去十八條街。

赫連暮森揉揉她的頭頂,眼裡滿是寵溺,「我給你換一個音響。」

然後視線一轉,看向厲秣言。

厲秣言唇角抽抽,昏君!

他轉身要去找音響師重新放音樂,胳膊被一隻小手拽住。

「你不陪我?」楚影兒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像只被人遺棄的小貓。

厲秣言心臟一窒,本打算一夜都不準備理會這個女人,此刻,堅硬的心房卻無論如何都硬不起來。

這幾年,楚影兒拍完《月影西樓》就回了m國,然後基本都在國外拍戲,很少回國。

好容易知道她上半年回來了,她卻又和那個孟曉冬再度傳出緋聞。

他跟自己說,不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才不會吃醋,他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可是這三年來,無論那些女人怎麼伺候他,他都提不起興趣,甚至好多回他都懷疑自己不舉,到最後,他乾脆都不要那些女人再出現。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以為,赫連暮森也跟他一樣,那方面出了問題。

「你確定需要我陪?而不是那個什麼男明星!」厲秣言冷著臉。

楚影兒咬著手指,似乎在想男明星是誰。可是她實在想不出,只能怯怯地點點頭。

望著對方酡紅的醉顏,厲秣言深吸一口氣,被自己判了死刑的身體,居然開始有了蓬勃之氣。

他一把摟過女人帶著酒香的身子,朝吧台看過去。

「你去找音響師!」

穆尚書哀嚎一聲,他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屁股都沒有坐熱,就要給兩位哥哥當跑腿。

看來,他還得再來一杯——見色忘友!

片刻后,音樂響了起來,沒有起初的勁爆,變成了比較抒情的樂曲。

很適合此刻的氣氛。

調酒師將兩杯雞尾酒端在兩位美女面前。

冷落雪看著手裡紅紅的液體,蹙眉,「拿劣質葡萄酒糊弄我?」

調酒師手一抖,「美女,這是您要的烈焰紅唇,不是葡萄酒。」

冷落雪聞了聞,很是嫌棄地將酒遞到身旁的男人嘴邊,「賞你喝!」

赫連暮森彎著唇角,盯著冷落雪的紅唇,說了聲好。

南苑的葡萄酒都是頂級陳釀,這一個月來,他每晚都用紅酒喂她,冷落雪喝習慣了,自然喝不慣外頭的這些。

他含了一口雞尾酒,忽然嘴唇一湊,吻住了冷落雪的唇,將嘴裡的雞尾酒緩緩鍍進對方的口中。

冷落雪大腦當機,一時懵懂,只是本能地喝下那口酒,覺得味道為什麼和剛剛聞起來不一樣。

只是她來不及多想,又一口酒渡進了她的檀香小口中。

連喝了好幾口,冷落雪暈暈乎乎地吐露心聲,「唔,還是家裡的酒好喝······」

一個「家」字,狠狠撞擊了赫連暮森的心房,他的眼神閃著絢麗的光芒,大手一緊,將小女人牢牢鎖在自己懷裡,狂吻。

這邊風景獨特,對得上烈焰紅唇這個名字,再看另一邊沙發那,也是同樣的旖旎美景。

楚影兒陷進了沙發里,身上完全被男人覆蓋住。

雖看不見兩人在做什麼,但是成年人都明白,兩人也是在熱吻,還是相互點火的那種。

果真是良宵苦短啊!

穆尚書搖搖頭,喝著他的苦海無邊,玩著手機。

忽然間,腦海里又浮現起一張女孩的臉。

想到那晚的熱情如火,他的小腹就陣陣發熱。

不行,他得找地方瀉火去······

冷落雪被吻的透不過氣,掙扎幾下,男人便鬆開了她。

她醉得東倒西歪,幾次想站起身,都軟的倒在男人懷裡。

「我要去跳舞······」冷落雪喊著。

「我陪你。」

赫連暮森聲音溫柔,抱緊冷落雪搖搖欲墜的身體,站起身,和她一起慢搖起來。

美酒,美樂,美人,找到了冷落雪,赫連暮森心情安好,只想就這樣抱著她,和她一輩子慢搖著時光。

「落落,對不起。」男人在女孩耳邊長嘆。

冷落雪抬起擱在男人肩膀上的小腦袋,「你做錯事情了?」

「嗯,我不該故意羞辱你,傷了你的身體,還傷了你的心。」男人很誠懇地道。

冷落雪迷濛了片刻,然後點點頭,「嗯,得改!」

赫連暮森將她摟緊些,「落落,不要離開我······」

冷落雪晃著小腦袋,「還是要離開的······你說過,帶我去游遍全世界······可是你就知道在床上游······」

聞言,赫連暮森身體一震。

她居然還記得三年前他對她說過的話?

負疚感再次升起,赫連暮森緊緊擁住對方,「落落,即便你對我無情,我說過的話,一直都會算數。」

冷落雪小腦袋支撐不住,又擱在了男人肩頭,長長地嗯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

赫連暮森將她雙腿一抱,繼續在樂曲中慢慢搖動。

而沙發上那一對,已經悄然不知所蹤······

宿醉的後果,就是頭痛。

冷落雪揉揉還有些沉重的腦袋,睜開了雙眼。

當看清自己身處何地時,她徹底清醒過來,倏爾一下坐起身。

她居然,又回到了南苑!

冷落雪第一反應就是趕緊檢查身體,見身上穿著整齊的絲綢睡衣,身體里也沒有任何不適,她才放下心來。

只是心頭疑惑——那個禽獸,會這麼好心放過她?

平常他不把她弄得死去活來,是不會輕易罷休,昨晚難道轉性了?

正思緒紛亂時,禽獸男人走了進來。

「醒了?」

赫連暮森放下手裡的水杯,揉揉她的太陽穴,「還疼不疼?」

男人久違的溫柔讓冷落雪一時無所適從。

知道她跑路了,這男人不是應該懲罰她嗎,怎麼還會這般和顏悅色?

她搖了搖頭,表示不疼了。

赫連暮森將水杯遞到她唇邊,「喝點蜂蜜水,既解酒又潤肺。」

冷落雪乖巧地張口,喝完了整整一杯。

空氣中靜默了片刻后,赫連暮森輕嘆一聲,「落落,你真的連南南都不顧了么,就真的那麼想離開我?」

聲音無奈,還透著一絲酸澀。

冷落雪咬咬唇,倔強地道:「我自己都自身難保,拿什麼照顧他!」

事實也確實如此,男人每天都把她拴在身邊,她跟兒子除了通過一次視頻外,再沒有見過。

赫連暮森抿唇,眼眸下垂。

「是我不了解女人,我以為,那樣的事情,都是彼此需要,都是歡愉的,沒想到,自己的縱慾傷了你。」

冷落雪眼底閃過一絲訝異,這男人是在跟她認錯?

還是她理解錯了對方的意思?

她下巴微微一抬,嘲諷道:「你不是有端木芸了嗎,跟我怎麼會有歡愉?」

赫連暮森凝著她,揉著她的烏髮,很認真地道:「我和端木芸,並沒有什麼交集,更別提男女之情。」

張媽跟他說了昨晚端木芸來這裡的事情,也知道對方對冷落雪說了些不好聽的話。

別人有什麼想法他可以不管,但是他不能讓冷落雪誤會,更不會讓她拿這個做借口逃離他。

冷落雪越發錯愕,這男人在跟她解釋?

這麼說,他和端木芸不是男女朋友那種?心頭的鬱悶似乎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落落,到現在,你還不不明白我的心嗎?那年初見,我就將那枚玉佩贈予你,我的人生,除了你,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男人的話,讓冷落雪想起當初的相遇,眸光不禁覆上了一層柔色。

男人頓了頓,似乎下定了決心,道:「以後,我會盡量節制自己,不會再違背你的意願。」

冷落雪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脫口而出,「真的?」

赫連暮森點點頭,認真道:「嗯,以後,每晚只一次。」

冷落雪表情瞬間垮塌,眼裡的光也黯淡下去。

她就知道,別想指望一頭禽獸對自己仁慈。

發覺冷落雪表情冷淡,還帶著嘲諷,赫連暮森有點委屈,「一次都不行嗎?」

以他的精力,一次已經是他最低的限度了。

冷落雪面無表情道:「赫連先生,你方才還說不會違背我的意願,現在又要求最少每天一次,你這不是自相矛盾、打自己臉嗎?」

「可是,你一次都不想跟我……」

赫連暮森在這方面的確無法理解,如果不能做,他拿什麼證明兩個人的感情。

冷落雪冷笑一聲,「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跟一頭種豬交配,一點兒感情沒有不說,全程還都是虐!

赫連先生,你雖然勇猛,可是你沒有一次讓我感到快樂過!」

赫連暮森心臟狠狠一縮,臉色難堪至極。

他不遺餘力的伺候她,讓她享盡人間樂事,可是在對方這裡,居然只有虐。

又是一陣沉默過後,赫連暮森緩緩抬起頭,盯著冷落雪,「那誰給過你快樂呢?杜星宇嗎?」

冷落雪只覺心頭一刺,瞪向男人。

她只是希望男人在情事方面能尊重她,哪知道男人根本不受教,她才氣不過說了那樣的話。

此刻男人卻提到了杜星宇,也就是說,在他眼中,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連孩子都是跟別人生的。

他要求她相信他的真心,為什麼他就不能毫無條件地信任她?

雖然南南的事情他並不知情,但是終究被他質疑,冷落雪的心越來越冷。

她想到了厲秣言,當初楚影兒也是因為迫不得已離開他,他後來還不是相信了楚影兒背叛了他,而且放縱自己,全然不體會楚影兒背後的心酸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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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森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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