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狐狸上門
左春秋收起了自己的龜殼,看了張勇一眼:「張家先祖為了追求長生,又怎麼會在乎這些後果,再說了,這些果全部都報應在你們張家後輩的身上,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這也太自私了吧,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得罪了這些山中精怪,估計後面的這些事情也不會發生,現在想來,張建雄利用山中精怪,吸取人的生命力,延長自己的壽命,說不定這就是果呢!」
張勇這個時候心思都變得敏捷了起來,在那裡分析的說道,左春秋點了點頭:「只是不知道這個是善因還是惡因?這以後的果,又由誰來背!」
這因果的事情,本來就迷迷糊糊,誰也說不清楚,所以張勇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也就不再想了,若是那群狐狸真的來尋仇的話,他也不怕,反正他身體當中有這些狐狸懼怕的力量。
傍晚時分,顏嫣下班便回到了濟世堂,對著張勇說道:「老公,今天晚上我爸在別墅裡面給你做了一桌席,說要請你這個大功臣好好的吃一頓!」
她在那裡開心的說道,張勇到也沒有拒絕,換了一身衣服,帶上左春秋就去了顏家別墅。
剛進顏家別墅,顏晟就迎了上來,哈哈大笑的拍著張勇的肩膀說道:「你這個小子,快進來,我把你救我的事情跟我那些朋友說了一遍,他們竟然半信半疑,這不,我把我那些朋友全部都叫來了,你在他們面前露一手,千萬不要讓我丟臉哦。」
聽到他這樣說,顏嫣就不高興了:「哥,你幹什麼呢?我老公那都是救人的醫術,又不是耍雜耍的,什麼露一手,趕緊讓你那些狐朋狗友離開,千萬別惹爸生氣。」
看到自己妹妹生氣了,顏晟立刻就蔫兒了,然後眼神當中帶著一絲懇求的看著張勇。
張勇看到這裡,嘆了口氣,說道:「大舅子,不是我不想表演,只是我的技術,確實是我表演了,他們也看不見呀,所以你還是讓他們走吧。」
此刻的顏嫣正站在旁邊,眼神犀利的看著他,他怎麼可能會答應顏晟的請求,所以在得罪老婆和得罪大舅子之間,他選擇了後者。
沒有辦法,顏晟只得讓他那些狐朋狗友離開了顏家別墅,雖然張勇沒有給他面子,但是他並沒有生氣,在他的印象當中認為,有大本事的人,都是這個樣子的。
進了別墅之後,顏正軒滿臉笑意的對著張勇說道:「來了,今天我特意為你擺了一桌慶功宴,感謝你救了我兒子。」
「爸,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們兩個人不用那麼客氣!」張勇在那裡笑著說道,因為這件事情,顏正軒終於敞開了對他的心扉,徹底接受了他這個女婿。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這裡吃飯,顏正軒還時不時的會問左春秋一些關於玄學的問題。
左春秋別的不會,在江湖上闖蕩了這麼多年,忽悠幾句還是會的,所以聽的顏正軒一愣一愣的,對他十分的佩服。
酒足飯飽之後,張勇便回到了濟世堂,懷裡摟著顏嫣,十分的滿足:「老婆,你嫁給我有沒有後悔過?自從我們兩個人結了婚,我都在家裡沒呆過幾天,也沒有好好陪過你。」
「傻瓜,你在說什麼呢?嫁給你是這輩子我最不後悔的事情!」顏嫣在那裡嬌嗔的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然後兩個人一起度過了沒羞沒躁的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張勇就神清氣爽的起了床,這個時候,左春秋也打開了門,眼睛當中帶著一絲埋怨的看了他一眼,打了一個哈欠。
「年輕人,適當的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不要縱慾過度,省得老了腎虧!」
張勇聽出了他話裡面的嫉妒意思,哈哈大笑的說道:「師傅,你忘了,我可是修鍊了天策縱橫錄,誰腎虧我都不會腎虧的。」
左春秋嘟囔了一句,沒有再理會他,拿著一本書,直接到院子當中的躺椅上,開始看起書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熟悉的香氣飄到了濟世堂當中,張勇一聞,眼神當中立刻浮現出一絲犀利之色,手中出現了好幾根銀針。
左春秋也是察覺到了這樣的情況,立刻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手裡拿著符咒盯著濟世堂的門口。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走進來兩個女人,一個穿著白色的旗袍,而另外一個穿著紅色的旗袍,兩個人的妝容也完全不一樣,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冷淡如冰。
而在那個冷淡如冰的女人身上,張勇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他知道那個穿著白色旗袍的女人,就是那日他在幻境當中傷了的仙兒。
「張勇,我說過我會來找你的!」仙兒的眼神當中帶著一絲凌厲的看著他,更多的是恨意。
正在這個時候,顏嫣不明所以的打開門走了出來,聞到屋中的香氣,眉頭微皺的說道:「老公,這味道是什麼?怎麼這麼難聞?」
此話一出,那兩個女人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怒容,他們狐狸身上的味道,在男人看來就是香氣,是一種魅惑著他們的香氣。
但是因為這種魅惑對女人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所以在女人聞來,這種香氣就是一種狐臭,十分的難聞。
張勇把顏嫣護在了身後,沉聲說道:「老婆,你先進屋,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不要出來。」
看到他這樣嚴肅的樣子,顏嫣又看到門口的那兩個女人,也意識到了不對,擔憂的說道:「老公,你可一定要小心呀!」
說完之後,她也知道不應該給張勇添麻煩,便直接回到了房間裡面,但是卻打開了一條門縫,時刻注意著外面的情況。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如果不是你們吸了我大舅子的陽氣,我也不會去惹你們,說到底,這都是你們先來惹我的!」
張勇在那裡沉聲說道,仙兒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你這個蠢貨,那個男人的陽氣根本就不是我吸的,那是狐狸的魂魄吸的,我有自己的身體,又何必去附身人類的身體,難道這點事情,你的師傅都沒有教給你嗎?」
話音落下,張勇立刻楞在了那裡,用試探性的目光看向了左春秋:「徒兒,這件事情師傅以後再給你解釋,先把這兩隻狐狸解決了在說。」
說完之後,他直接就向著那兩隻狐狸沖了過去,仙兒也不甘示弱,手化成了厲爪,而那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人,直接就迎上了張勇。
張勇躲避開來,現在在他的濟世堂當中,他可是有大把的銀針,所以這些銀針不要錢的向著那個穿紅色旗袍的女人射了過去。
那個女人接連躲開,但是那麼多的銀針,還是有那麼一兩根扎在了她的身上,使得她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
力量是相同的,十分有效,那個穿紅色旗袍的女人,身形頓住之後,差點要化出原形,手已經隱隱的變成了狐狸的腳。
「仙兒姐姐,那個男人好厲害,我馬上就要化作原形了!」那個穿紅色旗袍的女人,聲音有些虛弱的說道,仙兒看了她一眼,只得先暫時放棄了左春秋,帶著她,消失在了原地。
「哼,算她們跑得快,如果她們在晚跑半步的話,我非要讓她們把狐狸命留在這裡。」左春秋的手裡拿著符咒,在那裡十分霸氣的說道。
張勇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師傅,你怎麼老是說話說一半,剛才那隻狐狸說的是對的嗎?難道吸了顏晟陽氣的,真的不是那個叫仙兒的狐狸?」
左春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那個,狐狸就是狐狸,反正都是吸人陽氣的,仙兒那隻狐狸,它雖然沒有吸顏晟的陽氣,但是也吸了其他人不少的陽氣,你將它身上的陽氣奪走,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張勇依舊是眼神如炬的看著他,什麼話都沒有說,沒有辦法,左春秋就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他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吸男人陽氣,並且附在那個女人身上的,是狐狸的魂魄。
狐狸在修道有成之後,便可以將自己的魂魄離體,這絲魂魄可以附在任何人身上,驅使著這個人幫她做事情。
「師傅,你可是害死我了,我莫名其妙的就惹到了這隻白狐狸,以後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呢,這件事情你怎麼不早說!」張勇在那裡,非常無奈的說道。
而左春秋看了他一眼,臉色又變得嚴肅了起來:「行了,即使吸收男人陽氣的不是那隻白狐狸,也是她口中的那個姥姥,你還記得我們不小心闖進那個後院的時候,看到在那棵古樹下面,有一個盤膝坐著的灰色狐狸嗎?」
聽到他這樣說,張勇立刻點了點頭:「師傅,你的意思難道是說,那個狐狸的魂魄就是那隻灰狐狸的,她魂魄離體附到人的身上,然後吸取男人的陽氣,來供自己修鍊?」
左春秋孺子可教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的說道:「你這個小子還不算太笨,我猜想就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