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鄉下尋救舊物

今天是休息陸無霜和郭燕在學校借了同學的單車去鄉下去尋找舊物件兒。她的那些同學今天去上街去看古董。她們沒去，她只是想上農村尋找一些老物件。

二人備了一些吃的，騎著單車就奔郊外的農村騎去。陸無霜打扮的又是一種另類女孩。當上學時，她打扮的像一個乖乖女。一旦不上課馬上又是另一番景色。

二人騎了很長時間鑽進了一條山道。一路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發現。越往山裡走人家是越少。尤其現在農村留守的都是老人和孩子。很難看到年輕人。這二人騎行了很長時間。只見山巒起伏！綠樹蔥蔥！道路變得越來越難走。

郭燕說，看一下這裡面也沒有發現什麼啊，咱們這趟來又有點兒白忙活了。

陸無霜說，人越少越偏僻的才能找到好的東西，那麼好找的東西還有咱們的份嗎？這次要沒有找到好東西，咱們就當旅遊了，看看青山綠水，風土人情也不白來的。

郭燕說，就你想得開，兩個大姑娘家，竟跑到深山老溝里。也不怕，豺狼虎豹是那些野獸。這一但發生什麼情況，咱倆小女子怎麼對付？

陸無霜，呵呵笑著說道，這年頭上哪看那些野生動物，我倒是想看，沒有！現在人類已經把動物都趕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剩下的只有在動物園才能看到。你就放心吧。要是有人為難咱，那沒辦法啊，你看我怎麼去收拾他。

郭燕很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跟你這鬼丫頭得隨時面對各種情況。你成天就想著探險尋寶的。哪有那麼好的事兒讓咱們碰的。還不如跟咱們那些同學逛逛街看看古董去哪？

兩人順著這條山道，慢慢的騎著騎行。現在種莊稼的人也少了。都退耕還林，景色還是很優美的。兩人是連走連玩兒。也發現幾戶人家，但進去看看也都是一些老人。也沒有什麼特別值得收藏的。她勹問這些老人往裡面走，還有人家嗎？他們說有，但很稀少。

兩人繼續奔山裡走。遠遠發現樹林叢中有一個挺古舊的小房子。兩人把單車停在路邊兒走了進去。

看見這舊房是有些年代的。特別古舊。她們敲了敲門，從屋裡出來一個白髮老奶奶。

陸無霜問道。老奶奶有水嗎？我們想喝點水。老奶奶趕緊把院門打開，說到。有水進來喝吧。說著從院兒里剛也拿個瓢在竹筒那接了一瓢水遞給她們。

這陸無霜接過來水飄」就喝了起來，這水清涼而且甘甜。跟城市裡的水完全不同！說到這水真好喝！比那些瓶裝的礦泉水都好喝多了。郭燕也趕緊拿過來喝，說的確好喝，跟城裡的水就是不一樣。

兩人發現一根竹子從山下引到這水缸里。從竹子里淌出的水清涼甘甜。便問，奶奶這水從哪來的？老奶奶說這是從山上泉水接引過來的。

兩人坐在院子里跟老奶奶在那嘮嗑。問到，這院子就你住嗎？家裡其他人呢？老奶奶說孩子們都上城裡了。不樂意回這地方，這地方太偏僻，路有難行。我在這塊兒住習慣了，孩子們想接我進城，我不去。也不想給他們添麻煩。再一個我在這住的挺自在的。自力更生嘛，吃的都是綠色食品。說完很滿足地笑著。

陸無霜心想，這要是練武的那不是就是高手嘛。深山藏隱寺。她們打量這座房子。問到奶奶這房子有多少年了？老奶奶說從我記事就就有。我想你也得有上百年的吧。二人看了看這房的主框架都是木頭的，雖說古舊了，但這些原木頭都是有很多年頭的。直徑特別粗，現在想看到這麼粗的樹是很少見。可見當時這塊兒是多麼原始。

她發現院里放的二塊石頭？她細細端詳，竟然看到了有造型和紋路。她走過去仔細地端詳。就是一個很古舊的石雕。是古代神獸的造型。雕工大氣而且雲朵神獸誇張。想問奶奶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老奶奶說，這是他們家做鹹菜壓缸的。應該很多年了現在也沒人吃鹹菜了，家裡就我一個人，所以也就扔了沒用了。以往家裡人多多腌幾點兒鹹菜。現在也沒有年輕人吃這種東西了，我一個老太太也吃不了，所以就廢棄了。

他們倆在那屋裡看了看，這個屋裡很簡樸，但很乾凈，一看奶奶就是一個利索的人。屋裡的東西很少。幾把舊的桌椅和木櫃。只是這桌椅也是有些年頭兒了。陸無霜看看這不是民國時期的。做工也都是很精巧。但長年累月的也看不出。什麼木質。但知道是老傢俱。

他跟老奶奶說，在往上里走還有人嗎？老奶奶說，那山裡很遠，有一座廟，很少有人去，因為那個廟太小了。我只知道有一個老道挺大歲數，很少是出山。但這個老頭兒人挺好。我偶爾有點兒病什麼的，也都找他給看好的。老頭會醫術可能是老中醫吧。

陸無霜問道，奶奶這個東西賣給我好嗎？老太太看看這倆孩子，說到你要這東西幹什麼用？你倆小姑娘要是喜歡，隨便拿去唉。這玩意兒我留的也沒什麼用。你們要是喜歡，你們就拿。

陸無霜問這種東西。哪還能有？老奶奶說那廟裡這類東西不少了。這破石頭沒有什麼用。她也在想這些小丫頭玩什麼不好玩破石頭。便說，這東西我也不用。

陸無霜說我給你錢，她拿出錢給了老太太五百塊錢，老太太說什麼也不要。說！這東西也沒啥用，只是一塊破石頭壓鹹菜的。要錢在幹什麼？

一塊破石頭我能要你什麼錢，你們小孩兒樂意玩兒就拿去玩兒吧，你們能陪我嘮會嗑我就也挺高興的，終究在這住，一年四季也很少見到人。看來老太太在這住著也是挺寂寞的，她讓郭燕兒把帶的吃的拿了出來，正好也是中午，咱們就在這吃點飯吧。也陪陪老人。

二人帶了不少吃的，就在他們屋裡跟老太太擺在桌上開始吃飯，這老奶奶特別喜歡這倆小丫頭。因為陸無霜很頑皮而且話也多，逗的老太太直笑。說你這孩子太可愛了。老奶奶的孩子春節才能回來一次，待兩天就趕緊走，所以很難看到這些小孩兒。杝也拿出自己家種的黃瓜，柿子等。來款待這倆小丫頭。

陸無霜拿出五百塊錢給老奶奶說到，來一次也不容易，所以給你就接著吧，那兩塊石頭我拿走。

老太太還是把百般拒絕。陸無霜想了想說，奶奶不行就把你這桌子給我，我給你換一套新的桌子。

老太太看著自己的桌椅，這破東西，污黑的很臟，這能有什麼用？便說你要是喜歡就拿去，不行我再找兩塊板兒。當桌子用。

陸無霜說，我給你換一套好的桌子。老太太很感激地說，天上哪有這好事兒，心想這倆小姑娘看我很艱苦，想幫幫我呀。我都習慣了，好壞對我都無所謂。確實是這麼大歲數的人，也的確對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只有對自己的孩子，才能讓他打起精神來。她也很想兒孫們，但終究在城裡不方便。沒想到今天來了這倆小美女陪他嘮嗑，讓他很高興。

路無霜和郭燕在這塊兒也是很高興，終究老太太淳樸完全沒有城市中那種老人，那種焦慮，老奶奶只是平和樂觀。說到老奶奶有時間我會常來看看你。我來陪奶奶說說話。

這時，郭燕也拿出五百塊錢兩人湊了一千塊錢，交給了老太太說到。這是我們倆人一點兒心意。你留著買點東西吃。我再來我就把桌子和椅子給你都換新的了，這兩個石頭和這套桌椅我就拿走。

老奶奶說，這東西我都送給你，你只要有空，過來陪奶奶說說話就行。

陸無霜說，你要是不收這錢，我就不回來陪你說話，你要收我就來陪陪你。老奶奶看著這倆孩子誠心誠意的。說到，我這要錢也沒有用。再看你倆可能也在上學，需要用錢的地方也多。奶奶怎麼能收你們的錢呢？你看我這什麼東西好，你儘管拿。

陸無霜記，奶奶！這個錢你是必須收下。這也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就不要拒絕了。老奶奶看著她倆誠心誠意的樣子，說到，那我就收下。她把錢收起來，用手絹兒包好，塞在了櫃里。

老奶奶說這地方汽車也上不來。這些東西都挺沉的，你怎麼往外運呢？尤其那兩個石頭，她倆看看，都得有百八十斤。這倆小姑娘是怎麼也抬不動的。車也上不來。郭燕問陸無霜怎麼整這東西。

陸無霜小眼珠一轉，說這個事情交給我。我會有辦法的。兩人吃完飯跟老奶奶告辭說這兩天過來取東西。老奶奶說你隨時來，我成天在家。

兩人一看天色也晚了就對老奶奶說今天不陪你說話了，我們還得回學校！便高高興興地騎著車就返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