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3章 主動出擊
丁若虛本來放鬆的心情,也在林蕭一句話中,倏地揪緊。
「走!」林蕭回頭,一邊說道,「去你辦公室,我指給你看。」
丁若虛辦公室的大電腦,屏幕超級大,播放視頻看起來很爽,清晰程度提高好幾個檔次。
「8K的屏啊,當官的就是會享受!」林蕭笑了笑。
丁若虛哪有心情跟他開玩笑,急道:「你快說吧,到底怎麼一回事?」
林蕭不慌不忙地打開視頻,把進度條拖到記憶的地方,忽然定格了,指著畫面中某個陰暗的地方,說道:「你看!」
丁若虛定晴看去,畫面中的角落裡,有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和前進帽,形容枯槁的男人,雙手負在身後,筆直地站立。
「這個人——好奇怪!」丁若虛眼睛眯縫起來,察覺到有些不同,卻好像不知道哪裡不同。
「看出來了?」林蕭輕笑道,「你也覺得他不太正常?」
丁若虛皺起眉頭:「這人身材瘦消,臉如松槁,就像行屍走肉似的,從視頻里感覺不到他的氣勢,但四周的人卻敬而遠之,足以說明問題。」
「嗯!分析的不錯!」林蕭關了視頻,沉聲道,「我懷疑此人就是隱藏在暗中的,尊者雉!」
丁若虛倒吸一口冷氣,顫聲道:「至尊強者!」
「不要怕!如果他真是至尊,也不會躲在暗中觀察,我估計肯定是傷勢未愈或是其它什麼原因,在等待機會。」林蕭冷冷說道,「這是一個定時炸彈,必須要早點找到。」
「難啊!」丁若虛眉頭緊皺,「如果他想藏起來,我們真是一點機會都沒有,只能被動等待。」
「我有一個辦法!」林蕭捏著下巴,古怪地笑了笑,「或許能把他直接引出來,到時你調動戰鬥委員會的高手,我們來個瓮中捉鱉!」
「哦?」
丁若虛眼睛一亮,他對林蕭十分相信,這小子總會做一些出人意表,又很管用的事。
「我跟你說——」林蕭悄悄湊過來,嘴角漸漸勾起一道冷冷的笑,「我們這麼做。」
隨著林蕭流淌的話語,丁若虛的眼睛越來越亮,雖然神情中還隱藏著一絲擔憂,但最終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處理了陳攻和左從賞的事,戰鬥委員會暫時回歸了平靜,而鎮南武者動亂也掀起了新的高朝。
不過,武者們之所以鬧事,原因都是想得到更多的待遇以及更好的生存環境,所以在丁若虛主動發出聲明進行招攬之後,惡劣的形勢馬上得到有效遏制。
大量武者湧入戰鬥委員會,大大充實了會裡實力,也讓丁若虛的自信空前膨脹。
三日後。
林蕭與江雅在江家大宅吃飯。
坐陪的有江耀東和江耀華。
江耀東身體虛弱,但被林蕭幾針就治好了,所以他現在視林蕭如同再生父母,尊敬的不得了。
對林蕭如此上心,江耀東還有一個小心思,就是想討取一枚駐顏丹,可惜林蕭老是顧左右而言他,從來不正面回應他的請求。
抓耳撓腮的江耀東不停對江耀華使眼色,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句話,然而江耀華哪敢多說一句?
現在什麼事都要看林蕭眼色行事。
「江雅,有件事我要請你幫忙!」林蕭喝了幾杯酒,趁幾人都沒說話,笑著說道。
江雅給林蕭滿了一杯酒,笑道:「林蕭,你跟我還客氣什麼?有話直說吧。」
「嗯!我想借用一下江家祠堂!」
三人都呆住了。
借用——江家祠堂?
哪有借人家祠堂用的,難道還想擺宴席請客吃飯還是怎麼的?
江耀東兩兄弟面露尷尬之色。
「當然!我不會白借!」林蕭笑了笑,「只要借我用個三天,我就奉上兩顆駐顏丹。」
一聽這話,江耀東眼睛瞪的老大,別說借江家祠堂,只要有駐顏丹,借他老婆都行啊。
雖然他老婆早死了。
「行!我同意了!」江耀東剛說完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不由看向江雅,一張老臉扭曲成了麻花,乾笑道,「我相信小雅也會同意的。」
江雅啞然失笑,她當然會同意,只不過有些擔心,沉聲問道:「林蕭,你又想搞什麼?不會有危險吧?」
「呵呵——我這次就是為了要解決危險,否則總是被人在背後惦記著,很難受啊。」
借用江家祠堂,林蕭並沒有告訴江雅要幹什麼,因為這件事的確危險的很,甚至還有生命危險。
對付一名可能是至尊武者的高手,讓別人看來,簡直就像瘋了一樣,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找死法吧。
又過了幾天,電視新聞上不斷發出通報,全城緝拿江木。
具體江木犯了什麼事不知道,但戰鬥委員會提交的逮捕令,與官方系統一樣有效。
更何況如今武者已經開始佔據主動,戰鬥委員會的社會地位更高,他們再不是什麼一介武夫,反而已經有了鎮壓一切的力量。
沒想到短短兩天時間,江木就被抓了,而且聲望浩大,聽說抓的時候還死了好幾名戰鬥委員會的戰士。
江木作為江家嫡系,經過族群與戰鬥委員會交涉,希望他能辦一個類似於取保后審的手續,讓他回一趟江家,參加江家即將開始的祭祖儀式。
江家祭祖儀式聲勢浩大,而所有江家嫡系的子弟都要參加,這代表著江家的榮譽以及傳承。
所以,江木被特殊照顧接引回來,也算說的過去,只不過市面上流傳的風言風語,卻是止也不住。
有關江木陷害江家幾位長輩,讓整個江家陷入水深火熱之中,還有的人說江木就是大魔頭,殺人無數,應該得到嚴懲。
總之,江木的名氣算是徹底傳出去了,在整個鎮南幾乎家喻戶曉,關於他的消息,整天都在電視上播放。
如此興師動眾鋪天蓋地的消息,連街邊的小孩都知道了,沒事就唱幾句打油歌,什麼江家私生子,殺人不眨眼,親人當球踢,朋友當菜煮。
總之,江木徹底火了。
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江木自從被抓回江家之後,從早到晚一直跪在江家祠堂,好像在懺悔自己的罪行。
連著幾天,也不知有心還是無意的傳播,江木的消息越傳越烈,近乎失控,大家一打開電視,第一個消息就是他的。
這天傍晚,距離江家大宅約兩公里的一條主幹道上,有一家幾十年老字號的小酒館,最近幾天總會有一個神情冷漠的中年人過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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