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大變樣
蔣怡靜狠狠剮了倪治武一臉,然後「呵呵呵」笑了起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男人身上吃虧了?」
「嘿嘿,你就別裝了。咱倆穿著開襠褲的時候就在一起玩了,我能不曉得你心裡的想法嗎?
你一直把羅裳當成你的競爭對手,無論什麼事想壓她一頭。
她去了野狼大隊,你就去鳳凰大隊。
她學醫,你就學武。
就算是那些對羅裳有意思的男人,都被你勾搭過來了。
可偏偏就是我師父,不但你的魅力熟視無睹,甚至還偶爾針對你。
所以你心裡就不爽了唄。」
倪治武大大咧咧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外來。
蔣怡靜剛開始有一嘎嘎慍怒,然後嫵媚地「呵呵呵」笑了起來:「那個鄉巴佬?你感到我會在意他?」
「行行行!你不在意就最好了。否則我夾在你兩中間多為難啊。」
蔣怡靜疲乏地靠在椅子上,腦海中呈現出馬走日看上去好像憨厚的形象。
要是倪治武沒得說到這件事,她甚至自己都沒得看到內心的變化。
但是現在……她才驚訝地發覺倪治武說的的確有一嘎嘎道理。
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很大程度就是因為這個土裡土氣的鄉巴佬。
「這不可能!」
蔣怡靜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你有沒得感到,現在的野狼大隊跟以前不一樣了?」
蔣怡靜岔開話題問道。
倪治武頻頻點頭:「很強。」
蔣怡靜從包里掏出一份材料,撂在車裡:「這是上個月我拿到的一份調查報告,是關於咱們這回參加軍區比武大隊幾支特種兵的。」
「調查報告?」
倪治武愣了一下,「還是那個守財奴搞的?」
「嘿嘿,除了咱們那位掙錢成痴的錢痴,還有誰有興緻搞這些?
他對這回參加比武大會的幾隻隊伍做了詳細分析,並且給出各支部隊獲勝的賠率。
其中獲勝概率最大的就是武瘋子武長順所在的雛鷹,賠率是十一。
獲勝概率最小的還是是野狼,賠率達到了一千三百。
衝進前三的賠率也達到了幺幺零零。
到目前為止,大部分的賭注都押在雛鷹那邊。
而野狼,則一份賭注都沒得收到。」
「嘿嘿,不愧是錢多多,連這種錢也敢掙。」
倪治武禁不住笑了起來,「到了真正比賽那天,野狼大隊可能會驚爆所有人的眼球。」
「對了,你的鳳凰賠率是多少?」
蔣怡靜嫵媚地笑了起來,花枝亂顫。她伸出兩個手指:「排名第二,賠率。」
倪治武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每年,「錢痴」錢是爹出具的調查報告,都被認為是軍區大比武最符合實際的風向標,預測數據通常七八不離十。
就例如去年,他就符合實際預測了前三名的席位。
想不到今年,鳳凰獲勝的概率居然升到了第二名。
當然,預測報告中有一項不變的排名,那就是野狼大隊。
野狼大隊已連續幾年都排名倒數第一了。
說話的時候,寶馬小跑車已來到了淮江市。
倪治武的電話響了起來,接通后一個略帶討好的聲音響了起來:「倪少,晚上我請你吃飯吧?」
倪治武略一思量,頻頻點頭:「可以。」
「多謝倪少賞臉,我立馬安排!」
談話興奮地應了一聲,掛斷電話。
蔣怡靜厭煩地撇了眼他手中的電話:「又是什麼酒肉朋友?」
「我爸以前的下屬。既然來了,總要見一見。你要預先考察比武大會的環境,也可以讓他幫忙。」
倪治武疲乏地靠在駕駛座上,喃喃道:「還有兩位師娘呢,也不曉得有沒得需要幫忙的。」
蔣怡靜蔑視地看了他一眼:「你還真把他當師父了?」
倪治武坐直身體,認真道:「那當然!而且我恍惚之間有種感覺,師父的本事篤定沒那麼簡單!」
……
金雞破曉,天光微亮。
馬走日立馬醒了過來。他扭頭看了眼身旁,水楊花真一臉滿足地依偎在他的身旁,昏昏睡去。
就算是在熟睡中,她倆手還是牢牢摟著馬走日,好像怕他逃走。
馬走日無奈地搖了搖頭。
昨晚上他半夜十一點多才趕回后溝渠村,而水楊花還是亮著燈在等他。
兩人一晚上瘋狂,直到凌晨兩三點才昏昏睡去。
馬走日輕手輕腳從床上爬起來,朝青龍山上走去。
這段時間都在外面忙,已有好幾天沒得回青龍山了。
現在的后溝渠村,基本上是一天一個大變樣。
盤山公路和碼頭修好以後,后溝渠村長久以來的交通難問題,終於得到了徹底解決。
朝山下看,新修好的盤山公路就像一條鑲金絲帶,延綿向遠方。
村頭碼頭,整整齊齊停泊著十幾艘獨木舟。
這些獨木舟目前是青龍山景區的特色項目,專門用於接送遊客。
而村子里的基礎設施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村民別墅小區已裝修結束了,就等著村民們拎包入住。
隨著現在後溝渠的名氣愈來愈大,來這兒旅遊的遊客也愈來愈多。
馬走日一路走來,就已碰到了好幾個外地遊客。
沒走兩步,馬走日聽到前方有人在說話。
走近一看,居然是李軻和賀晶晶。
兩人好像在爭論著什麼。
賀晶晶邊走邊說道:「目前村民很快就要住進別墅區了,這些老房子留著沒得用,否則還是拆掉吧。」
李軻聞言,連連搖頭:「我的意見正好相反。這些老房子雖然破舊,但都是古村落建築典範啊,拆掉實在是太可惜了。」
「不拆能怎麼弄。按走日哥的規劃,后溝渠要發展旅遊產業。
這些老房子留著,實在是太毀壞村裡形象了。
而且村民愈來愈有錢,都想蓋房子呢。
得把老房子拆掉,騰出宅基地。」
李軻和賀晶晶都穿著輕便的運動裝,脖子上還掛著毛巾,看樣子是約好一起晨跑回來。
兩女站在村口做運動,艷若桃李,彷彿變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只是聽她倆的談話,好像有一嘎嘎矛盾。
馬走日輕手輕腳走過去,想聽聽她倆究竟在爭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