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李菊嬌綁架方菲
那個傢伙聳聳肩頭:「意圖很簡單,就是為了賺錢。你想對付敵人,我們願意有償幫你對付敵人。比如現在,我們也是竭力挽回損失。如果你答應我們這條計策的話,這些錢就還是我們的……」
說著,看了看腳下的那些鈔票。
接著說:「另外,其它錢在事情結束之後,你也要付清。」
李菊嬌冷笑:「這事結束了,估摸著我都被抓進局子里去了,要不就死了,你找誰要這筆錢?我的鬼魂給你啊?」
那傢伙一時語塞,乾笑數聲:「當然,如果你放心我們,現在付也行。我們一定會把活兒干好。另外,其實,我們也有為被抓的的兄弟復仇的打算!」
李菊嬌一陣嘿嘿地笑:「得了,你們別把我當笨蛋,怎麼說我也是公安局長的老婆,一點點判斷能力是有的。早在上次你們走了以後,我就在想了。表面上看來你們是殺手,但就算是殺手,又怎麼知道那麼多?擺明了就是想讓被黑鍋是吧?」
稍微一頓,又說:「打著殺了季建國就能夠擺平王爍的名義,我估摸著,你們就算不是高海雙叫來的,也是他手下人的指使。」
這麼一說,那三個大男人都一愣,也有點緊張起來。
李菊嬌冷冷地說:「放心,我就算明知這一點,我也會背這個黑鍋。反正,我活著沒意思了,只要能讓王爍難受,我就樂意!我就肯去做,哈哈哈哈……」
說著,那又是狂笑起來,笑得就跟一個瘋女人似的,讓那三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都聽得有點兒心悸。不過,不管怎麼說,任務算是完成了。
接著,雙方就商量起了具體的實施辦法和日期。
……
季建國接受江北市的主政大權之後,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一下子燒得還挺猛的。朱昌國的政法委書記被擼去之後,老季安排了自己的人去坐這個位置,而李治國呢,當然是從副局長的位置提拔為局長,總攬一局大權。
季建國也向霍偉業暗示了,一旦高海雙這個位置有變動,那麼,一般都是他來接手了。
這讓霍偉業很激動。
同時,季建國也提出了「加速改造老城區,排除一切困難建造江北百姓幸福家園」的口號。同時,對王爍的九月音樂文化公司也提出了政府幫扶的框架,要把酒吧街打造成龍江省乃至整個華夏國都首屈一指的音樂集散地。
當然,在暗中,季建國和王爍也繼續聯手,收集各類證據,是要把高海雙這隻大老虎給關進牢籠里了。
確實是遇到了不少阻力。
高海雙在江北市經營那麼多年,根深蒂固不說,還盤根錯節。但季建國採取先挖你根基、再推倒你的方式,也讓圍繞在高海雙周圍的那些朋黨人人自危。江北市官場暗潮洶湧,不少人都在仔細思索站隊的事,而有些人已經乾脆利落地改變隊伍。
第五天,顧濤終於開口了。
他終於熬不住了。
兩隻膝蓋骨被搓碎了,兩隻手肘也是一樣。最可怕的是邱雯雯搓他的頭骨!頭骨那麼堅硬,她居然也能搓!而且,這麼一搓,顧濤甚至能夠感到自己的腦漿都在沸騰,每一根神經都被拉緊了,痛苦不堪。被搓得整個人都要發瘋了一般。
讓顧濤無語的是,雖然邱雯雯施加在他身上的酷刑簡直就是無以倫比、令人髮指,但每晚都給他好吃好住,還有專人服侍他。
可以說,白天是地獄,晚上是天堂。
這種反差,讓顧濤終於難以忍受。在邱雯雯又一次把他的頭骨搓得要碎掉了一般的時候,他喊了起來:「我說,我說……不要再折磨我了!」
接著,他招供了幕後主使確實是高海雙的話。
邱雯雯滿意地笑了,她說:「不過,你不單單是招供才好的,你還要很詳細地說出來,我們會給你進行錄音,以便作為呈堂證供。另外,在有需要的時候,還需要你出來做證人!」這說得,還有板有眼的。
顧濤欲哭無淚,只能點頭。
邱雯雯露出了勝利的微笑,接著又嘆了一口氣:「你早說不就好了,我都說了,你會說的。你看看你現在,只是比那個趙剛好一點點了。這下半輩子,唉。」
這麼一說,顧濤都想哭出來了。
邱雯雯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爍哥哥,顧濤答應說了,你過來吧!」
王爍正在酒吧街忙碌。這幾天,他太忙了,隨著季建國入主江北市,他的酒吧街也被規劃為重要發展地。為此,南波杏乘機獅子大開口,要下了周圍的不少地皮。
在不違背任何法律的情況下,季建國也大開方便之門。
所以,這就有得忙了,光是審這個批那個,就花了不少功夫。
加上季建國請來不少省上乃至中央的一些領導來江北市指點工作,酒吧街是必須視察的一個重點,王爍不得不陪著。
方菲幾次打過來電話,說想跟他吃頓飯什麼的,他都不是很有時間。
幸好,方菲也不是很勉強,只是口氣有點清淡了。
這讓王爍挺不安的,發誓等差不多比較清閑了,一定要去找方菲,陪她好好吃吃飯、逛逛街。最好,能夠帶她去哪裡遊玩幾天。
不過,說起來,方菲那邊也挺忙的。
頤養院已經差不多要封頂了,平民醫院也開始有了規模。
再過三個月左右,頤養院差不多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在接到邱雯雯的電話時,王爍正在準備開建五星級大酒店的地皮上,跟著工程師一起探討格局,南波杏自然也在一邊。
接到了邱雯雯的電話,聽了她說的事,王爍也是心中一松。
顧濤能不能開口確實是一個關鍵。他一開口,落實了高海雙謀害季建國、綁架趙娟的事,再公之於眾,他的那些黨徒肯定不敢再跟著他了。
哪怕是有利益牽連,都不敢這麼大膽。
畢竟,那可是明打明的重罪。
立刻,王爍讓南波杏繼續跟著工程師探討,他先回去別墅那裡。
剛開車子沒多久,王爍又接到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方菲的一個女保鏢打來的。
「王先生,不好了。菲菲被綁架了,被一個女人綁架了,現在在頤養院大樓的天台上!」
她的聲音,帶著驚惶,還隱隱有一絲痛苦。
王爍嚇了一大跳,差點把手機都掉了。他沉聲喝道:「你們是怎麼保護人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被一個女人綁架?」
說著的時候,他已經掉轉了車頭,朝著勝利村飛馳而去。
「敵人有好幾個,都很強,在頤養院這裡,他們裝作搬運工人,突然朝我們發起襲擊,速度很快。我們在對敵的時候,菲菲就被一個中年女人用刀子挾持住了。那個女人把菲菲挾持到了樓頂上。那個女人還喊叫著,讓你趕緊過來,要不就殺了菲菲!」
王爍問了那個女人的大致樣子,就心中有數了。
那肯定是李菊嬌!
一時間,王爍不由得暗暗後悔自己的大意。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為什麼就沒有讓方菲好好保護自己呢!至少,應該給她多派人手的。那幫混蛋連趙娟都要抓,何況方菲?
至於那幾個裝作搬運工人的攻擊者,王爍也是心中有數的,如果不是顧濤那邊的人,就是高海雙另外一個得力手下的人。
這幾天經過不斷摸底,王爍對高海雙手下的人都心中有數了。他的真正左膀右臂不是官場上的人物,都是在民間的高手,都有一定的能力和勢力。
一個是顧濤,還有一個是女的,但她藏得比較深,王爍還沒有挖到。
王爍打回一個電話給邱雯雯,大致說了現在發生的事,讓她呆在那裡,繼續控制顧濤。
飛馳之下,王爍進了勝利村,來到了頤養院的工地。
現場已經有不少人圍觀了,對著空中指指點點。
也有一些警察到場,正在維護秩序。
另外有一些武警,在樓下鋪了救生墊。
頤養院一共有六層那麼高,在天台的邊緣處,方菲果然是被李菊嬌勒著脖子,被她逼坐在欄杆上。一把尖刀,還架在她的脖子處。
刀子很鋒利,只要那麼輕輕一割,方菲就會血濺當場。
就算沒有割,就那麼輕輕一推,方菲摔下來的話,同樣會血濺當場。
那個李菊嬌顯然是一直在注意著門口,很快就看到王爍進來了。很快,她就喊了起來:「王爍,特么的混蛋王爍!看到沒有,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你個王八蛋,你殺了我兒子,毀了我老公,今天,我也要讓你嘗嘗失去心愛的人的滋味!」
說著,她狠狠一推方菲,喝道:「你特么的說話啊,有什麼要對你男人說的?要不要跟他說,你待會兒死了,會在陰曹地府等著他,讓他快點來,哈哈!」
她朝著王爍大聲說:「阿爍,千萬不要聽她的什麼條件!我就不信,她真的敢殺了我,這可是法治社會,她殺了,自己也逃不了!」
李菊嬌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頭上:「屁話!法治社會?哈哈,我的兒子被你男人暗殺了,一點事都沒有,這叫法治社會?我老公坐牢去了,兒子沒了,我不怕死了,活著也沒有意思了。殺了你又怎麼樣,殺了你,我再自殺!」
那個傢伙聳聳肩頭:「意圖很簡單,就是為了賺錢。你想對付敵人,我們願意有償幫你對付敵人。比如現在,我們也是竭力挽回損失。如果你答應我們這條計策的話,這些錢就還是我們的……」
說著,看了看腳下的那些鈔票。
接著說:「另外,其它錢在事情結束之後,你也要付清。」
李菊嬌冷笑:「這事結束了,估摸著我都被抓進局子里去了,要不就死了,你找誰要這筆錢?我的鬼魂給你啊?」
那傢伙一時語塞,乾笑數聲:「當然,如果你放心我們,現在付也行。我們一定會把活兒干好。另外,其實,我們也有為被抓的的兄弟復仇的打算!」
李菊嬌一陣嘿嘿地笑:「得了,你們別把我當笨蛋,怎麼說我也是公安局長的老婆,一點點判斷能力是有的。早在上次你們走了以後,我就在想了。表面上看來你們是殺手,但就算是殺手,又怎麼知道那麼多?擺明了就是想讓被黑鍋是吧?」
稍微一頓,又說:「打著殺了季建國就能夠擺平王爍的名義,我估摸著,你們就算不是高海雙叫來的,也是他手下人的指使。」
這麼一說,那三個大男人都一愣,也有點緊張起來。
李菊嬌冷冷地說:「放心,我就算明知這一點,我也會背這個黑鍋。反正,我活著沒意思了,只要能讓王爍難受,我就樂意!我就肯去做,哈哈哈哈……」
說著,那又是狂笑起來,笑得就跟一個瘋女人似的,讓那三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都聽得有點兒心悸。不過,不管怎麼說,任務算是完成了。
接著,雙方就商量起了具體的實施辦法和日期。
……
季建國接受江北市的主政大權之後,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一下子燒得還挺猛的。朱昌國的政法委書記被擼去之後,老季安排了自己的人去坐這個位置,而李治國呢,當然是從副局長的位置提拔為局長,總攬一局大權。
季建國也向霍偉業暗示了,一旦高海雙這個位置有變動,那麼,一般都是他來接手了。
這讓霍偉業很激動。
同時,季建國也提出了「加速改造老城區,排除一切困難建造江北百姓幸福家園」的口號。同時,對王爍的九月音樂文化公司也提出了政府幫扶的框架,要把酒吧街打造成龍江省乃至整個華夏國都首屈一指的音樂集散地。
當然,在暗中,季建國和王爍也繼續聯手,收集各類證據,是要把高海雙這隻大老虎給關進牢籠里了。
確實是遇到了不少阻力。
高海雙在江北市經營那麼多年,根深蒂固不說,還盤根錯節。但季建國採取先挖你根基、再推倒你的方式,也讓圍繞在高海雙周圍的那些朋黨人人自危。江北市官場暗潮洶湧,不少人都在仔細思索站隊的事,而有些人已經乾脆利落地改變隊伍。
第五天,顧濤終於開口了。
他終於熬不住了。